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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非赶忙解锁,看见冉青啥话也没问,给他发了满屏幕的问号。非非:我来了!冉青:!!!非非: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救命.gif]冉青:真能睡,担心死我了!冉青:在上课,点完名了,你是唯一一个翘课的。非非:[哭.gif]既然翘都翘了,我慢慢往回走,给你和肖骁带奶茶吧,要什么口味的?冉青:把你自己带回来就行,我先上课了啊。毛非退出去,假装没看见庄强的消息,点进“猪”,近乎百条的消息从软语渐渐变成狠话,最后连“把你从社团里开除”都说出来了。毛非看乐了,看来这位学长真的是气糊涂了,美哉。放下手机,毛非去拿便签本,一纸遒劲的钢笔字赏心悦目:厨房保温箱里有粥和小吃。药膏给你涂过两回,消肿止痛用,醒来仍是感觉不适,再涂一回。我出门了,有事电话联系。末尾跟着一串数字,毛非盯着它们看,嘴角抿出一抹特别得意又不想承认的傻笑,他把号码存进手机里,在姓名栏上悬停了三秒,随后打下“庄周”两个字。没有逻辑只想浪漫,他在梦里是桃花,他想男人是梦见他的庄生。毛非把便签本放回到矮柜上,看见台灯旁边那只被忽略的药膏,“为你涂过两回”,怎么涂的?用棉签还是手指?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嘴角的傻笑抿不住了,毛非揉揉热烫的脸,站起来赤溜溜地去卫生间洗漱,不一会儿裹着件浴袍出来,快饿傻了,要去厨房找东西吃。保温箱里有清粥,有奶黄包和奶油馒头,还有一杯纯牛奶,保温箱外有蛋糕切块和昨晚一直没被宠幸的草莓。毛非觉得自己太坏了,被他放鸽子的人怕不是快疯了,可他却在这里浪得不知朝夕。吃饱肚子,毛非回到卧室里,翻开新一页便签本,拿笔道:谢谢款待,有缘再会。犹豫一瞬,放下笔,最终没有把电话号码写在上面。既然希望在梦里被梦见,那就留有点牵挂---花样嘛,谁不会玩儿?收拾一番,打道回府。从伯温出来,毛非被茫茫白雪晃到了眼,门口全是私家车,压根看不到的士,他裹紧围巾往街上走,立春后的寒风比三九天的还要凛冽,吹在脸上瑟瑟地疼。街边有一处公交车站,毛非躲到站台下等车,运气不佳,过去的的士没一个亮着绿灯,他缩在风雪里打颤,几乎被冻了个透心凉,在公交慢悠悠停靠时,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下午三点半,工作时间,公交车里位置宽松,毛非坐在窗边欣赏沿路的风景,边赏边抖,鞋窝里的暖宝宝已经不发热了,又冷又硬,像踩着板砖。想念昨晚暖炉一般的怀抱,那么烫,简直要他神魂颠倒。毛非双手向下捂住自己的小腹,脑海里适时有片段回放:他蜷在被窝里,和身后的男人像叠汤匙一般紧紧贴一起,他在指责,软绵绵的:“要坏了...”男人问:“哪儿要坏了?”他哼到:“肚子疼...”接着便有一只手伸过来,覆在他酸涩的小腹上:“让我摸摸,是这儿么?”毛非被摸得舒服,没吭声,光顾着享受。男人轻笑,在他耳边啄吻一口,声线是浸过情\/欲之后的低哑:“揉揉就不疼了。”毛非紧闭上眼,默默哀嚎,身体里无法抑制地荡漾开一波余韵般的热流,麻酥酥的,他赶忙按住肚子胡乱揉,驱散掉这股难耐的热潮。公交停在学校后门口,正好离宿舍近。毛非淋着雪往回走,路过奶茶店的时候打包了两杯红豆沙,不怪他区别对待庄强,实在是这人情商低到惹人讨厌。记得第一次请大家喝奶茶就是因为庄强成功当任生活部部长,大一新生,还不太熟,毛非有心团结友爱,却惨遭庄强拒绝:“奶茶是垃圾,不喝。”好歹说垃圾食品,把“食品”两字带上,效果都不至于这么令人尴尬。回到宿舍,毛非拿围巾把两杯豆沙团起来保温,再脱去冰窟一样的短靴拯救自己的脚丫子,脚腕连着半截小腿都是僵的,急需回暖。毛非打了一盆热水,双脚试探几回后终于泡进去,那一瞬间爽得他几乎要失禁,他舒坦得长叹,再拿起手机回消息。裴黎:乖,牛奶好喝吗?从裴黎嘴里说出来的牛奶肯定不是正经牛奶。非非:好喝,喝到断片,我七拼八凑连昨晚他伺候我清洗都不记得了。裴黎:晕了?非非:没这么惨绝人寰吧,待我缓缓,激情消退后我就能恢复记忆了。裴黎:明天放你假,好好养着。非非:[亲亲.jpg]脚指头相互搓在一起,已经烫得通红,毛非拿毛巾擦干,收拾妥当后抱着他心爱的switch爬床钻被窝,在连连失败的游戏中听到门锁响,冉青和夏肖骁下课回来了。毛非露个脑袋拱在床头,居高临下道:“我在这儿。”又道:“围巾里是热豆沙,快喝。”冉青瞧他一眼:“你声音怎么回事?”毛非心虚,嘴巴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昨天一高兴就多唱了几首,哑了。”夏肖骁把豆沙插上吸管递给冉青,自己也吸溜起来,他说:“你不知道过了中午你还没回来把他急成什么样,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就差去找你了。”豆沙软糯,香甜不腻,冉青喝下一大口,一直暖和到胃里。“我都要出发了,幸亏肖骁拦了一下,先在网上查了查你那个表哥家的营业时间,差点白去。”冉青仰头批评他,“非非,你知道你的手机可以定闹钟不?”毛非“嗯嗯”地知错就改:“我保证下次不会忘记了。”夏肖骁在旁边看得直乐:“你们俩跟亲兄弟似的,哥哥教训弟弟。”毛非顺杆子讨好:“冉青哥。”冉青被逗笑:“豆沙好好喝,谢啦。”“还有哦,昨晚给你们添麻烦了,我那个学长...”毛非半趴起身子,牵扯到腰上的肌rou差点没让他龇牙咧嘴,“说好了给你们看油画的,钥匙就在桌上。”夏肖骁特好奇,走过来准备开柜子锁:“他今天上午还来找你了,庄强让他别急,我看他已经急得要拿斧头砍人了。”毛非“嘿嘿”地笑:“他油嘴滑舌骗我感情,我太生气了,难道我好欺负吗?”冉青坐在椅子上等着看画,闻言乐道:“好欺负啊,我不是gay我都想欺负你。”锁还没开,庄强回来了。他一看三人有说有笑,顿时把书往桌上一扔,冲着毛非拧眉毛:“毛非!你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