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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那位年轻Alpha。结果已然下达,顾邵云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陛下,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肖以蓦!我才是您适配率最高的Omega啊!”“您这样赶我走,我不甘心!”他忽然起身,指尖按住袖扣,一根极细小的针刺破自己皮肤,几个呼吸解除Omega抑制剂的作用,浓郁香甜的Omega信息素气息,扑面袭来,转瞬间充斥在房间内——“啊!!!”下一秒,陛下随侍的红衣军服立刻出手,直接将Omega拖了出去,任由他倒在露天青石板的地面,匆忙之际,顾邵云价格高昂却质地单薄衣物磨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若是放在平时,这难得美景说不定会招来一两个怜香惜玉的Alpha,可当下这种情况,在场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一个上前搀扶。屋内已席卷起黑云骤雨,随时濒临爆发。肖以蓦倒吸一口冷气——他虽然不是Omega,也明白顾邵云干了什么。就算顾邵云撒谎,适配率并没有那么高,也低不到哪里去。一个适配率在及格线以上的Omega突然释放出的信息素,Alpha能否承受得住?能忍多久?他头皮发麻,没忍住迅速转身,掀开被子就要下地跑掉。也正在此时,房门“砰”地一声!已被如有实质的强悍精神力顷刻关闭,肖以蓦心中大喊:啥?!谁家精神力这么厉害!还会关门了!再看看屋内,克里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Alpha锐利黄金眼眸,猛兽般牢牢锁定住他。谢临聿看上去毫无动容,但气势越发骇人,眼底亦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如同深渊开启、一切即将喷薄而出。他站在原地,却好似已经笼罩了肖以蓦整个人、全部身心,眼神寸寸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这是他的小骗子。他的。谢临聿微微垂眸,像一尊冰雪之中的剔透雕塑。暗哑的嗓音此时竟出乎意料,轻柔无比:“过来。”肖以蓦坚决、决然、毅然,退后一步。Alpha凝视着他的眼睛,突兀勾了勾唇,唇边仿佛有无限的柔情、与最为醉人的诱哄。然后他说——“乖,我不动你。”第三十四章不动?虽说不是Alpha,但身为有一定阅历的成年男性,肖以蓦沉默了。他心头百感交集——真是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听到一个Alpha,在对自己说这种话。这,和忽悠纯情小女友“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Alpha真是大猪蹄子!肖以蓦:生气了!!!别哄!用不着!……可是,还不是要赶紧解决眼前的危机。肖以蓦脸上堆起小酒窝,脚下悄悄踮脚尖往后撤,一面举起双手,以示自己很无害,还眨巴眨巴眼睛,十分无辜道:“陛下,我想先问您一件事。”谢临聿沉沉看过来,只低沉吐出两个字:“你说。”肖以蓦嘿嘿笑,狡黠抛出一个问题:“顾……陛下您和顾邵云的适配率,真的是88%吗?”他想知道,谢临聿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有反应。要是的话,他心情……其实有点复杂。就好像急赤白脸的老公紧急冲进门找老婆,可是却被外面的小妖精勾弄得心痒难耐……这怎么说呢,很微妙呀。而如果谢临聿否认,说自己不是被顾邵云信息素弄得,那……干嘛反应这么大呢?所以,情急之下的肖以蓦,就丢出了这个一不留神就会掉进去的陷阱。谢临聿果然不语。他眯起金眸,仿佛肖以蓦询问出一个奇怪的回答,只是定定瞧着他。肖以蓦干笑:“陛下?”眼前的谢临聿,忽然如泡沫中的影子,缓缓虚化,随着他话音落地,悄然消散。肖以蓦瞳孔收缩,如临大敌般浑身绷紧,下一秒腰侧被轻轻一揽,紧接着眼前视角变换、画面流转,他已经换了个位置。肖以蓦呆若木鸡,谢临聿已轻巧抱起他,几步路走到床边。床,边。他心中警钟长鸣!立刻挣扎,然而谢临聿大手一放,已轻柔捉住他两只胳膊,固定在胸口,同时向前一步。肖以蓦被迫后仰。身后是床,膝盖随即弯曲,他顺势坐倒在床上,又自半空陷落、沉入柔软被褥。Alpha自上而下仰视着他,微微俯身,银发垂落,好似把他笼在水银泻地的珠帘里。气息又萦绕上来,不紧不慢包围住他,沉淀在Alpha的领域内,从皮肤、从肌理、从筋骨……一点点侵染入内,密密麻麻像细密渔网,裹了上来。肖以蓦茫然。金眸平静注视着他,并不像刚才那么黑沉。半晌,他淡淡道:“我从未与任何人测试过适配率。”所谓适配率,不过是当初的误会,后来以讹传讹,他并没有刻意澄清罢了。肖以蓦:……哈?他听到了什么???皇帝没必要欺骗他,那么是真的?顾邵云要是听到这句话,怕不是立刻气死?下一瞬间,他听到谢临聿别有深意补充道:“我不需要测试适配率。”这话意味深长。……可肖以蓦已来不及分辨其中含义。因为话音刚落,谢临聿已倾身压下来,微凉唇瓣印上他的。这一次没有在车上那时激烈。却一样灼热。肖以蓦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吸入大量Alpha的信息素,第一次闻到时感觉迫人的气息,此时却分外令他神经松缓、身心柔软,如同无孔不入的新式武器,令他转瞬间就瘫软,溃不成军。城防大开,毫无还手之力。Omega软成一汪春水,理智全无,瞳孔聚起水雾,意识朦胧间还在做最后的负隅顽抗:“不……”他明明不是Omega,为什么……肖以蓦手脚发软,尝试推谢临聿,但显然推不动。他可怜巴巴,忘记切换呼吸,待得唇瓣分离,肖以蓦大口喘息,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在做什么?……完全不知道!肖以蓦手心还贴在Alpha温热胸膛,隔着薄薄衣物,传导过彼此体温,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烫手似的缩回,又无处安放,只得放弃无用抵抗、丧气垂在两边,忍不住求饶:“不要……”此时此刻,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湿润眼眸与皇帝对视。后者忽然抬手,手指轻轻覆住他的眼睛。细密睫毛小刷子一般扫在手心,也扫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