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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不好,我写的那首主题曲,最近有很多人翻唱了,廖纪给我看的一个版本是在里面加了唢呐,后来网友就说,这不是,是……”“还有一个,从前,有一只小鱼问大鱼:大~鱼~大~鱼~你~喜~欢~吃~什~么~呀~然后大鱼说:我喜欢吃说话慢的小鱼。小鱼说:哦酱紫。”林肆说完,自己先抓着陆厌哈哈哈笑的跟昏过去似的,笑趴了才睁着大眼睛,看陆厌有没有开心一点。“不好笑吗?”林肆问。笑点长歪了的陆厌:“……”“那你笑一下嘛,我讲笑话是为了跟你求和的,”林肆揪他的头发,“你不要再不高兴了。”林肆的眼睛很好看,水润又澄澈,在半亮的灯光里,印出一片光芒,中间独独留出一块属于心上人的漂亮轮廓,让人知道,他眼里心里都盛住了对方。“讲笑话求和好是小孩子的手段,”陆厌神色暗了暗,手托着林肆的后脑勺,一步步欺身而上,“和Alpha求和,要想别的办法。”☆、第72章林肆本来就被陆厌吊在半空里,往后倒就全下去了,往前又被陆厌压着,得亏是跳舞的,腰好,他好歹还有力气挺着,问陆厌:“什么是别的办法?”那件破睡衣的领口开的大,陆厌不费力气,勾了勾手指,就把它扯到林肆肩头。短暂的触感让林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房间里属于陆厌的那股味道浓度高了许多,从鼻尖开始就是无比清新冷冽的味道,从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出来,袭进林肆鼻腔和喉头,让他失力地倒下去。后脑勺要触到床时,陆厌将他托住。林肆由下而上地望他,呼吸像进入陆厌信息素模拟出来的高原环境,开始粗糙又不讲章法。“陆厌,”林肆抓他的手臂,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地问,“你是不是想和我那个?”陆厌眼里不见底的欲望散去大半,本还灼热的目光忽然亮着闪了闪,徒生出一股笑意。好好的气氛就这么给破坏了,陆厌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奈。“那个是哪个?”林肆:“就是那个,廖纪不让我说出来的那个。”“他不让你说什么?”陆厌的声音低沉,即使他不会像那些欺负Omega的Alpha一样故意释放信息素,但被尽力收敛起来的信息素依旧令人头脑发昏,于是林肆不清明的小脑瓜就把什么话都老实交代了。“不让说‘cao’,不让说‘搞’,也不让说‘睡’。”林肆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能说。”陆厌眉梢挑了挑,起了逗小孩儿的坏心思:“你原来想怎么说?”“我本来要问,你是不是想睡我。”林肆在陆厌下巴上亲了亲,“你是不是喜欢我,想睡我?”陆厌这回是真笑了,刚才林肆讲的那一堆笑话都不及这一句。林肆大胆在他脸上拍了一下:“不许笑。”他的手贴上脸的时候,就被陆厌按住:“谁教你打人了?”“打痛你了吗,”林肆说,“我用了一点点力气而已的。”陆厌将他搂起来,换了个姿势,让他像在车上一样,趴在自己怀里。林肆现下却不喜欢这个看不见陆厌的姿势,他像个小车司机一样控制自己,匀速倒车,有模有样。可惜路途遇到突出岩石,小车颠簸一次,司机下车看了看,不住用手抚摸怪异形状的大块岩石。他稀罕这块岩石大的惊人,比他在视频里看过的奇石都要大,所以他上了车,将车开到岩石的正上方,两边轮胎都往上面碾过一遍。最后岩石也受不住轮胎这么来回碾,带着整片土地都震动,地震引起的表面波让小车摔了个结实,车头都撞到山壁上,小车司机在信息素里醉成一滩烂泥,难耐地说乱七八糟的话,等焐热山壁以后又强迫发动了轮胎,非要去撞那块坚硬的岩石。酒驾是件不好的事。小司机被老司机教育过,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清楚的。但这个时候他又刹不住车了。“陆厌,”他攀着喊Alpha的名字,又找到Alpha的嘴唇,歪歪地吻上去,“这样好不好?”“怎样好不好?”“亲亲……亲亲好不好?”林肆问,“先亲亲我一下……”回应他的是Alpha炙热的吻和不容抗拒的浩大声势,林肆腺体像被人放在烈火上翻来覆去炙烤,他逐渐喘不过气来,一阵一阵地发抖。陆厌忙松开他,将他放在眼前细细看了几遍:“怎么了?”林肆掉进情.欲深海里,变成一尾任性的小鱼,只知道低头咬陆厌的锁骨。不等痒劲儿传来,陆厌又感觉到喉结被并不锋利的牙齿碾磨,甜吻。林肆身上还在抖,陆厌极力耐着性子推开他,问:“发情期到了吗?还是别的?”“这里,”林肆却开始模糊了,陆厌的话都不太清晰,他只引着陆厌的手到后颈,“咬一下……”他埋头进陆厌颈窝里,小声哀求:“一下下。”陆厌没有不听他的道理,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后背,就在他腺体上轻咬下去,等待怀里那阵颤动过去,才松开。林肆虽然不抖了,但眼神还不太清明。陆厌见过林肆发情期的样子,和现在不大一样,至少,发情时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浓度起码要比现在高出几倍。“宝宝,”陆厌捧着他的脸,“看看我。”林肆眼皮无力地张合,好不容易看了陆厌一眼,又亲上去,无比依赖地和陆厌亲昵。林肆蹭动的时候,陆厌看见自己睡裤上出现一片不同的深色,他用手触了触,和那次在博物馆一样,指尖摸到湿黏。他吸了口气,不知道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林肆,将他抱起来,手托着腿。“宝宝,听见我说话答应一声。”林肆迷糊中嗯了嗯,陆厌心中燃起希望,却见林肆下一个动作是推开他的手,自己往中间的位置又挠又抓。终归隔着距离,他怎么都不得法,埋怨地说:“蚊子咬我……”陆厌和他贴了贴额头,问:“能忍一忍吗,我现在给李集成打电话。”林肆只摇头。好好的被子枕头都乱了套,胡乱皱成一团,就好像每一次碰到林肆的陆厌一样。他如何都没法在这种时候,和林肆说上一句清醒的话。陆厌吸了口气,忍了近十秒,才松开拳头。他虽然说话做事成熟古板,但面对爱人也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Alpha,无处不显得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