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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这都是过眼云烟的事情,何必翻出来说?说实话,没有意义。至于现任,那是别人吗?那是自己人!是内人!“我碎过的心,一直有你。”其中一片应该是有的。瀛方斛太过病娇,当初浓情蜜意就能一言不合搞冰恋,现在他俩有过渣与被渣的不堪过往,被渣的那个还没有佛器束缚,苗从殊自然是伏低做小尽力苟。奈何瀛方斛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困在万魔窟无可奈何的小魔修了,他环抱住苗从殊说:“是吗?我不信。”苗从殊心想,你这个自问自答就很灵性了。瀛方斛笑了两声,直接将苗从殊拦腰抱起就跳到半空,退回黑色的雾气里。离开时还留下一群鬼兵sao扰太玄宗,并嚣张狂妄的说:“秘境开时,我们再会。另外,东荒以南八千山林从现在开始归入我魔域疆土!”“苗殊!”灯栖枝怒而动用天地道法、借其龙族强悍血统直接在在场千万鬼兵碾成粉末,纵身追入鬼雾里,身影消失在众人面前。武要离好不容易跑过来却见苗从殊被抓走一幕,不由变了脸色:“苗道友!”景簪白跟随在他身后走来,望着鬼雾里的一幕,神色间若有所思。薛听潮只见到那一闪而逝的青色身影,顿时觉得有些熟悉,他低语:“……丛殊?”..昆仑。昆仑山巅茫茫无状,空缈广阔的雪地里只有一座木屋。木屋里,炭火正烧着,左边靠墙有一张简陋的木桌。桌上摆着周天星辰推衍阵图,图阵也十分简单。图阵上画着几个图形,图形周边点缀一些黑点。有人推开门,端着烹制好的银鱼走过来。他随手一挥,挥过图阵,那图阵立刻疯狂吸收空气中充沛的灵气,开始绽放光芒、以rou眼不可见的速度运转。图形和黑点仿佛是周天星辰,此刻已然活了过来。黑隼缩在屋檐外面的角落里,尽力缩小身影,还抬起翅膀掩藏头部,黑豆似的眼睛透过羽毛偷偷观察那进屋的神经病主人。屋里那人穿着缟衣,缟衣因褪色而变成灰白与微黄相间的色调。他垂落至膝盖的长发未打理,捋在洁白的耳朵后边。然后一边强迫症发作般,将银鱼一条条整整齐齐叠好,一边看周天星辰的推演结果。“在……太玄。”作者有话要说:苗海王:我心里有你(但不止有你。瀛病娇:真的吗?我不信。治海王,用病娇!PS:瀛病娇跟神经病现任是有点像的,后者不搞冰恋而已。景簪白不是前任。我不行了,我笑死了,虽然现任两章内真的要出现了但是!苗苗不断在翻车的边缘,现任就一直在钓鱼、烤鱼!第12章浮云城某间宅院已经被魔修占据,外面罩了个隐蔽术法掩藏起来。瀛方斛抱着苗从殊进入宅院,守在宅院里的魔修侍仆纷纷围过来,还未说上一句话就被银丝线绞碎成整齐的rou块。那些rou块还叠放起来,等着魔主走了就被其他魔修收走。有金丹的就搜刮走,没金丹剩下的血rou就埋在土地里当肥料。魔域中人也算循环利用的个中翘楚。苗从殊被放在床榻上,屁股一沾软被立刻滚起来远离瀛方斛。哪怕最远的距离也不过一个床榻隔着,但好过近距离接触。保持距离让他感觉到安全。瀛方斛的视线一直落在苗从殊的身上,他跑哪里,视线就跟到哪里。见苗从殊越害怕,他似乎就越开心,咬着指尖扯下薄如蝉翼的手套,眯起眼睛笑问:“殊殊害怕我?”手套掉在地上便瞬间融化分解、消失。这是用特殊蛛丝制成的手套,一戴上就会贴紧皮肤,看上去与人皮并无二致。但在撕扯下来的时候,双手也会产生一种皮被撕下来的痛楚。苗从殊心想,前前任更变态了。“你怎么认出我?”苗从殊忽然想起他已经戴上易容面具,按理来说,瀛方斛应该认不出他。瀛方斛:“上品灵器?那对我没用。”苗从殊闻言一惊,他这易容面具能骗过大乘期以下大能,难道瀛方斛已经是大乘期修士?不可能吧?前前任在一百年前明明只是个被困万魔窟的可怜小魔修。瀛方斛执着的问:“殊殊害怕我?”“不是。”苗从殊淡定回答:“太久没见,有点陌生。等我适应一下。”瀛方斛跳上床榻走了过来,苗从殊见状直接就跳下床,脚底刚触及地面,膝盖一软,腰部被人从后面拦抱着拖回床榻。上半身仰躺在床榻上,瀛方斛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俯在面前。他整个人跨在苗从殊身上,掐握着苗从殊双手手腕:“我们才一百年没见面,你居然对我感到陌生?还需要适应?殊殊,我好难过。”苗从殊知道自己打不过瀛方斛,所以一开始就没反抗。他就放松自己瘫在床榻上和瀛方斛面对面,反正这家伙虽然病娇口味重,但在性事那方面意外纯情。做过最刺激的事情就是面对面拥抱睡觉。苗从殊现在挂了无数防御灵器,瀛方斛一时半刻杀不了他。只要不死,没什么事是一次嘴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两次。“难过的话就大吃一顿、大睡一觉,亲测有效。”瀛方斛:“对我无效。”苗从殊:“没试过你怎么知道?”瀛方斛:“因为我知道有更好的办法发泄难过和愤怒,你想知道吗?”苗从殊:“不想。”按照套路,他会成为被发泄的对象。瀛方斛:“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生气。”话音一落,他脸颊上黑色古怪的图纹便似活过来般,涌动挣扎仿佛要挣脱出来,衬得他那张漂亮脸蛋更是诡谲阴翳。“你不经我同意逃跑后,我学了很多东西。”他兴致冲冲的说:“你说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苗从殊:说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瀛方斛笑了起来:“所以我让你看看我学到了什么。”苗从殊直觉不太妙,他拒绝:“久别重逢刚见面倒也不必太热情,要不我们先聊聊天?”瀛方斛定住苗从殊的两只手,不让他挣扎,然后拨弄着他的衣襟自顾自说:“原来情人之间可以做很亲密的事情,拥抱、接吻……巫山云雨。话本上说这是极快乐的事,若是情人得了趣便不会想要逃。”他俯身下来,快要咬住苗从殊的耳朵:“我便学来,让你得趣。”苗从殊:……苗从殊就很想打自己开过光的嘴巴,他急急劝道:“不不不……这一点都不有趣,那是凡夫俗子才会干。我们身为修真人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