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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均匀,便生出些棱角,摩挲着柔嫩而紧闭着的口。药丸愈融化愈下,愈小愈往下掉。项歌只好倚着门框,身体暗暗用力,夹紧。虞书槐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项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家水管子有点问题,想问问你家有没有扳手之类的,方便的话,借我用一下。”虞书槐看起来一副斯文美人的模样,很难想象他拿扳手的模样。“你进来吧,外面冷。”项歌眨眨眼睛,“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你找。”虽然努力夹紧,但是还是从那缝儿里泊泊留出些液体来。幸而穿的是深色裤子,还不至于让人看出来。虞书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默默按了按抑制手环,确保手环戴得牢靠。项歌跪坐在毛毯上,翻找他的工具箱。臀瓣微微翘起,腰窝下陷,白衬衫沾染了汗水,紧紧包裹住腰身。虞书槐不小心撇了一眼,立刻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他是修养极好的人,此刻默默在心里按字母表背诵药品名,以保持冷静。项歌从箱子底部找出一个扳手,递给虞书槐。他原本还顾着药丸,后来烦了,任它融化,在腔内摩擦着前进又后退,化掉的水泊泊流出。大概会影响药效吧。虞书槐接过扳手,迅速道谢,出于职业习惯,问了句:“你有按时用药吗?”项歌有点心虚,今晚要不是虞书槐提醒,他又要忘了。“还行。”这还行是什么意思?虞书槐提醒说:“之前有病人跟我反应过,药丸可能使用得不是太……方便,”他顿了顿,说得比较含蓄,“如果会掉的话,可以堵一下。”项歌脸还没红呢。虞书槐看着项歌,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精致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项歌心里偷笑了一下。没想到医生还挺纯情。他故意逗虞书槐玩:“用什么堵?”虞书槐认真地说:“可以把卫生棉条剪掉一截,或者橡胶小塞子。我有小塞子,你要的话我给你一袋。”虞书槐顿了顿,脸色更加红了,“你要是不太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一下。”项歌愣了一下:“帮我什么?”虞书槐眨眨眼睛:“帮你塞一下。”项歌问:“方便问一下你的性别吗?”虞书槐顶着张柔美的脸,加上性子温和有耐心,常年被人认成omega,但他确实不是,又不好撒谎,于是含糊地说:“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项歌看了他一眼,虞书槐晚上没带眼镜,少了几分严肃认真,一双含情美目自带滤镜,柔柔的又认真的看着项歌,实在叫人不好拒绝。拒绝他的感觉,好像用刀子去割毛绒粉兔子的皮。Omega的话,互帮互助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他自己确实不太方便。虞书槐回家拿了一袋小塞子。项歌坐在沙发上,脱了裤子,露出柔韧修长的两条腿,笔直且骨rou匀停。能当明星的,脸和身材本来都是一流,而大火的,更是离多近都禁得起考验。性格可以装,脸骗不了人。虞书槐又开始在心里背药品名,从“A”开始,阿莫西林、阿司匹林、阿霉素……胡乱的背。大约是一种甜蜜的折磨。项歌坐在沙发上,脱掉内裤。虞书槐戴上橡胶手套,拿起一颗药丸,看了眼项歌。虽然知道他是omega,项歌仍然有些紧张,撇过头,手里暗暗地揪住沙发:“来吧,速战速决。”虞书槐伸出两指,把药丸往里推。花xue瑟缩翕动着,潮水一样涌上他的手指,无孔不入地包裹。项歌有些禁不住,腰微微抬高,想往后退。虞书槐额头上沁出汗珠来,他歉意地看了项歌一样,伸出手,按着他的腰。手下忽然地发力,药丸忽然被推着,猛地抵到生殖腔口。生殖腔口的缝儿仅仅瑟缩着闭合。身体里涌出酸水来,项歌觉得又酸又涩,臀瓣蹭了蹭沙发毯子,扬起脸,看了虞书槐一眼。微含泪水,又有些不耐,一抬眼,眉含桃花,天然一段妩媚风流,。虞书槐仍不住盯着他看了几秒。反应过来时侯,心里对自己进行了全方位的唾弃,掩饰一般,迅速拿起小塞子。【作家想说的话:】彩蛋就是正文的继续,小鱼医生的感情波动彩蛋內容:说是小塞子,其实是橡胶长条,尾端增大。他赶快塞了进去,手抖了抖,似乎用力猛了。项歌瞪了他一眼。他身体本来就敏感,受不得刺激,忽地一来。他紧抓着身下的沙发,双腿忍不住绞紧,含着身体里的软物,微微扭动。虞书槐赶快抽过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项歌扭过头去,情潮一刹那的迸发。他一瞬间,脑子是空白的。默背药品名已经不管用了,虞书槐控制不住他的眼睛,这目光吧,跟长腿似的,非要往项歌脸上落。他说得出每一条肌rou、筋骨、血管、神经的名称,知道,人无非是这些东西的组合。然而科学是可以言说的,但美不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他有同事,喜欢追星。他嘴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不太理解。此刻真实地看到,大明星不愧是大明星。真的很好看。情动时尤美。十一我对alpha不感兴趣项歌友情,给同公司的女演员沈斯年最近的片唱了主题曲。他平常工作排得满,趁着这几天,把这件小事迅速完了。结束以后,项歌和助理小牧走到停车场。刚下了三级台阶,前方就亮起了几重闪光灯。混他们这行的,都对狗仔和站姐敏锐得很,项歌迅速转身,要回公司。走着走着,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于是拿起手机搜索了自己,发现最近没有任何花边新闻被爆出来。小牧也表示,如今实在是风平浪静。那蹲的应该不是他。那他怕个屁啊。谨慎起见,两人悄悄贴着墙,从车后面走。左前方的蓝色保时捷旁,有两个手扛大炮的记者,右前方的玛莎拉蒂,鸭舌帽男脖子上挂着相机,手里拿着烟在抽,时不时地抬头……刚走了几步,前方出现了个拦路虎。一个团窝在车后,一动不动。再仔细一看,项歌产生了深深的疑问。“周洛……总?”项歌皱眉,“您怎么在这儿啊?”“小声点。”周洛书看了他一眼,绿色琉璃一样的眼睛盛着头顶斑驳的光,显出几丝疲倦。“那些狗仔是堵你的吗?”周洛书点点头。这周小公子回国不久,风流史倒挺长,为人十分专一,前男友们拼个九宫格,可以直接玩连连看了。项歌更加不解了:“您怕他们?”周洛书叹了口气:“不是怕他们,是怕我家那位。你跟他认识,他的性子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