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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涩地说,“你们还年轻,别毁掉自己的未来。”“袁老师,我和他,只是相爱罢了。”只是相爱罢了。气氛沉寂了一会儿,白穷以为袁老师对自己太失望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内心有点稍稍的沮丧,原以为袁老师会理解他的,没想到并没有。但他也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能理解他和元柏的爱情,结果那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白穷设想过自己跟袁老师坦白之后,他会出现的各种状况,愤怒得挂掉自己的电话,惊讶得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敢置信到再质问自己一遍。可白穷没想到,手机那边会传来袁老师的哭声。像喷涌而出的火山,一大股热浪终于藏不住了,找到宣泄口顺势爆发。“袁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袁老师,有事好好说啊,你就算再不同意这桩婚事,也没必要哭啊。”白穷一头雾水地劝慰道。等好半响袁老师才停止哭泣。他声音嘶哑而沉重:“白穷,我希望你不要毁掉你和元柏。”白穷坚定地说:“我们会很幸福的。”就在此刻,白穷听到嘎吱嘎吱声,像是猫爪在玻璃上摩擦。白穷很讨厌这种刺耳的声音,但又很无奈,他想他清楚是谁在制造这种噪音。他单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往阳台望出去。小良趴在阳台的玻璃上,一张猫脸挤得跟张大饼似的,两须胡子也被压得横七竖八,颇为滑稽。白穷忍不住笑出声来,对袁老师说,“袁老师,我有事,先挂电话了。”说完他利落地挂掉电话,往阳台走去,诚心诚意为小猫咪服务开了窗。“你啊,还挺会爬的啊。”白穷伸出手指怼了怼它的小脑袋,语气里带着宠溺。小良就喜欢从一楼顺着水管爬上来阳台,也不怕摔坏了自己。它的眼睛又圆又亮,乖顺地喵了数声。“你想见元柏吗?”白穷摸着它的头问。小良歪着头没发声。白穷双手一伸,将它抱在怀里,冲下楼去。一楼,白妈正准备进厨房做饭,就刚巧白穷下楼了。白穷吼了一嗓子:“爸,妈,我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闻言,白mama好奇地问,“你出去玩就算了,怎么还不回来了?”这才高中毕业,就要夜不归宿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爸扭过头来,严肃地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要去哪里?不说清楚不准去。”“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管这么多干嘛?”白妈将白穷护在身后,瞪着白爸气势汹汹。紧接着她转身,按着白穷的肩膀,温柔地问,“小白,你要去哪里啊?”白穷低头,抓着小猫的两个爪子,冲着白mama晃了晃。他笑得一脸甜蜜,“去找孩他爸。”元婆婆正在厨房做饭,锅里刚倒了油,吱吱作响,她正准备将切好的土豆片放进锅里,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她立马冲卧室里的元柏喊,“小元,有人在敲门,你快去开门!”“嗯。”元柏从卧室走出来,绕过狭小的客厅到大门前。门还没开,他就听见门外传来两声猫叫声。转动门把手的手顿了顿,元柏嘴角勾着笑意,门外站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欢迎?”白穷戏谑地问。怀里的小良冲着元柏热情地叫,元柏无比自然地伸手,将猫搂到自己怀里。他领着人往屋内走,“欢迎倒是欢迎,可你吃饭了没有?”“没,赶着来找你,那顾得上吃饭啊。”元柏扭头冲厨房吼道,“外婆,小白来了,多做一个人的饭。”“好嘞。”外婆爽朗的笑声在厨房响起。白穷走到沙发上坐下,习惯性将电视打开,此时电视里正播放着一个老套的综艺节目。小良被元柏放在了地上。它缩成一团蜷缩在白穷的鞋旁边,乖巧得像只毛绒绒的玩具。元柏先去洗了个手,才从冰箱里拿出盒冰牛奶,插好吸管送到他嘴边,“给。”“谢谢同桌。”白穷接过牛奶。元柏也拿了一盒同款牛奶,低头拆吸管的包装纸,佯装无意地问:“不该换一种称呼了吗?”白穷装傻充愣:“什么称呼?”将手里的牛奶盒往茶几面上一放,元柏单手撑在白穷的胸前,双腿顺势抵在白穷腿间。随后元柏整个人倒在他的身上,嘴贴紧白穷的耳畔,用威胁又或是调情的语气说:“男朋友或者老公我都能接受。”白穷只觉呼吸不畅,手被钳制在元柏怀里。他不自觉手中一紧,将牛奶盒里的牛奶挤出。可疑的水流顺着白穷缠在腰间的衣服褶皱,滴了下来。沙发底下传来喵叫声,白穷满脸通红歪过头,往下面一瞧,发现趴在地面的小良伸出舌头舔了舔掉在地上的牛奶。似乎察觉了两人亲密得过分的小动作,小良抬起脑袋,用那双琥珀般的眼瞳,望着沙发上交缠的两人。它愣了愣,有些着急地叫了两声,好像在问,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猛然响起的一道声音。这声音带着急促和慌张,显然不是小良的。它作为一只神秘的小猫,再怎么神秘也学不会说话那就只能是屋内的第三人……外婆?!白穷眼瞳骤缩望了过去。外婆手里头端着一盘菜,站直了身子愣在厨房门口。哦豁,被发现了。外婆怒目圆睁,气势汹汹地问,“你们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看来坦白得提前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又不是第一次翻车了,元柏沉着地翻身,从白穷身上优雅地爬起来。两人的身上都沾了水渍,说不出的荒唐。他回头,对外婆说,“外婆,这事有点长,等我们两个人回房换了衣服再跟您说。”外婆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自己的愤怒。那一瞬间她看着这两人,想了很多,脑子也很乱。她转身回答:“好。”第68章在极度尴尬的情况下,白穷选择了沉默,被元柏拽回卧室。要问白穷心情如何,那肯定还是紧张的,就像当年他跟奶奶坦白一样紧张。甚至更糟糕。毕竟当年他向奶奶坦白之前,就感觉奶奶一定会同意的,可他没那么了解元柏的外婆,因此就更为忐忑。一进门,白穷张嘴问,“外婆她……”话还没说完,元柏就将他扣在门上。这个墙咚来得挺猛,惊得白穷差点把自己舌头咬到,下一秒元柏亲了他两口,轻声哄道,“不要慌。”这哪是哄人啊,分明就是为占便宜,白穷没好气地踢了元柏一脚,“你是畜牲吗?这时候都不忘亲两口,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