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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吗?”沈斯缪问。纪浔睁开了眼睛,把烟头按进了水里,发出了呲得一下响,然后灭了。然后凑上去吻住了他。作者说:没多少了,这个月肯定能把无脚鸟写完。大家评论鼓励我一下吧,秃头作者的愿望。第54章连轴工作了好几天,终于有了一天的空闲时间。沈斯缪陪着纪浔去了一趟学校,到了校园里面,沈斯缪才后知后觉到纪浔还是一个学生,大学还没有毕业。天气越来越冷了,风吹在身上也像是剔rou刮骨一样。沈斯缪穿着高领毛衣外面套一件风衣,手上还带了一对皮手套,仍觉得风顺着衣服的缝隙吹了进来。他和纪浔并排走着,到了拐角处他抓住了纪浔的手,隔着手套他都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冰凉。拐角处的前面就是学校的行政大楼,他把手套取了下来,握住了纪浔冰冷的手摩擦了几下说:“太冰了。”纪浔把手抽了出来,手指压在了沈斯缪的颈侧,冷峻的眉眼透出疏淡的笑:“冰吗?”纪浔说话时呵出来的白气,像是一团热雾一样蓬蓬地撒在他脸上。压在颈侧的那根手指冰冷刺骨,他感觉那一小块皮肤被冻住了,鸡皮疙瘩从那一块蔓延,然后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侧目看着那指骨分明的手,手背上还有淡青色的血管,他的喉间发出细哑的声音:“冰。”纪浔收回了手,他看向一旁的行政楼:“你在旁边的咖啡厅等我,很快就下来了。”“好。”沈斯缪应道,又一把抓住了纪浔的骨腕。他把取下来的手套,戴到了纪浔的手上。如此才满意地说:“去吧,我在咖啡厅等你。”沈斯缪点了一杯咖啡慢悠悠地喝,他的余光看着刚才进来的关绾。她穿着一件白色粗针毛衣,长发如墨一般披着,端着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神情温婉地对着对面的女生笑了一下。现在倒是正常,如果不是见过她发病的样子,沈斯缪几乎要以为他见到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关绾像是看见了他,朝对面的女生笑了一下,然后朝他走了过来。她拉开凳子坐下,挂着一抹淡笑,像是稀松平常一般地问:“我哥呢?”沈斯缪盯着她看了一秒,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关小姐精神不错。”关绾笑而不语。沈斯缪的目光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人,那人戴着眉钉穿着皮衣,画着浓妆,是上次那个乐队的主唱。好像是叫梁宜。她正撑着手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沈斯缪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他面前的关绾。真是有趣。外面的风一直在吹,落在地上的一个塑料袋被吹得不断翻滚,在空中起起伏伏的,像是没骨头的鸟似的。他们两个端着咖啡缓慢地喝,拐角处一个人走了出来,又和走过来的一个老师攀谈上了,高瘦的那个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很闲适的样子。“我哥是回来拿东西的吧。”沈斯缪眉头一皱,手指摩擦着杯壁:“你这样叫他多久了。”“很久了吧。”“真是亲昵。”沈斯缪放下杯子,扭头定定地盯着纪浔。这个称呼真是刺耳,令他有些烦躁。关绾注视着沈斯缪,他侧着脸,黑色的高领毛衣露出来一截白皙的颈子。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看向自己的时候无悲无喜,淡漠的高高在上。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唯有看向纪浔的时候,他那双眸子里才有了情绪。窗外的纪浔和那个老师交谈完了,朝着这边走过来。关绾盯着他眼里情绪,开口说道:“你对他真是……。”沈斯缪扭过了头,眼睛盯着她,竖起了一根手指压在了唇上。让她闭上了嘴。恰好这时玻璃传来了“咚咚咚”的敲击声。纪浔立在了落地玻璃窗外,瘦削的手指曲起,轻轻地在上面敲了几下,浓黑的眼睫垂着,定定地看向沈斯缪。沈斯缪抬头看他,玻璃上清晰的映着纪浔的眼睛和嘴巴。他仰头,他们两个的面孔被照映在玻璃上,正好相互重叠。沈斯缪几乎吓了一跳,仰头看着他。纪浔又耐心地敲了几下。玻璃传来了“咚咚咚咚”的声响。沈斯缪盯着玻璃后面的眼睛,心脏不受控地砰砰跳了起来。他愣了一下,连忙起身朝外面走去。关绾坐在咖啡厅里面,透过玻璃盯着他们两个的背影。回到了家里,屋子里面的暖气全部开了,冰冷的身体好歹开始回暖。“去洗一个热水澡。”沈斯缪朝他说道。“等会就不冷了。”纪浔这样说。沈斯缪只好自己脱了衣裤,到浴室里面洗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纪浔已经不在客厅里面了,沈斯缪走到了卧室。纪浔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薄毛衣,坐在床上看手机。沈斯缪走过把手贴在他的脸上,纪浔的脸也是凉凉的。他们并排躺在床上,他滚过去靠着纪浔,十指紧扣地牵着他的手,摩擦着他凸起的骨节。“你的手捂不热,四季都是冰的吗?”沈斯缪只穿着一条黑色内裤,他把一只腿懒懒地搭在了纪浔的身上。纪浔闻言抬起眼皮去看他:“从小都是这样,可能因为小时候容易生病。”他又垂下了眼,睫毛投下了浅淡阴影,整个人寡淡又懒散。“不只是小时候,现在也很爱生病。”他们两个隔得近,脸对着脸,说话的热气也都撒在了对方的脸上。纪浔闭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像是。”沈斯缪凑上去蹭了蹭他的鼻子,搂着纪浔的腰翻了一下,让纪浔压在他身上。沈斯缪搂着他的腰说,亲了亲他的脖子,开玩笑道:“太容易生病了怎么办,怎么这么脆弱,你是宝贝,我保护小纪宝贝,不让他生病。”纪浔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沉闷的笑声从脖颈处传出,热气全喷在了他的脖子上。“笑什么。”沈斯缪问他。纪浔抬起了脸,薄薄的眼皮垂着,睫毛下的眼睛黑漆漆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沈斯缪,抬起了手,冰凉的手指滑过他脸侧的肌肤,然后捻住了他的耳垂:“笑你把我当小孩。”纪浔用指尖刮了一下他耳朵上的红痣,睫毛低垂,偏着一点头,像是在静静地看着他,又像是单纯地陷入沉思,沈斯缪弄不明白。他盯着纪浔,他嘴唇颜色很淡,只有紧抿的唇缝露出一些红。他们呼吸交缠着,沈斯缪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痒。他凑上去舔纪浔的唇缝,鲜红的舌尖探出来,细细地舔着那一条红,灼热的呼吸也相互交织着。纪浔眨了眨眼睫,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