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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氏族标记?”陈襄不无诧异看她,目光更是瞥见她看的书,乃是一本古书,就连书中文字,还是古老的契文。她竟读得懂契文!沈连城眼中已流露欣喜,腾地站起身,拿了书就要离开。而在她经过陈襄身侧时,陈襄突然抓住她拿书的手腕,瞧见封面契文写着“母系氏族”几个字,这才放开她,起身,直看她问:“看到什么了?”沈连城立时将书放到身后,不无得意道:“我为何要告诉你?”说罢重新迈开步子。她转身之时,却只觉手中一空。陈襄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的书拿去了,并幽幽地道出一句:“难道我自己不会看?”“陈国公还是从前的乱党匪寇吗?”沈连城又气又恼,以为他是天子亲封的陈国公了,怎么也该顾念几分大周礼仪呢!竟是抬举他了。陈襄没有理会,只翻着手里的书,猜着沈连城看过的痕迹,似是想找出一些端倪来。终无所获。“也罢!”沈连城也有了主意,“那便随我一并进宫面见天子吧?我有办法让北周百姓不再欺凌亡陈百姓。”陈襄翻书的动作陡然一滞,看她的眼眸也透了一抹异彩,“有何办法?”“到天子处,我才说。”沈连城向陈襄伸手,要他把书还给自己。陈襄将书合拢,却不还她,“想把这书拿出去,需得这里的东家同意。”沈连城于是走至门口,将端木措唤了来。“我想借一用,晚间便还回来,端木先生可否行个方便?”“这……这我实在做不了主。”端木措一脸为难,“不如,我差人回府去问问我们东家?就是来回差不多要三刻钟左右,只怕夫人等急了,便是等了,也不一定……”“就说我拿走了。”陈襄突然张口,并缓步走了过来,“改日我会亲自到贵府致谢。”端木措一听这话,当即高兴是笑,连连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沈连城惊奇地眨了一下眼目,看罢端木措,又回看陈襄,深觉这其间藏着几分诡秘。而无论如何,书总是拿到了。沈连城分别交代了青菱与玉荷,一个去太傅府请祖父即刻入宫,一个去香予楼知会李霁,自己则是随了陈襄,直奔皇宫的方向。都在街头,察觉到路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才恍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现在是人妻了,却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实在有失妥当。她忙停步,对陈襄道:“你先走。”陈襄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而旁人的指点和揣测,恰是他求之不得的。他哪里能听她的,先走?见他无动于衷,沈连城唯有迈开步子,小跑着走到了前面。而李霁从玉荷处听闻此事,立时丢下装满美食的食盒,一阵风似地卷出了香予楼。他很快追上沈连城,目光恶狠狠地瞪了陈襄一眼,便不无埋怨对她道:“要进宫,你如何也不等等我?还跟他一起?”他来了正好。沈连城心下一松,忙挽了他的臂弯,有些愧色道:“是我太心急了。”以李家媳妇的身份,急于在天子跟前献谋献计,好为李家的人讨个恩赏。而见她如此亲近自己,李霁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去。他展开笑颜,刮了一下沈连城的鼻子,温声道:“下不为例。”目光再瞥一眼身后的陈襄,见其神情孤寒,他更是觉得自己是个赢家,不免暗自得意。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在皇宫门口等了半天,来接引的宫人却只让沈连城和陈襄两人进去。天子并不待见他李霁!他气得一口血涌在胸口,差点吐出来。面红耳赤之时,怎么看陈襄,怎么都觉得他那张神情淡漠的脸也是对自己的嘲笑。沈连城知道,天子分明是在给李家人难堪。但她也无奈,唯有相劝:“霁郎,那你先回家吧?等我好消息。”她的温柔和亲昵,终归让李霁心里好受了些。他想也不想便道:“我在此等你。”“也好。”望着沈连城和陈襄如同一对璧人随着接引的宫人入了宫门,他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的,难以平复了。第一次,他这么想岀仕为官,成为一个天子倚重的人。(。)☆、第145章:语出惊人一路跟着宫人往栾清殿的方向去,陈襄的步伐越来越慢了。沈连城回头看一眼,不免催促。他却道:“去早了也要等你祖父。”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点子么?怕他与天子赖账,辱没了她的功劳,她才要将沈括请到场做个见证。也的确如此。沈连城想了想,放慢了脚步。但她绝不落后与陈襄并行,也绝没什么话要与他闲扯。陈襄却是一改以往淡漠凌厉的样子,几乎透着几分气定神闲的从容道,“李霁与你,不在一个层面。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嫌他了。”当着她的面说她夫君不好?还这样堂而皇之!沈连城立时恼火顿步,“我夫君对我好得很。别以为你那些无耻下作的鬼把戏,就能逼得他把我推出去。”看来,李威被贬谪的事,她是怪在自己头上了。陈襄一下哂笑,却没有做声。天子会做出这种事,也是他感到意外的。但天子,分明是为了他,为“补偿”他而推波助澜。此事因他而起,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最主要是,如此一来,甚好。李霁不过是一个对沈连城千好万好的世家子罢了,而除了对她千好万好,其他……京都城随便一找就能找出好几个比他优秀的男儿来。他对她的千好万好,又能顶住家族的压力,延绵多久?便是再久,她又否会倦怠?那根本是一个连志趣都没有的人,时间久了,她还能喜欢?他不以为意沉静不语的样子,在一身月白色外衫的衬托下,更显了几分尊儒,如同上一世,他还是“子隐”的时候。沈连城撇开这个念头,重新迈开了步子,心底里莫名气得厉害,对他的话,十分介怀。这种介怀,或许是源于……想到李霁的父母,想到李家现在的状况,而生了对自己未来处境的恐惧之心。这都怪谁?怪陈襄。陈襄辱她清白在先,想利用天子赐婚得到她在后,令她声名狼藉,处境不愉……不然,她哪里不能成为李家的骄傲,哪里不能与心爱的人举案齐眉,无忧无虑?都怪他。一路怨念地想着,两根秀眉紧蹙在一起,一双凤目溢着渗人的寒光,她的脸色,难看至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