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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声音在心里编成谱,小蝌蚪在簇到一起的五条线上低下去,再高起来,像绵延壮阔的山脉,也像闪着霓虹灯带的旋转木马,低音,高音,低音,高音。铃口溢出的腥液越来越多,混着楚渝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楚渝觉得很不雅,卷着舌头兜住混杂的水液。楚涅越cao越顺滑,哥哥的上下两张嘴简直就是专门等着给自己享用,两个都湿软温热,两个都紧致柔滑,像两眼温泉,也像两处归宿。他欲望的温泉,jingye的归宿。他的哥哥,他的小母狗。“哥,我要射了。”楚涅低吼着死死按住楚渝的头,几个深顶把精种灌进楚渝嘴里,楚渝剧烈吞咽着缓解不适,嘴唇裹紧了茎身用力吮吸,像在吸酸奶盒子里的最后一口。jingye全部吞下去,胃里好像吃了宴席一样满满当当。楚涅把楚渝捞起来捧住他的脸,楚渝张开嘴伸长了舌头让他检查,里面粉粉嫩嫩的,jingye,唾液,或随便什么液都被咽得干净,楚涅伸出舌头在里面舔了一圈,尝着属于自己的腥膻味道和哥哥深吻。楚渝扑到楚涅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分开唇舌轻声问:小涅喜欢吗?喜欢,喜欢得要命。楚涅紧紧搂住哥哥,像搂住一支在花园里拥吻的梦,“我不知该怎么说,哥哥记得我们一起在维也纳看过的克林姆特吗?DerKuss,我喜欢得想要像那幅画里一样拥抱你,再用力吻你,用金箔装饰我们的爱,再用花朵装饰你。”“好想要我们也变成一幅油画,几百年几千年的相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相爱,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拿……拿出来……”“等会儿。”“痛……痛,想……”“等一下,和我一起。”“你,啊,你太久……唔,久了……”楚渝背靠着坐在楚涅怀里,两条腿软绵绵地垂在楚涅的身体两侧,腰间掌印掐痕交错凌乱,双手覆在从背后伸出来揉捏双乳的两只小狼爪上,…展开还可以吗(小心翼翼探头进入论坛模式2782/1528/10在佛寺的最后一天,楚涅带着楚渝又去了那片竹林。他们起得很早,隐隐约约能听到肃穆的晨钟,楚渝半阂着眼打哈欠,懒洋洋地被楚涅牵着走。两个人一直走到凉亭才停下,楚渝看到有坐的地方立刻扑过去,半躺在鹅颈椅上昏昏欲睡地歪着头。他真的很困,要喂饱楚涅这只小野兽实在太累人,几个小时以前他还撑着花格跪伏在床上,女xue满满当当吃着弟弟的yinjing,小rou壶里灌满浓精,rutou被吸肿了,嫩生生地翘着。答应过后又没声音了,楚涅最近总是这样,唤过他一声之后又不说话。楚渝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睁开眼,只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招了招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立刻钻进他怀里,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腰。“哥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吗。”楚涅把脸埋进楚渝的胸口,声音显得有些闷,小孩子一样带着鼻音的委屈。可他又肯不说他委屈,只是以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示弱,楚渝摸着他的头笑起来,指尖对着小小的发旋轻轻点了点。“你啊……”这声叹息既是无奈也是纵容,楚涅立刻放开楚渝,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楚渝躬下身去解楚涅的裤子,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团鼓囊囊的凸起。“怪不得要起这么早。”楚渝抬头嗔了楚涅一眼,十几岁男孩没脸没皮的笑,楚涅抬胯向楚渝手里拱了拱,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下面,年少气盛的yin具立刻兴奋起来,幼犬一样愣头愣脑地戳着楚渝的手心。楚渝把这只小兽从内裤里放出来,湿漉漉的伞部直挺挺打到他的嘴角,楚渝下意识舔了一下印在嘴边的湿痕,一点点咸腥的液体在舌尖漫开,他愣了愣,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哥,好吃么。”楚涅双手撑在身后,黑幽幽的眸子沉沉盯着他,楚渝嘴角噙着笑,潋滟地拂了他一眼,低头握住勃发的阳具撸了两下,轻声道:“这不是还没吃呢么。”张嘴含住紫红色的guitou往下吞,舌尖一点点舔舐rou乎乎的柱体,楚渝小口小口咽下马眼流出的腥热前液,那些液体存在感极强,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它顺着食道慢慢滑进自己的胃里。楚涅舒服地眯起眼,按住楚渝的后脑插进更多,guitou一下下用力顶着喉咙,小小的洞口不住收缩,楚涅攥紧楚渝的头发发出愉悦的低喘。我的jiba在cao哥哥的嘴。他很认真地想道。粗硕的yin具是沉重的钟锤,滑嫩的口腔是静默的晨钟,狠狠撞进去,立刻传出来混沌声响,唾液与yin汁被挤压时的黏滞水声,顶到喉口引出的不适轻吟,在楚涅听来这便是他的梵音,念着他的佛偈,他的宗教,他的信仰,纯粹的爱与欲望。哥哥是出发点,也是归宿,他与哥哥的情事是一场朝圣的旅程,参拜只有他们两个读过的真理,他无数次含着哥哥的rutou入睡,在梦中被哥哥的奶哺育成人,楚渝的两只乳就是传说里的两个山丘,幽秘的女阴是天使羽翼拂过的泉眼,楚涅自己就是那个婴儿,脚跟碰上去,泉水应时淋漓。清晨的欲望总是格外持久,楚渝被顶得舌根发酸,颌骨又僵又麻,悄悄退出一点用手圈住粗硕的根部撸动,指尖托起两颗卵蛋,拇指按在上面柔柔地搓磨。楚涅年纪并不很大,发育期的阴毛不多,小小一丛卷曲地伏在阳具上头一点点,楚渝上下吞吐时鼻尖与之轻轻擦过,搔得他有点痒,一面舔吮,一面微微皱起鼻梁。楚涅看着那几道浅浅的褶,忽然笑了,心里生出一种养小猫小狗的怜爱,清浅而些微的细节无声地动人,那片小小的不平整是春水的一隅皱面,全然光润反倒假了,好像他的哥哥经验丰富,多得心应手似的。其实这也不过是第三或者第四次为他koujiao,那样一点点不流畅是春芽上萃出的一滴绿意,浅得几乎看成鹅黄,这才叫娇嫩,才叫新鲜,才是哥哥说爱他时的珍贵,轻易把处子之身献给他时的坚贞。楚渝实在弄得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外头的缘故,这柄yin具今日格外兴奋,他把整根都吐出来,咽下积了满口的液体,湿漉漉的唇与水光淋漓的yinjing间扯出一道丝,用手圈住柱身上上下下地揉,盯着红红的rou头小声抱怨: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啊……“因为它觉得有点冷,要找暖和的地方躲进去才行。”楚涅扯着楚渝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目光从嘴唇一寸寸移至双眸,哥哥抬头望着他的样子太易碎了,也像是在渴望破碎,几乎成了一种振聋发聩的诉求,楚涅不是不想老老实实做一次爱的,可楚渝的模样好像总是在邀请他变坏,他无法控制地对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