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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摘站在自己所绘的那副汲月图下,目光便如画中的月光一般,似乎明澈,似乎晦暗,他道:“月师兄,不知你愿不愿意,与我同结灵侣,成白头之好?”这问题还是被谢摘抛出来了。舒汲月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一向自认了解自己,可是对谢筝和谢摘这两人的情感,每每错综复杂得令他自己也难以分辨。他只好一口气把内心所有想法和盘托出:“自我少时,我就时常问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灵侣。这个人应该生得很美,根骨天纵,十分聪慧,更要性情温柔,心地善良。在那年,筝儿与我一同修灵伏魔的路上,越了解他,我便越觉得他就是我想要找的人。然而我直到最近才明白,那并不就是我真正要的。否则,为何明知他骗了我,明知他入了魔,我们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也仍旧历历在目。”他才说到这里,谢摘仿佛已经明白了他未尽的语意。舒汲月不知自己是怎么一回事,论长相,论天资,论性情论品格,谢摘几乎无可挑剔,简直符合他少时的每一点幻想。他们在床帏事上那么契合,互相之间,也曾经几度回护,平日里偶尔互相戏谑调笑,日子过得便与其余灵侣无异。可是他总觉得他看见谢摘时,从未曾有过那种剧烈的,深刻的,痛入骨髓,又暖至心底的情感。他仿佛只是觉得谢摘很好,不忍见他难堪。谢摘竟会喜欢他,在刚刚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舒汲月也不是没转出过就那么应了谢摘的念头。现而今谢筝入魔,无处可寻,他也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能找到谢筝劝人回头的地步,那么与处处符合自己构想的谢摘一起,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不为别的,就说谢摘现在的这张脸,已是世上仅有的美艳动人。可他对谢摘,从未曾有过那样炽热的爱火,惊心动魄的恍悟,舒汲月便要担心,将来某日,他是不是会再度为某一个别的人着迷着魔?感情是这般凶悍,霸道,没有来由,不讲道理的事,他没有爱上谢摘,却爱了别人,到那一天,谢摘会怎么样呢?舒汲月没有忘记,谢摘曾经说,当他在这世上了无牵挂的一日,他将“死得干干净净”。只用短暂的一瞬去想象那场景,舒汲月便有些承受不住。若是那样,他宁可与谢摘从未有过什么,至少谢摘还能够像现在这样,一天一天坚持着生活下去。所以舒汲月最后道:“你看,你要不,换个人嗯?”他内心种种念头,并未一一诉之于口。可是谢摘却仿佛全部明白,听了这句十分冒犯的话,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抬头对舒汲月笑了笑。“可我只觉得,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或许不必一天,此刻的我,就比上一刻更加喜欢你。”谢摘轻声道。舒汲月听得耳根一麻,原来谢摘说起情话来,竟会这样动听。他咳了一声,不免要另外措词一番。然而谢摘还没有说完:“何必急着现在答复我?”舒汲月下意识答:“何必拖着你”谢摘说:“因为我欢喜被你拖着,但愿被你拖着。”两人之间,谢摘这时更像个游刃有余的情场老手。他对舒汲月展颜一笑,把巨幅的汲月图一收斜抱在怀里,只说一声“回去吧”,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挽着舒汲月的袖子,拉他同自己一起步出画舫去,似乎打定了主意,日久天长,舒汲月终会改变主意。舒汲月与谢摘一起站在画舫上,一转头就能看见他绝世无双的面孔在月华之下静美异常,更加无法直接说出“我不喜欢你”几个字,喜欢确实是喜欢,不爱也当真是不爱。一时之间,舒汲月头疼至极。☆、暴戾(凌水:缩阴、SP、cao入zigong,有蛋)水无争独自跪坐于一方小小木屋之中,一手握着药钵,一手舂药。时值晚秋,谷中轻风稍送,原本凉快非常,水无争却坐得很不安宁,鬓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湿意,轻贴着那张白皙的面庞。他脸容疲惫,嘴唇不自觉地分开,温热呼吸从唇齿间扑出,每一声都有一些沉重。透过他微微打开的月白衣衫的领口,能瞧见原本雪白细腻的肌体上,锁骨处被人咬出了斑斑青红痕迹。若翻开他那领子,便会发觉这具完美无瑕的身躯,从肩颈到脚踝处,没有一处完好,全被人以手指、以掌心、以口齿以各种器物磋磨过。水无争现在跪在那里,身上饱受凌虐的肌肤仍在隐隐作痛,更添他难受的是他外衫之下不着一缕,两腿紧紧并拢,近日被狠狠调教过的私处里,正含着一枚鹅卵大小的寒玉。水无争眼角含水,捣药的手已越发沉滞,却不得不并着双腿,不断地换气收紧那处。寒玉已被他温热花xue裹得湿黏温暖,在内壁rou膜上翻滚轻动,沾染了不知多少yin水,越受润滑越要从他yindao之中滑落下来,水无争便将身子缩得更紧,头脑昏沉之下,别的意识都淡却了,捣药动作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只记得让yindao内的媚rou再收缩一回,缠咬住那恼人的,圆润的寒玉。偏是他越要控制,越难控制。半暖的异物撑在他湿润柔腔之内,时间一久,内壁媚rou都渐渐贴合着这枚寒玉,与这形状契合不已,连极细的孔隙也被媚rou全然吸吻住。于是温热的yindao内便那般端着一会儿,又受激地振荡一会儿,如此反复,春水不堪控制地在内壁蜿蜒而出,包裹住寒玉一同往不堪重负的谷口坠去。水无争再忍受不住,底下失禁般yin水淋漓,泉眼初开般细流涓涓,谷口花瓣猛然向外一张,寒玉咕噜噜掉在了地上。他神智半失,朦朦胧胧地去看案上的香,竟才燃了一半。一个男人听见屋里响动,从屋外转了进来。他身材高大挺拔,乌发束于脑后,衣衫翩翩,风度正好。然而他的脸容,却是半面斯文俊秀,半面烧灼破损,宛如鬼怪。他张开嘴来,口里的牙齿,半边焦黑,半边洁白。“才半柱香。”男人眯了眯眼睛,“贱妇又发浪了?”水无争看着他完好的那半张脸,对男人侮辱之词充耳不闻。男人哼笑一声,大步走到床榻前坐下,拍拍大腿,对水无争招了招手,就如召唤一只路边的弃犬:“过来,坐这儿,让我验验,松货的小sao逼紧了一点儿不?”水无争攥紧了袖口。尽管他已被这样侮辱十数日,却仍旧没有习惯,对他说出这话的人长了半张凌却的脸,甚至就是凌却。自那日做了怪梦之后,他若有所觉,比往日更悉心钻研那魂魄残缺的男人的救治之法。用尽了灵药灵石灵草,昏迷不醒的男人脸上,终于浮现出细微的凌却的模样。水无争发觉素为天之骄子的心上人,竟无缘无故失魂落魄,面目全非,既痛苦又懊悔。他为填补凌却的魂魄,欲剑走偏锋,以魔气暂充,然而以他之能,可以汲取到的魔气,就来自他自己的身体发肤。果然在水无争喂凌却喝下自己的魔血之后,凌却当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