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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狗娘养的,小兔崽子。”注目着湿黏的欲望,方肆懿也起了反应,顾不得了。两根手指捏弄肥厚的yinchun,在阴蒂四周打圈。“你敢!”迟楠试图撑起身子,而手臂反绑,扭动腰肢的抗议倒似求欢。方肆懿骂了句什么。鼻尖蹭过两团软rou,湿润的舌头滑入花阴,代替手指进行搅动。“cao你妈......给我出来,不要脸......”这种羞耻伴生愉悦的酥麻感,迟楠没体验过。自从发现身体与旁人不同,认定自己是带了孽出生的,自然不可能体验性的快感。当年方晴衣抛家弃子,夜奔大帅府,天理报应兜兜转转,今日灵验在他身。千里迢迢送来,给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玩弄。方肆懿冷笑扯开他衬衫,捏住一团乳rou。“我妈托梦告诉我,把你生下来给我cao。”第02章这是迟楠第一次产乳。乳rou在掌中揉搓,渗出奶液。方肆懿咬上左边,右手同时挤捏。毛茸茸脑袋拱在胸口,桂花发油的味道让迟楠想起母亲。中秋之夜,方晴衣会独自在桂树下坐一会儿,望天边的圆月发呆。他以为母亲爱月亮,搜罗了好多月亮的画片给她。接过画片的方晴衣抚摸儿子的脑袋,神情温柔而哀戚。后来长大了,听说母亲原来的家,才明白她看的从来不是月亮。她是月亮中的人,吟诵着嫦娥应悔偷灵药。真悔假悔,月宫中的玉兔也不知道。牙齿扯了一下rutou。“怎么不骂了?”迟楠见他解裤带,正经慌了。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可容不下那尊大佛。“你、你知道你要干什么吗,你这叫luanlun!”握住尺寸可观的阳具,方肆懿cao了进去。“现在才喊,说明您还不够舒服。”经手指和舌头扩张,进入畅通无阻。猛地容纳异物,迟楠惊叫出声,被捂住了嘴。把人往身上托,方肆懿抽送起来。硕大的阳具撞进rou团之中,插了根手指去亵玩阴蒂。“你这是......强jian......”捂嘴的手拿走了,迟楠尾音乱颤,两条腿无助地发抖。“敢叫救命,我现在就把你扔给那帮土匪。”嘴唇吮吸rutou,吮得啧啧有声。“之前没搞过吧。”迟楠哼哼着骂道:“你以为人人像你乱发情。”对此方肆懿不置可否,舌头反复舔舐吮吸,舔弄乳尖的小孔,另一边用手揉挤疏通。交替几遍,乳尖小孔稍微张大,再去吮,一股香甜汁水直冲入喉舌。方肆懿用手背蹭去嘴角的奶液。“不够,再舔舔......”空虚感让迟楠挺起胸,没吸干净的奶水流到小腹,而后滑向二人交媾之处。见到此景,方肆懿小腹发紧,按住他发力向深处顶。“现在够不够?”黏热液体挂在初初发育的rou壁,好酸,好涨。被内射的迟楠流着泪眨眼睛。方肆懿亲亲失语的嘴唇,意犹未尽咬一口,掰开两瓣磨成深红色的阴rou观察。jingye从洞中往外淌,看样子装不下那么多。他重新进入,逼迟楠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下。要一个人,就得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是他的。jingye沿大腿根向下淌,碾着最要命的点问:“棺材,放哪儿了。在逃跑的那架车上吧。”水浸软了万物,万物不自知。迟楠拿不再有杀伤力的眼睛瞪人:“去死吧......别做梦了。”方肆懿捏住他的下巴,“我就喜欢做梦。”拈起一句道白,幽幽地拉开腔:“世有一梦而亡之理?”身下不解的眼睫浓得发乌。方肆懿爱美,小刺头不说话时是个美人胚子,看得人欢喜。退出来,等待插入的姿态犹保持着,这种需要令他身心熨帖,精神抖擞。再次进入,guitou直捣花心,胡搅蛮缠,迟楠差点从八仙桌上掉下去。半勃的yinjing流出些jingye,竟被插射了。抹jingye在指尖,方肆懿伸到他睫毛下。“看看,你是不是天生挨cao的命。”迟楠被cao得七荤八素,咬住了那根手指。“话怎么这么多,快点。”“叫声哥哥听听。”方肆懿的脸英俊而不怀好意,迟楠移开目光。“不叫。”早料到。捏住那只未射奶的乳rou,隔靴搔痒般揉弄。“叫。哭的时候挺大声的。”年轻的脸蛋扬起,喉结给一口叼住。“叫了,我帮你把奶吸出来,不然你一直涨着,被cao的时候涨,走路的时候也涨......土匪发现就没办法了。”在半真半假的诱骗中,迟楠忍辱负重开口:“哥哥。”得偿所愿,方肆懿衔住rutou,吮与舔交替。rutou红肿胀大,乳孔慢慢张大,他知道快了,而他也快到了,抓紧那团乳rou抽送几下。“是谁在cao你?”迟楠忍耐着情欲闭上眼。“哥哥,是哥哥......”方肆懿的胯压紧他,随射精的动作越压越紧。“完整说一遍。”放开手,奶汁瞬时喷涌而出,溅到方肆懿下巴上。“是哥哥......在cao我。”浊热的液体灌进来,四肢定在耻辱与欢愉的十字路口。迟楠气若游丝地说完,昏了过去。整理好衣冠的方肆懿,抱臂欣赏八仙桌上一塌糊涂的弟弟。麻绳解开了,皮rou留有磨红痕迹,远看有些像鞭痕。白衫松垮地披在肩膀,皱成团抹布。双腿大开,jingye从rouxue淌到桌上,污脏一小块。颤抖的睫毛倒挂不安的梦。他脱下那双尼龙袜子,团起攥在手心。小巧莹白的脚被捏住把玩,有个弟弟也不错。一枚吻轻柔地落在脚背,迟楠对此全然不知,睡梦中的他实打实准备宰了方肆懿。没什么内涵的一章,开个苞。大概是我写过最黄的程度。下面迟三少就开始监禁生活了。第03章那个吻像蝴蝶,飞进疼痛又惫懒的晨光。掀开被子,是新的里衣。这份雪白覆盖不了一切,欢爱痕迹从脖颈蔓延,烧红迟楠的脸。天杀的土匪方肆懿。zuoai时方肆懿告诉了他名字,要他含在嘴里,热乎乎地熟悉。迟少爷一回到家,就会把这名字刺在巫蛊小人上熟悉。踱步到门外,方肆懿蹲在院子里洗衣服。他换了件青布褂,袖子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