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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岑安叹了口气,撇撇嘴,“你说点好听的嘛,哄我的也行啊。”晏恂便沉默着。他早过了甜言蜜语的年纪,性格又冷;而先前的生理需求一向是床伴解决,不谈恋爱,哪会说什么好听的?别人都指望他能多说点话就不错。晏岑安显然也没有期待能从晏恂嘴里听到什么哄他的,没有缠着他问。俩人便一路默默无言地走到了晏家别墅前。“哥,我回去了。”晏岑安松开晏恂的手,向他笑了笑。晏恂看着他,忽然说:“想听什么。”他的手收在风衣口袋里,身形颀长,整个人都被笼在夜色中,在地上投下一个很模糊的影子。晏岑安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晏恂的意思。他瞬间被巨大的甜冲刷了个透,手指尖麻了起来,连鼻尖都发酸。“和我说晚安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问。他明明可以要求得更多,但却只想要这两个字。就像个想吃糖想了许久的孩子,终于得到了一颗时却只敢剥开糖纸舔一舔,又珍惜地收起来,生怕这甜蜜的额度被他用得太快。晏恂顿了顿,说:“......晚安,岑安。”晏岑安便扬起一个很大的笑容,他踮起脚在晏恂嘴角快而轻地亲了一口,仿佛蝴蝶停留了一瞬,随即对他说:“哥哥晚安。”然后跑进了院子里。晏恂垂下眼,伸出拇指在嘴角轻轻抹了一下。他抬起头在楼下站了很久,直到看见二楼的灯亮起。却是他的房间。晏恂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转身向来路走去。自从年初一那一晚分别后,晏岑安就再也没见过晏恂。他被杨燕他们留在家,整天头昏脑胀地泡在书堆里,被公式和知识点填满的脑子很少能得空想起晏恂;而晏恂又是个无事不登晏家的人,想看见他更是难上加难。于是晏岑安经常题写着写着,就恍然生出一种前三个月和晏恂的相处都像是在做梦的错觉。好像那些亲密都是梦里的故事,现在梦醒了,自然回到了他们过去的相处模式。有时他为了驱散这种令人不安的感觉,便会不分时间地发消息sao扰晏恂。内容乏善可陈,无非是今天吃了点什么,做的题让他脑袋疼,以及最多的,我想你了。虽然经常因为工作会迟一点,但晏恂每次都会回。这样,晏岑安就也不在乎每次晏恂的回复都是“嗯”了。在这样平淡如水无味至极的日子里,假期便过去了。晏岑安升入了高二下半段,又即将成为学校最老的一级人。晏恂哥哥(冷漠脸):她谁?好纯情ovo终章岑安“晏子!快快快把昨天考的那张化学卷子借我看看,我忘记订正了!”铁子早自习冲进教室便揪着头发冲晏岑安喊。“昨天考的哪张啊你说清楚!”晏岑安在背书,被他打断烦躁不已。“下午的下午的!”铁子风一般跑到座位,放下书包掏出水笔接过晏岑安递来的卷子,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他动作有点大,不小心碰到了前面的人,还没来得及说抱歉,对方便啧了一声,语气不善道:“有病啊。”“好好说话行不行?”晏岑安提高声音道。男生也高了嗓门:“干嘛,你出个什么头啊?”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乜斜了晏岑安一眼,语气轻蔑道,“一后门进来的,牛逼什么?”晏岑安盯着他,脸沉了下去。晏明国为了弄他进这所学校确实花了点钱,他没法反驳。“你注意点儿啊,”铁子用笔指着他,“谁他妈招你了?”男生没理会他,不屑地看了眼晏岑安,“听说你还有个哥哥呢?也是,都知道你妈怎么嫁进去的,我看你也就是个野种......”话音未落,晏岑安猛地站了起来,桌椅擦地发出刺耳的响声。他仿佛一头暴怒的幼狮,眼眶通红,一把攥住男生的领子将他拖出座位,狠狠一拳砸上他的脸。周围被惊呆了的同学终于发出尖叫,教室内顿时一片混乱。“分明是你先动的手,让你道歉委屈你了?你还想怎么样?”班主任怒不可遏地说。晏岑安站在她面前,紧抿着嘴不说话,却梗着脖子硬是不低头,毫不畏惧地看着她。他脸上也有伤,不知是用什么划的,细长的血痕还在隐隐渗血,印在少年白皙俊秀的脸上显得十分突兀。旁边的男生脸上同样挂了彩,看起来比晏岑安严重很多。他得意洋洋地斜着眼瞥向晏岑安,表情却一副无辜又隐忍着委屈的样子。班主任见状连忙软下声音,安慰男生道:“要紧吗,要不要去校医室看看?”晏岑安打了一架,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看了眼男生,心下暗道:自己脸上还流着血呢,明显是他更需要校医吧。然而班主任一见晏岑安眼睛乱看明显不是认真反省的样子,怒火就又烧了起来:“真是,叫你家长过来!”晏岑安抿了抿嘴,接过班主任递来的手机。杨燕肯定不能让她来,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和班主任吵起来;晏明国公司需要他,这点小事肯定会让杨燕去,不会亲自来学校。晏岑安握紧了手机,金属边缘有些割手。他好久没看见晏恂了。他很想他,想看见他,哪怕只是因为被叫家长这种事情也无所谓。晏岑安为自己打扰晏恂找了个理由,拨了电话过去,听着通话前的钢琴声,心里竟然有些近乡情怯的犹疑。他打的是晏恂的工作号,电话响了没多久就被接起。估计是因为陌生号码的原因,晏恂的声音显得沉稳而彬彬有礼:“你好?”“是我,哥,”晏岑安听见他的声音,小小地勾起了嘴角,但又很快放了下去。“......岑安?”晏恂的声音顿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什么事。”晏岑安用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和他商量,全然忘了对方看不到他的脸,“你能来一下学校吗?我打架了。”这个实在没有借口好找,晏岑安只能说实话。“你爸妈呢。”晏恂说。“我不要他们来。晏明国每次只会塞钱,我妈一来就要吵。”晏岑安委屈道,“而且我......很久没有看见你了。”他也不管在这通电话里说这些有多么不合适,憋了许久的情绪如开闸洪水一般xiele出来。“我想你了。”晏岑安小声说,盯着地面看。瓷砖不太干净,落了灰,边边角角有些黑色的裂痕。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半小时。”随后利落地挂了电话。晏岑安听着对面的忙音,终于露出一个笑,跟小猫一样柔软。晏岑安回了办公室,变脸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