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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阵心虚,“没……”“嗯?”林漳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阎忱立即认怂,艰涩地吞咽一口唾沫,颤颤巍巍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小吴让我看热搜。”看热搜?又出什么事了?林漳自认为比起阎忱更了解该如何处理这些事,便没有回避,盯着阎忱的手机屏,“你看呀。”冷汗顺着背脊往下流,阎忱何止是双腿发软,他甚至想要落荒而逃,一条微博看得跟开潘多拉的魔盒似的,战战兢兢地点开微博,热搜第一条就挂着阎忱初恋牧嘉言后面跟着一个爆字。“呼——”阎忱吐出一口浊气,这一看就是假的!装什么不好,非得装他初恋,别的他不清楚,但初恋是谁,撞坏脑子都不敢忘。林漳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这么紧张做什么?”“没……没有,哪儿能啊,一看就是胡说八道,我对哥哥的心天地可鉴!”阎忱就差举起手发毒誓了。“这人谁啊?”阎忱嘀咕道。林漳摇摇头:“不认识。”点进对方的微博一看,居然还是位当红流量,巧合的是,这位当红流量,竟然和林漳两人是高中校友,牧嘉言小他们两届。上热搜的原因是牧嘉言发了一条意有所指的微博。@牧嘉言:以前念书的时候我是图书管理员,几乎每天放学后都能看见阎导,一直以为是巧合。【卧槽?!居然不是付锦鸣吗?!】【妈耶,正主竟然在这儿!】【真不愧是我家言言,连阎导都为你神魂颠倒。】【阎渣男的眼光真的好绝,看上的全都是帅哥,而且还都是不同类型的,好奇他老婆到底长什么样。】【@佳偶天成别藏着掖着了,快把阎忱老婆的照片放出来吧!我倒要看看能俘虏阎渣男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佳偶天成一直掖着有意思吗?到底是多拿不出手?我们知道肯定比不上牧嘉言,毕竟是个素人,也没有抱太大期待,看得过去就行了。】【有些人的发言也太恶臭了吧,心疼阎导的先生,老公心里有个白月光初恋,还有一大堆蓝颜知己,希望能够经济独立,早日摆脱阎渣男,未来会更好的,加油!】【不是,只有我觉得牧嘉言又开始炒作了?牧嘉言脑子有坑儿吧,没有必要蹭这种热度啊,再怎么阎忱都是已婚人士,你发这些是想干嘛?表示自己可以当三儿吗?还是想炫耀一下你的魅力非凡?】当然这种言论很快就被沉底,前排一水儿都是夸赞牧嘉言美颜盛世,魅力非凡。“不用搭理,我问了一下小吴,你们后面有一个合作。”林漳关掉麦,和阎忱说道。阎忱的手指顿了顿,挑起眉头说:“晚了,我已经发出去了,他敢这样乱带节奏,还想和我合作?做梦呢?”林漳表情僵住,“他人气高,粉丝数量多,资方可能会选择舍弃你。”阎忱不以为意地说:“那又怎么样,我缺这点钱吗?”他桀骜不驯的模样,着实令人心动,当初阎忱吸引他的也正是这点,自信坦率,只要找到目标就能勇往直前,不被外界干扰。林漳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心说你还真就缺这点钱,毕竟是净身出户,不过有自己在,怎么也不能让阎忱受委屈。“你发了什么?”林漳担心他火力过猛,定眼一看,不由失笑。@阎忱:宁哪位?我那是在等我老婆下课!我初恋除了我老婆还能有谁?!他们高三时,阎忱艺考回来,林漳已经在尖子班,这个班里全都是顶尖大学的苗子,每天放学最晚,阎忱还留在普通班里,放学比较早,图书馆里有空调,又能看各种杂书,阎忱便每天都去图书馆等林漳放学一起回家。林漳一下课就会给阎忱发消息,阎忱收到消息立即跑去教学楼下和林漳汇合,两人再一起回家,这也难怪牧嘉言会误会阎忱是故意去看他的,毕竟那会儿他刚进校就因为长得好看,在学校论坛出了名。吃瓜群众手里的瓜瞬间砸落在地面上,惊呆了,阎忱还是第一次这么快回应绯闻!这是转性了吗?!【哈哈哈哈哈,我他妈都替mjy尴尬,脚趾头抠出了三室一厅!】【沃日,怎么会这么好笑哈哈哈哈哈!mjy在线翻车!这脸打得太爽了!】【只有我觉得好甜吗?!!!啊啊啊啊啊!!!我要磕!!】【阎忱:不是fjm也不是mjy是我老婆!!超大声!!】【呜呜呜呜这么好磕的吗?我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会磕阎渣男的CP,快让我们看看你初恋老婆到底是什么神仙!】【呵呵,阎渣男也开始立人设炒作了,网络是有记忆的,我可没忘他出轨成性,反正谁爱看谁看,我是不会看佳偶天成,一堆人工糖精。】牧嘉言看见网上的评论,气得脸红脖子粗,直接将手机摔得支离破碎,“阎忱他有病吧!上次那个一百八十线蹭他热度他不吭声,我刚发他就打我脸,真以为他一个小导演有多了不起吗!”“什么初恋,谁不知道他念书的时候遍地都是女朋友,让人堕胎不眨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给我搞臭他!”……处理完网上的事情,两人继续录制节目,导演特意过来提醒他们最好不要总是关麦,林漳说了声抱歉,点头应下。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只是两人谁都没提,故作平静,即便如此,空气中也弥漫着尴尬别扭的气息,令人心烦气躁。午饭后阳光正好,阎忱提出去海边玩,林漳望着外面灼热的太阳,很想拒绝。在屋里看看书挺好的。“等太阳小点再去吧,别中暑了。”林漳见阎忱眼中充满期待,到嘴边的拒绝囫囵一圈又咽下去。“也是,你皮肤这么白,别给晒伤了。”阎忱凝视着林漳瓷白的皮肤,林漳什么时候这么白了?“怎么?”林漳注意到阎忱有些出神,开口问道。阎忱在他身旁坐下,“你好白啊。”林漳怔忡,忽然记起自己刚到阎家时还是个小黑娃,这些年总是在办公室工作,就算出门也有保镖撑伞,几乎很少晒到太阳,自然越来越白。“没怎么晒太阳。”林漳解释道。阎忱似乎是记起什么有趣的事,扬起唇角道:“我们俩第一次见面时,你简直像是刚挖完煤炭回来。”“有那么黑吗?”对林漳而言,距离他们初见已经过去十三年,他不大能记得清自己那会儿究竟是什么模样,只记得很落魄。阎忱丝毫没有求生欲,认真地点头,“有啊!又黑又瘦,跟个小黑猴子似的。”看着也不像十五岁,比阎忱瘦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