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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看轻了他。这样下去,就算没有陈英的事,这军营之中的种种内情,怕也终究有被他揭破的一天,到时候第一个完蛋的就是自己。范忠打量着他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道:“大人,咱们给卢家送封信去罢。他们也从咱们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又跟曲家有姻亲关系,不会不管。”曹谭道:“卢家当然要知会。但庆昌郡主乃是曲丞相的继室,你觉得曲长负这个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可能会给卢家面子吗?”范忠道:“大人,以属下的想法,这曲长负就算是再狠,终究抵不过年轻多病。要对付他,要么上策,要么下策,其实不算难事。”曹谭道:“下策想必就是想办法让他‘病亡’了,但如此一来,宋家和曲家绝对不会跟本官罢休。眼下没到那个地步,你且说说上策。”范忠笑道:“如果曲主事在这军营当中也做了同等事,想必便指责他人之过失了。”曹谭目光一亮:“你的意思是……”范忠道:“只消找机会让他服下一些催/情药物,再派人前去成就好事便可。以曲大人这般品貌,想必自愿与他一度春宵的人不会难找。”说白了,就是仙人跳,把曲长负也拉上秽/乱军营的贼船。想起对方那副清高的模样,曹谭还真想看看他被人捉/jian/在床的表情,可惜碍于身份,他肯定不能亲自出面。“倒也是个妙计,此事便交予你去办。曲长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切记莫要被他看出破绽。”范忠道:“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此事属下会尽快完成。”范忠平日里龌龊的事也没少干,手上的药物都是现成的,从曹谭那里出来便找好人手加以安排,只待有了合适的时机便可动手。等到一切做完,眼看也已夜深人静,他便慢悠悠地踱出了自己的营帐,七拐八绕,进了位置极偏的一处小帐篷。帐篷里面已经有个容色清秀的年轻人在等着他,这年轻人名叫林子杰。当初刚来这里的时候,范忠看他长得俊俏,却又怕苦怕累,于是颇多照顾,一来二去,两人就混到一起,也是老相好了。他们几日没在一起,一番温存之后并肩躺在床上,范忠便与他讲了曲长负的事。林子杰听的颇为入神,感叹道:“这曲主事我也见过几面,初始只觉容色照人,气质清冽,不想谋略亦是如此出众。”范忠似笑非笑,抬起他的下巴:“你这是在我的床上,称赞曹大人的对头?”林子杰意识到自己失言,脸色微变,正要爬起来赔罪,范忠却按住了他。他笑着说:“得了,我怎舍得怪你?这曲主事确实风仪出众,你说的也没错,所以如果我要让你去与他一度良宵,你应该也会愿意罢?”他给曹谭提议的时候,想到的人选就是林子杰。林子杰一怔,不知道范忠这是在说反话还是试探他,他犹豫着正要表态,忽然听见一声轻笑。有人慢悠悠地说道:“二位,这……是否也该问问我的意见?”夜深人静之际,两人在床榻上相拥密语,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声音,简直能活活把人吓死。林子杰没穿衣服,差点脱口惊呼,范忠则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掀开床帐。只见营帐中间坐着一个人,正慢条斯理地拿着火折子点燃桌上灯烛,正是曲长负。烛红飘摇,将他单薄的身形映的好似一帧剪影,精致而幽冷。面对着美人美景,范忠却好像见鬼一样张大了嘴巴,片刻之后,色厉内荏地怒斥道:“曲主事,半夜闯人营帐,不合适罢!”曲长负从善如流:“抱歉。”范忠:“……”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边更害怕了。果然,曲长负面容上浮起浅浅笑意:“春宵苦短,本官亦不想打扰范郎中好事,但听闻周臣、王学艺两人提及,范郎中有意为本官举荐枕边之人,那便不得不让人感到好奇了。”这周臣和王学义两人,正是范忠安排要给曲长负下药的手下。他听见这两个名字头皮都发麻了,正怀疑曲长负诈他,却见对方已将两包药粉扔在了桌面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范忠咬牙道:“你想要我怎么样!”曲长负没理他,看向床内侧,淡淡道:“另一个人呢?何妨出来一见。”林子杰也在发抖,被范忠推了一下,才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站在曲长负的面前。他的裤子早被扔到床下了,因此只穿了件里衣,光着腿脚站在地下,身子还微微发抖,瞧着怯生生的。曲长负笑了笑,打量着林子杰道:“真是姿容俊秀,我见犹怜。”林子杰听过不止一个人这样夸自己,但对着曲长负,这句话却让他觉得又古怪,又自惭形秽,不由低下头去,小声道:“大人……大人恕罪。”曲长负道:“卿本佳人,何罪之有,今夜便随我回去罢。”他说罢又对范忠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去跟曹大人交差了。”范忠一下子明白了曲长负想做什么。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自己这边的全部计划,并且打算策反自己,反将曹谭一军。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咬牙道:“不、不可能。有本事你就去揭穿我们,我是不可能背叛曹大人的!”曲长负道:“哦,你们作何想法,我亦可料知一二。陷害我与尔等同流合污只不过第一步而已,我不上钩,只怕明天早上等来的就是狗急跳墙杀人灭口了。”他微微摇头,叹息道:“范郎中,究竟是你天真,还是你把我想的太天真?”范忠不料连这也被他猜中,正惊惧间,却见曲长负微微偏过头,冲着身后道:“想搏好前程的那位,你不是要立功吗?请。”帐篷里面又进来了一个人,或者说,更像是一阵清风掠过,床前就多了个影子。范忠只感觉自己的头被刀鞘重重一击,紧接着肚子上又连挨了三拳头,将他打的眼冒金星,几欲呕吐,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人从床上拎了下来,掼在地上。“擦”地一声,明晃晃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直到这时,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曲长负道:“范郎中,你别怨我,挨揍的滋味不好受,但还是要比死强上一些,我是在救你。否则我另找他人合作,今夜你就非死不可了。”范忠颤声道:“你吓唬我?”曲长负疲倦地叹息:“是,杀生终究不好。”他吩咐架着范忠的人道:“先砍一条胳膊。”长刀带起来的风声擦过范忠的耳畔,肩膀上已经感觉到了刺痛,范忠毛骨悚然,终于意识到曲长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