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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给红军掳走。」「甚麽?」、「他妈的﹗」那些俄人便此起彼落的谩骂、诅咒著红军,「那帮人﹗果然跟白军没有分别﹗」怒洋心下莞尔,想著二哥竟是不著痕迹的把放火的罪都推到白军上了,他们兄弟也真是一把好手。「白﹗不要难过﹗」其中一士兵便上前,大力拍著白经国的肩,「当年我女儿的仇…是你给我报的,现在便让我来帮你吧。」「对啊,咱们把红军赶出伊尔库茨克﹗让他们不能再在背后做这样的肮葬事﹗」「赫尔辛基,鲁辛基、维特纳、辛鲁格……」白经国便点著几位战友的名字,「我必须请求你们的帮忙,把我的儿子营救出来。」「白,你不要那麽见外,我们这裡许多人都被你救过,现在你儿子出了事,我们一定要帮你的。」赫尔辛基便率先说了,身边的大伙儿也是一点头,没想到几乎整个营的人都要嚮应。白经国本来不过是像独狼一样,游离的伏击白军,可这两年来他也因为救了许多被军队残害的平民,在贝加尔湖畔像人民英雄一样,渐渐的累积出了声望。当绿军人数不住增加了,他们便成了一个团结的队伍,而白经国更是一个重要的人物象徵。绿军还曾经想要推举他做领导,只是白经国以华人为由,自言并不适应,他只想当一名战士,却不愿再统帅和带兵了。「白,你回来了。」这会儿,便有一名硕壮的俄人越过战友们,直走到了白经国的面前,他的声音嘶哑,脖子能看到一条狰狞的rou疤,从下巴一路延到了胸口,「出了甚麽事?」「乌曼诺夫。」白经国便朝这俄人点头,扬手解释了怒洋和子吟,「这是我的家人。因为房子烧没了,红军也在搜寻著他们,我只好全带回来避难。」称为乌曼诺夫的男人垂下眼,看著怒洋与子吟,便扬起了一个友善的笑容,「幸会,我是乌曼诺夫,本来住在湖北的夫罗尔村的。」「他也是绿军的领袖。」白经国附注道。「那是因为白你不愿意当……」乌曼诺夫便怪责似的,瞄了白经国一眼。子吟便一愣,「夫罗尔村……可是白军当年……」「嗯。」乌曼诺夫便朝他一颔首,「全村的人都被杀了,只有我正好要到别的村交易,便躲过一劫。」「乌曼诺夫先生,我感到非常抱歉。」子吟垂下眼由衷地道,夫罗尔村是白军攻进来后看中的一个据点,他们把全村灭口,只为掠夺村民的资源,并佔了他们的房子给军官居住。娜塔莎当时便是给带到了夫罗尔村去受到白军的污辱……思及此,子吟便抬首看向二哥,却发现二哥不知何时起,竟也一直低头看著自己,他们的目光便在半空中相遇了。这是他们二人永远不能忘却的痛。「你就是那科罗多夫村的东方兄弟之一是吧?」乌曼诺夫看著子吟,就觉得他瞧著不过十多岁,可举止谈吐却是不符年龄的成熟,「我从兄弟口中听说过。」「嗯……」「所以……你们其实是白的儿子?」乌曼诺夫的猜想,正和驾车的赫尔辛基及鲁辛基同样。「乌曼诺夫,只有小的是我儿子。」白经国便解释道,「这位、武……是我的伴侣。」他说著,便拉起子吟的手,紧紧的攥著,「自妻子出事以后,是他一直给我顾家及带大孩子的。」乌曼诺夫听了,蓝眼睛便瞠得很大,在后头的赫尔辛基却是吹了口口哨,竟是看好戏似的加插道,「老大,不止这样,这是白的弟弟,可他也喜欢这年青人。华夏人原来会分享共同的妻子呢﹗」子吟便有些不自在了,因为他与二哥、怒洋……真的三个人在床上做过夫妻的事,这于他来说简直是悖逆伦常的,实在不好让人知道。「不、不是……」子吟便甩开了二哥的手,挪开了距离,「我只是、弟弟……两人的弟弟……」怒洋觉著这样尴尬的子吟很是可口,便笑著把他搂到怀裡,竟是当著所有的脸,贴著他的唇吻了一下,赫尔辛基和鲁辛基趁机起了哄。白经国便因此冷下了脸,刚才子吟甩开他的手,正是让他非常的不悦。「咳……」乌曼诺夫在短短数秒间见识了华夏人混乱的关系,「大伙儿,咱们说回正事吧。」「嗯。」白经国便厉了起哄的士兵们一眼,「我儿子……沙赫,是在上礼拜日教会裡,给加入红军的年青人掳走的,因为那年青人是我邻居,他向修士撒谎、把孩子提早接走了。」乌曼诺夫这便深蹙起了眉,「又是那些年轻人﹗他妈的不用脑子﹗给撺掇了竟是连这样的事都干出来﹗」「我想目前首要的,便是确定他们把孩子带到哪裡。」白经国沉声说,「接下来才看要如何把他救回来。」「需要甚麽,儘管开口。」乌曼诺夫拍著白经国的肩膀,「我的兄弟,我们永远并肩作战。」乌曼诺夫这一发话,在场的众绿军也是上前一一锤了白经国的胸口,正是他们推心置腹的象徵。木栏裡的绿军营地建著凌散的木头房子,做工粗糙原始,又用许多枝叶做遮掩。营裡的佈防亦特别严谨,怒洋一看到那井然有序的分佈,便晓得这有二哥的手笔。白经国在这裡也给分配了一个木房子,与乌曼诺夫比邻而居。门前生著篝火,士兵们都在户外打猎和煮食,房子裡只有一张被褥或破布,作为临时的睡床。他们一路走过,看著许多熟识的脸孔,都是附近一带的邻里,子吟心裡便很是感慨,若然没有战争,他们不过就是和善的平民,其实这裡的所有人,都不想打仗的。是时局、政治的不稳,把人民逼到了边缘。怒洋看著一张张俄人的脸孔,却是觉著陌生,他与子吟和二哥不一样,没在这裡生活过,白毛俄子便始终是异邦人,无法由衷的为他们感到同情,他甚至觉得二哥过份深入了,渗和到别国的内战裡去。乌曼诺夫召集了所有绿军的战士,围著篝火一同坐下,与他们讲述了白经国的遭遇,惹来不少人的义愤填膺。「让我们来从长计议。」他说著,在泥地上用烧成炭的木枝划了一个简单的地图,「我们首先要知道,白的儿子给带到红军的哪个营去,我想以市集为中心,理出我们知道的红军据点,你们一一把知道的都划下来吧……」那些士兵便上前,逐一取了木枝在火裡烧焦,补全了地图,也有经常驾车巡哨的士兵,甚至把道路也划上了,乌曼诺夫与白经国仔细察看,问了士兵们各个据点的规模、车辆出入的频密度,如此,竟是理出了一点的头绪。「这一处是他们的思想教育营。」鲁辛基指著离城中心最接近的一个营地,「许多新加入的年青人都是先到这裡接受洗脑的。」「你们说、掳走白儿子的,是你们邻居裡,参加了红军的青年?」「嗯,是多哈家的米夏克。」子吟便回道。在座也有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