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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身相许,那才是刺激呢。就在这时,白穷冲元柏勾了勾小手指。白穷的小手指也很好看,元柏不解其意,疑惑地望着他,“干嘛?”“你是傻瓜吗?我这是要和你拉钩啊。”白穷白了他一眼,难道他这动作还不够明显吗?傻子都能猜出来吧。元柏一时失笑,他是真没想到白穷是这个意思,笑骂:“你这也太幼稚了吧,小学生吗?”嘴上说着幼稚,但身子没来由地诚实,元柏伸出自己的小指和白穷的小指相勾,紧接着大指姆又相触,也不知是静电,反正白穷感觉的手像是被电了一下。两人默契极佳,同时嘟囔出那句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幼稚的动作伴随着沙雕的咒语,成为两个少年的小秘密,见证他们这段青春时光的是数不清的数学题?白穷心想,这难道就是老元不告诉自己,他也是重生回来的原因?害怕自己揭露他其实就是个幼稚鬼的事实?大约是觉这动作太幼稚,元柏羞愤,连忙扯回练习册,埋头就是苦做。白穷瞧着元柏宛如小媳妇的娇羞,他偏过头,左手成拳,抵住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在我面前,还害什么羞啊,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第26章翌日,元柏特意早起,亲手给白穷做了点早餐。外婆看见了,走过来想要阻拦,“我的个乖乖诶,你想吃什么让我给你做就是了,怎么还亲自动手了!”元柏拦住了她,说:“别外婆,我这是做给我同桌吃的,就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小光头。”一提到这个“小光头”,外婆可什么都想起来了,她甩了甩手,笑眯眯地说:“是那位小同学啊,你竟然给他做早餐,看来你们感情挺好啊?”“挺好,他是个很可爱的人。”元心嘴角带笑,熟练地烙了个馅饼。要是可以的话,他想给他烙个心型的。外婆忽然想起什么,好奇地问,“小元啊,我记得以前我教你烙饼,你都不怎么会,为啥现在这么拿手。”元柏不慌不忙,笑道:“勤能补拙。”外婆不疑有他,感慨道:“要是你在学习上,也能好好努力就好了。”元柏心想,说出来您可能不信,但我最近学习是真努力。不过就这点事,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他也没提。等元柏带着他做好的馅饼出门,到了学校,就瞧见白穷疯狂朝他眨眼睛。元柏将馅饼丢给了他,故意说,这是他在来的路上,顺便买的。白穷挑眉,他可不信,随后又将早餐放进嘴里,一品尝。还是上辈子那股熟悉的味道。他那能吃不出来这是元柏亲手做的啊,一时间心被暖意给溢满,果然老元还是这么贴心啊,就是这嘴硬了点。还傻了点。约莫是被白穷和元柏最近所营造的氛围感染,陈从的心里也燃起了想学习的火焰。他跟在元柏后面这些年,可不想自己就这样被抛下了。只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骨感得要命,这才刚开始,第一道题就做不来了。他瞄了眼同桌,只能悲伤地摇头,问这家伙是肯定不行的。整天就知道睡觉,成绩比自己还差,指望不了。他啧啧啧感慨了几声,又想,要不他去问问白穷?自从白穷上次拿了他给的名单后,孤身一人找别人约架去,陈从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称呼都改为白哥了。可当他一转头,看见白穷亮得发光的头顶,他又觉得心虚。想起自己在刚开学的时候,还嘲笑过白穷,他感觉有点臊得慌。于是他又转了回去。不过半秒,他又转了过来。……转来转去的动作重复十几遍,陈从有些心累。他心不在焉地将凳子转回来,没想到这次出了差错,两个凳脚没挺稳,一翘,陈从“哐当”一声摔地上去了。凳子砸在地面,敲出震耳欲聋的声响,吸引周围目光不说,还将他身边正睡觉的同桌也给吵醒了。不仅将林闪给吵醒了,还将坐在林闪前面的钱咚锵也吓着了。钱咚锵正抵着后面的桌子翘二郎腿打游戏,猛地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机猛然一抖,小小屏幕里便已黑屏,“我靠,陈从你干嘛这么一惊一乍?把我吓得技能都放偏了!”他扭头开骂。林闪讽刺道:“自己游戏打得差,还好意思怪别人。”钱咚锵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当着全班的面被林闪这么一说,实在是太侮辱他玩游戏的尊严,于是他不甘示弱“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将手机朝着林闪的桌面上猛地一砸,两手撑着桌面,虎视眈眈地盯着林闪,咬牙切齿地说:“你特么游戏才打得差,那次不是我带你上分的。”林闪抱臂,不屑地冷哼一声说:“上个鬼的分哦,我都跟你掉到白银了。”“那是队友不给力,跟我没关系。”“又找借口。”“艹你别太过分了。”“嘴巴放干净点好吗?”“艹”觉得整件事不太对的陈从默默举手说:“不是,明明是我惹的祸,为什么你们吵起来了。”林闪和钱咚锵异口同声地冲着他说:“闭嘴。”这等默契实属难得。白穷抬头,觉得这一幕好笑,戳了戳元柏的肩膀,“你不管管?”“我能管什么?”元柏看了他一眼,浅笑,“他们就闹着玩玩,没事。”白穷和元柏窃窃私语间。林闪继续望向钱咚锵,带着挑衅意味地问:“骂人算什么本事,打架约不约?”“我才不跟你约。”林闪:“不敢打架就比逼逼。”“我就喜欢逼逼。”“你要闲得无聊,还是继续坐下继续玩游戏吧,”说着,他看了下被钱咚锵拍在桌面上的手机,幸灾乐祸地说,“你方的水晶爆炸了。”钱咚锵拿起手机一看,偌大的“失败”二字浮现在他眼前。他白了林闪一眼,目光凶残。林闪面带微笑。钱咚锵却是什么都没骂咬牙坐回去,埋头继续开始下一盘。大家见没有戏看,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睡觉的睡觉。白穷惊叹:“我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元柏用笔尖戳了戳手边的纸张,漫不经心地说:“他们就喜欢吵架,但是打不起来。”白穷说:“你很了解他们啊。”元柏看了眼白穷:“因为我足够细心。”这点白穷甘拜下风,老元的确是个很细心的人。经常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判断出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林闪坐下来撇嘴,光吵架不动手,无趣得很。不过跟钱咚锵吵了一架,他也消了气,挥手冲陈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