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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上贴,仰起脸求救道:“是我想多了吗?”庄周低头啄吻他:“希望是。”“虽然小裴哥说自己也不是好人,不傻,不会自讨苦吃,可我就是有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接着又吾省吾身起来,“是我现在满脑袋都是谈恋爱,希望谁都能两情相悦,所以才看他意难平吗?”庄周叹慰:“傻宝宝。”毛非苦闷小片刻,又点起脚讨亲,反悔道:“你是我的,生姜找别人两情相悦去。”还剩一半大桥不想走了,两人依偎在一起原路返回。毛非迎风唱起歌,捏着颈间被皮肤熨温的指环哼,庄周被惹得好窝心,问他:“要不要背?”这不是电影里才有的桥段吗,在夜晚的霓虹长桥上有一抹亲密的剪影。毛非跳起来伏到庄周背上,他凑去他耳边:“庄周,我好爱你。”车水马龙的双向四行道,车声呼啸,晚风习习,平静的江面下暗流汹涌。这一声“我爱你”微不足道,眨眼就要消散于天地之间。庄周却珍惜地拢在心头,他背稳他:“我也爱你。”夜色茫茫,此时的214里有两个人正在出二手。冉青一件件的拎着他的cos服装和道具,夏肖骁就负责拍出好看的效果,他说:“闲鱼挂一个,在我们校内网上也可以挂一个,说不定会有人问问。”“嗯。”冉青放下长裙,拿起他的假胸,提醒道,“尤其注意,千万别拍到我的脸!”“拍到了我就自己留着,上传的时候再给你截掉,”夏肖骁笑道,“俗称,不要脸。”冉青笑骂他一句,作势要拿假胸甩他,两个人眼瞅着就要闹成一团的时候,宿舍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门外是三天不见的庄强,周五冉青他们走时庄强还满面红光地期待周末的东湖外景,怎么现在天差地别?一双白球鞋脏得过分,鞋边糊着好些泥巴,庄强形容憔悴,头发杂乱夹着草叶,他满面寥落地跟夏肖骁道了声谢,随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摇摇欲坠地发起呆来。夏肖骁倍感蹊跷,下午的课间他们特意去问过隔壁寝室的:“我们214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隔壁的四脸懵逼:“没有啊,周末静悄悄,今天我们都在上课,能有什么事?”所以到目前为止,庄强的床位凌乱依旧是未解之谜。夏肖骁同冉青对视一眼,心想,三个室友住三年,一个接着一个的给我发射冲击波,到底是闹哪样?他靠近庄强半步,试探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庄强目中无神,没吭声。冉青也关心道:“庄强,你还好吗?有事可以和我们说一说。”整个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就在夏肖骁打算强势追问时,庄强动了,他站起身从衣架上拽走他的毛巾,又随便从衣柜里扯了件衣服,魂不守舍地进了卫生间。直到门被紧紧关上,冉青才收回视线,压低声音说:“他好像没拿饭卡。”没拿饭卡,怎么洗?夏肖骁朝那乱糟的书桌上看去,干脆不找了,直接抓起自己的饭卡去敲浴室门:“庄强,卡给你。”过了几秒门才开,露出一只手和一声苍白的“谢谢”。真的是奇了怪了。半晌,终于传来淋淋水声。冉青一边收收满地的服装道具,一边特别小声地猜测:“肯定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夏肖骁帮他一起收:“会不会是他们汉服社内讧了?拍摄不顺利?”两人互相瞧瞧,又默契地一起摇摇头。突然,几缕压抑的哭声仿佛从牙缝里、从门缝里艰涩地挤出,登时打断了他们的满腹疑惑,让两人愣愣地凝固在原地。第62章他再次无能狂怒:“血口喷人!”“我没有偷。”庄强坐在椅子上,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他对面坐着全心倾听的冉青和夏肖骁。“我没有偷,他们没有办法证明是我偷的,但我也没有办法证明不是我...今天早上社长发现他的长刀不见了,有的说不知道没看见,有的说...说最后一次看见长刀是在我手上...我有口难辩,我没有偷。”冉青拧着眉头,问:“那把刀---”“那把刀的确是我拿回来的!”庄强语无伦次地抢白,“昨晚拍完夜景,我和其他几个男生收拾现场,社长说大包小包的,用刀当扁担拍个花絮玩一玩,我们都拍了,最后那把刀是我绑在腰上带回来的。可是我连着道具一起放回去了,我放了!立在墙角,结果就不见了!”夏肖骁琢磨一瞬,学校不仅教室里没有摄像头,社团活动室也没有,查看监控这条路走不通。“他们来翻宿舍,来翻你床位了,是不是?”夏肖骁沉声道,“想看你是否把刀藏起来了。”庄强的眼眶通红,想到上午被围攻、被一双双眼睛打量、被一张张嘴质疑的困境就难忍哽咽:“是,他们没找到...没找到,就说我倒卖销赃了...”冉青骂了句“王八蛋”,气得脑壳疼,和夏肖骁对看一眼,看见彼此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愤怒。“我下午,沿着昨晚回来的路又走了一遍,走回到东湖,在拍摄的场景地找了一大圈,我知道找不到的,可是...可是...”庄强抓住头发,又捂住脸,烦躁地“cao”了一声。冉青站起来兜圈儿,听不得啜泣声,心烦意乱:“他妈的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搞十三四岁小学鸡都不稀罕玩的栽赃把戏,真cao蛋的人善被人欺!”庄强筋疲力尽,把今天遭受的一切猜忌和侮辱有气无力地跟两个室友陈述了一遍,叫骂没有用,一时间谁也找不到可以证明清白的办法。气氛沉重。庄强拖着身子心灰意冷地整理起他的床位:“可能会闹到学生会去的...社长和学生会会长是好兄弟...”两人无言,冉青想说你一个破官僚头衔不要就不要了,说不出口,主动辞职和被流言诋毁到撤职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概念。庄强把书桌简单归拢,嘴角扯出一点欣慰的苦笑:“至少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感谢的话被敲门声打断,门外的人大声道:“庄强!”星垂天野的电梯缓缓上行。毛非把书装在自己的卫衣帽子里,一双手握着庄周的左手连摇带晃地耍无赖:“我离不开你,我不要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你陪我嘛。”庄周不松口,扔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毛非不气馁,企图加大撒娇力度,刚把庄周的胳膊抱进怀里就冒出铃声来捣乱,他扁嘴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