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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因雪也没逼他,只是叫他用其他地方解决了。但顾因雪也是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alpha,对着项歌这忍耐力实在是不怎么样。项歌想了想,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没什么问题,顾因雪不生气的时候还是比较温柔的。他脸颊上染上几分薄红,最后在顾因雪怀里点点头,小声道:“轻一点。”顾因雪咬咬他耳朵,把人抱到床上,手伸到腿间时候,已经湿漉漉了。Alpha信息素笼罩着项歌,他感到莫大的安全感,紧紧抱着顾因雪,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主动直起身子,rouxue擦过性器,alpha早就硬了,握住他的腰,直直往下按。项歌坐到底的时候,顾因雪舒服地叹气,吻吻项歌脸颊。项歌有点受不住,腿紧紧夹着他腰,睫毛上都挂着泪珠,本能地握着顾因雪手,摸摸自己肚子。顾因雪对这动作的意义感到疑惑,不过项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于是温柔地摸摸他肚子,rou乎乎的,柔软而温暖。项歌原来还有薄薄的肌rou,现在大约是宅着不动,肌rou都变成普通rourou了。偏偏体重直掉秤,让人不省心。“你要多吃点。”顾因雪咬着他耳朵说。项歌点点头。顾因雪还记着他身体,力度都轻了不少。湿热的rouxue紧紧包裹着性器,顾因雪舔了舔项歌后颈。项歌紧张地一缩一缩,身子又酥又麻。他有一瞬间希望顾因雪干脆标记他好了,不想再活得那么辛苦了:“雪哥,我……”他还有一丝理智,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那性器在他生殖腔口研磨,项歌又酸又软,轻声说:“我,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别进到里面行吗?”顾因雪故意撞了撞,看到项歌紧张得眼泪汪汪的,真是脆弱的小东西。他亲亲他,并没打开生殖腔口,射了出来。高潮的一瞬间,他希望这个人永远是他的。他重重地咬了下腺体,留下一个临时标记。痛苦和快乐,哪个更多一点,项歌也说不清楚。***项歌的胃口恢复了不少,只是愈发黏人,经常跑来亲亲抱抱。顾因雪索性把很多不大重要的事情,全带回这边处理了,这样他有更多时间和项歌在一起,只是效率下降得厉害。他以前不知道项歌是这么黏人的性子,尽管项歌长相很有亲和力,但对人其实冷冷的,大约骨子里有几分骄矜。项歌从没意识到这些,甚至觉得自己是个相当热情的人。不过黏人好。顾因雪就喜欢黏人的,黏着他,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依赖、被需要的,安全感也直线上升。一百零四章他爱过的人,原来这般没骨气“唔唔——雪哥,轻——啊——”性器在项歌身子里戳弄,他跨坐在顾因雪身上,软成一汪春水,omega奶甜的信息素散落在房间里。纱帘半掩,窗外是青山绿水,薄雾微凉。“项歌?!他怎么在这里?顾因雪你对他做了什么?”背后传来人声,项歌许久没听过陌生人的声音,怔忡了一下,方要扭过头去,被顾因雪捏着下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银丝牵连。顾因雪撩起被子,盖在项歌肩膀上,搂着他。项歌浑身一颤。他怀孕以后性子都脆弱了几分,如今不知发生何事,紧张地靠在顾因雪肩膀上,小声问:“雪哥怎么了?”“跟你没关系。”顾因雪揉揉他脑袋。周洛书气得要冲过来,被两个黑衣保安按着:“你有事冲我来,欺负项歌做什么?”顾因雪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项歌现在是我的omega,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周洛书气得双目通红,挣扎着,被保安踢了一脚。项歌紧张地向后看,被顾因雪按着后颈,修长而有力的手,隐隐有威胁之意。顾因雪慢条斯理,性器在生殖腔口转,时不时的捣两下。项歌浑身酸软,被这架势惊得小声啜泣起来,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肚子。他不想哭,也觉得没什么好吓人的,但是眼泪好像忍不住。“你今天就是来教训我的吗?那请回。”顾因雪递了个眼色,保安立马把人往外拉。周洛书扒着门,想到自己躺在ICU里的父亲,和眼睛都哭肿了的母亲jiejie。这几个月,他从云端跌落,人间冷暖可算是体会透了。锦上添花几多,无人雪中送炭。深吸一口气:“顾因雪,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家一马。“顾因雪没说话。周洛书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过去的事情是我顽劣不懂事,如果、如果你放过我们家,我任凭你处置。“顾因雪不屑地笑了一下:“你算什么东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好意思,现在不想要了。““过期玩具呢,应该去二手市场,进门前,也该看看招牌。“顾因雪顿了顿,惊讶地发现,自己都不觉得心痛了。以前他一边说一边心痛,现在感情终于被耗光了,只剩下痛快。拨云见日。他从感情抽离的这些天,仔细算了算帐,字面上的意思,谈感情太空,钱是最实在的,包括狗仗人势的钱。他给周家的太多,多到这群人忘了本。儿时生病时陪伴的情谊,在一次次的失望中耗尽。他的感情是不可分割的,没想到有人心大得能装一个世界,别有洞天。项歌在他怀里发抖,顾因雪抚摸他脊背,颇有安抚意味。周洛书满面通红,拳头捏紧,最后像做出了重大决定似的,忽然一下子,跪了下来,一字一句地求顾因雪放了他们家。“能屈能伸,不错,”顾因雪又笑了一下,“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给你个机会。”顾因雪故意舔了舔项歌腺体,空气里强大的alpha信息素无遮无挡地释放出来。“项歌确实是我强带过来的。”顾因雪慢慢道,“他和你家的公司,今天,你只能带走一样。”周洛书看着他,脑子一片空白。“你不救他,我就关他一辈子。“顾因雪愉快地笑了,“小歌将永远是我可爱的小omega。”山呼海啸的崩溃,周洛书双手捶地,甚至想用脑袋砸墙,身边的两个保安拦住他。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快选,趁你还有机会的时候。“项歌已经哭了,泪水滚在顾因雪脖子里。他没喜欢过周洛书,但是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人的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随时可能被牺牲,随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