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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俩说了算,还是带梁颂去买了个止痒的药膏。“诶,那个,我还想去趟便利店。”出了药店,梁颂突然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脸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真走到学校的便利店,梁颂转了一圈,显得兴致缺缺,到最后还两手空空,一边哼唧着说腿上的蚊子包痒痒,一边被贺酌塞了根烤肠在手里,还挺香。香肠啊。贺酌可真坏,梁颂一边想一边小口地咬。贺酌又进去买了包湿纸巾,蹲在便利店门口给梁颂的小腿上上下下蹭干净,把药膏往一点点往蚊子包上涂。“你想买什么?”贺酌擦着手问道。“这儿没有,那个,我想去外面的便利店看看。”梁颂舔着嘴唇说道。“可是出去再回来,时间就要来不及了,要回不去寝室了。”贺酌提醒他。“那就去。”贺酌的提醒似乎反而更坚定了梁颂要出去的想法。行,那就去。大学城附近灯火辉煌,即便深夜也还是有很多店铺营业。梁颂让贺酌在门口等他,自己胸有成竹地进了一家便利店,没一会儿又把贺酌领进来,站在最靠近门口的货架前。“你,你自己挑自己的,我不知道你戴多大的合适。”梁颂的耳朵尖都红了,像蒸笼里点了红点的小包子。“你就是为了买这个?”贺酌看着货架上一排安全套,没觉得梁颂这副样子很好笑,很认真地问,“买给我用的?”“你挑嘛,又不用你花钱。”梁颂硬撑着面子,本来想自己买了就往贺酌手里一塞,像很有经验的那样,谁知道这玩意还分型号啊!果然上高中的时候那些男生嫌他秀气,都不在他面前讨论这些,搞得他到现在什么都不懂!都怪他们!梁颂没注意贺酌最后拿了什么型号的,贺酌也没用他付钱,出了便利店又拽他进了一个很窄的小屋子,里头有个自动售货机。贺酌扫码付款,从出货口拿出几样他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也没给他问的机会,拽着他手腕走。中途唯一一次和他说话是在柜台前要身份证的时候,之后一气呵成地带他坐上电梯,刷卡开门,打开灯,一张床单雪白的双人床在屋子中央。梁颂自己是想这样干的,可是还是被贺酌抢占先机,他有点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贺酌揽着腰,托住屁股抱进屋里,贺酌轻轻松手,他的身体陷进绵软的床铺,紧接着嘴唇被堵住,贺酌的舌尖伸进来,勾着他的。动作比昨晚要急切好多,梁颂觉得舌根发麻,呜呜地哼唧两声,贺酌才把他放开。“带我去买安全套,是想这样吗?”贺酌有点后悔自己心急,应该在接吻之前就先问梁颂的,现在也不算太晚,“你想想,还继续吗?要是后悔了,我就停下,还来得及。”“来得及吗?来不及了吧……”梁颂自问自答,很小幅地扭了扭身体,“你下面都顶着我了,还隔着裤子呢……”贺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不想,我真不把你怎么样,最多是想着你自己撸出来。你要是想……”梁颂的手臂软绵绵地缠上贺酌的脖子,像小动物舔舐伤口那样用鼻尖蹭他的脸,最后在他耳边亲了一下,很小声地说:“我都在这儿了,套子也买了,你还要自己……”粉嫩的嘴唇似乎并不适合说出什么粗鄙字眼,梁颂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把满含着未知又显而易见的情欲掩盖过去,在贺酌耳边轻轻呼吸。“你怎么这么乖啊,嗯?”贺酌在梁颂红透的耳朵尖上咬了一下,“容易被坏蛋骗。”“你不是坏蛋。”梁颂笑了笑,“你带我回宿舍,买草莓冰给我吃,给我抹药……贺酌,你好的。”“cao屁眼也好吗?”贺酌故意说着粗鄙的字眼。他或许不是梁颂心里想的那样。喜欢梁颂让他在梁颂眼里变成一个好人,又让他自己变成坏蛋,觊觎梁颂的纯洁天真,为自己的自私心计而感到卑怯。“那,哪有什么不好。”梁颂嘴撅起来,应该不是不满贺酌说出直白粗俗的话,只是嫌他说自己不好。梁颂转过头,水汪汪地看着贺酌,用手臂将他的脖子向自己拉进了些,嘴唇贴上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小孩子对喜欢的人表达情感一样的稚嫩方式,但更多属于成年人的意味已经很明显。那是放在贺酌嘴边的一颗糖,他怎么忍着不尝呢。贺酌揽着梁颂的腰贴近自己的身体,带着烘热暧昧的气息吻住梁颂深处,唇齿交缠间溢出黏腻的水声,连当事人听见都脸红心跳。他一边吻着一边托起梁颂rou乎乎的小屁股,拎着情趣用品店买来的东西把人带进了卫生间,铺了条浴巾在洗手台上,让梁颂坐在上面。看见梁颂一脸迷茫的样子,贺酌把准备工具拿出来给他看,“乖宝,弄一下,一会儿不疼了。”“啊。”梁颂恍然大悟的模样,很快蹩脚地掩饰起来,“我,我知道。”贺酌站在梁颂腿间,又吻了他一会儿,像剥开一颗莲子一样脱掉梁颂的裤子,露出圆滚滚的臀rou和白腿。他的性器比皮肤的颜色深一些,但很漂亮,漂亮成可怜巴巴的模样,刚被贺酌摸了几下就颤颤巍巍抬起头,连带着腿根的皮肤开始泛粉,声音也化成蜜,甜丝丝的味儿在唇齿交缠间弥散开。梁颂像个布娃娃,被贺酌来回摆弄着,却又是很被珍爱的那一种,处处轻拿轻放,磕着碰着都不忍心,连人哼唧一声都要用细密的亲吻和爱抚把并不强烈的不适抹掉。梁颂觉得股间湿漉漉的,起初被手指侵入的时候并不舒服,被一点点揉开化开了,酥酥麻麻的劲儿从贺酌的指尖一只蔓延到肠壁、性器、皮肤,一直到大脑,感官那么清晰,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抱着他的人,贺酌。贺酌把人抱回床上,梁颂看见他拆开刚刚买的安全套,拿出一个递到面前,哄骗好孩子学坏似的,对梁颂说:“乖宝,帮我戴上。”梁颂很想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安全套上,可视野边缘紫红粗长的性器,完全勃起的样子,梁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不敢看,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看,更别说把套子拆出来亲手戴上去。贺酌在这个时候很贴心地帮他,带着他的手在性器上碰了碰,再摸上去,一副很大方的模样,好像随便怎么摸都不会生气。确实是不会生气的,他在梁颂面前哪有什么脾气,甚至在梁颂并不熟练的第一下碰触时,他的性器不可控制地跳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深重。幻想成真的感觉。是他这个坏蛋背着梁颂,偷偷幻想过无数遍的,龌龊又隐秘的念头。贺酌自己把安全套戴上,似乎也并不很熟练,又或者是因为梁颂一直乖乖盯着他看,叫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