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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的?你一早就知道他是陈襄?”“我只看他一眼便爱上了。我狠心吃了堕胎药,就是因为我爱上了他,我想做他的妻子。”沈如秀毫不掩饰对陈襄的爱慕之心,话语激动,事情是假,爱却是真。“那他告诉了你多少事?”沈连城信了她。毕竟,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啊。“姊姊想知道哪些事?”沈如秀突然觉得得意。“全部。”沈连城重新坐了回去。“我为何要告诉姊姊?”沈如秀讥诮出声,再不是沈连城认识的二meimei了。沈连城虽觉得意外,但她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却也笑了。“二meimei这副样子,他能喜欢?别是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他与我做戏的时候,也说要娶我呢!”沈如秀果然被她的话给气到了,脸上很有些难堪。“更何况,”沈连城接着道,“再过不久,你就要是王家公的填房了。”沈如秀这才想起来,这一天自己到底是为了何事那么急切地想要见她。正是婚嫁之事,唯有她能在黄氏那里说上几句话。“姊姊……”她突然软了下来,求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帮我去劝劝阿母,别急着把我嫁出去可好?”☆、第076章:坦白沈如秀本有心攀附沈连城,这才亲近她,帮她教训六娘子沈碧君,目的就是为了不嫁人,至少暂不嫁人。没想到这算盘没打成,反莫名其妙地就被她知道自己帮助过陈襄了,再无攀附的可能。既然不能攀附,那就利用交易。可是,沈连城并不好糊弄。她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那要看你知道的,价值几何了。”说罢,她让青菱玉荷等都回避了去。“我知道的虽然不多,”沈如秀紧看沈连城道,“但有些事,对祖父对大周而言,定是万分重要的。”“说说看。”沈连城并不心急。“诸国都有他的眼线,在北周的势力,几乎遍布各州各城,可以说,哪里有陈国人,哪里便有为了他不顾性命的。他是陈国人的希望。”“无用的话。”沈连城轻描淡写。沈如秀微愣,想了想道:“京都有一个秘密帮派,叫‘小耳刀’的,首领是他的人,专门收集朝廷情报。”小耳刀?这倒是头一次听说。沈连城不露声色,平静问:“倨点在何处?首领叫何名字?”“这我就不知道了。”沈如秀答。“我只知,他在朝还是个正三命官员。”“还有吗?”沈连城暂且信了她的话,但还想听到多点信息。“如问君阁这样的存在,天南地北,绝不止一处。”沈如秀不妨告诉她,“它们存在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盗取富家之财,同时也作为陈国乱党取得联络的场所,有的,还为集结更多的陈国后人。”“那除了问君阁,你还知道哪些类似的存在?”沈如秀摇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哼!一说到具体的就是不知道不清楚!那这些消息又有何用?根本伤不了陈襄毫毛。沈连城嗤之以鼻。不过,便是心猜沈如秀有所隐瞒,光凭她说的这些,沈连城也有些意外。那个陈襄,该是对沈如秀有多么信任,才会告诉她这许多事?陈襄,是这样的人吗?想来,有些古怪呢。沈连城正狐疑寻思,沈如秀又求她了:“我知道的都与姊姊说了,姊姊这下可以帮我去跟阿母说,叫她不要把我嫁给那王家公了吗?”“不嫁那王家公,那你想嫁谁?”沈连城本玩味地问着,脸上神情突然变得不悦,“难道真想嫁那陈襄?你觉得可能吗?”“我知道不可能,甚至我都没有想过还有机会能够见到他……但我真的不想嫁人,任何其他人。”沈如秀眼里的认真,让沈连城感到心寒。没错,是心寒。好歹,是她同父异母的meimei,都流着沈氏的血,竟然爱上了那么一个恶人!难道,她光知道陈襄是陈国遗孤,却不知这个陈国遗孤对自己的姊姊做过什么事吗?“你知道当年是祖父杀了陈后主,灭了他陈国吧?”沈连城不妨问问她。“我知道。”沈如秀答,“我还知道,他的出现,是为找祖父报仇,是为复国。”“那你岂能爱她?”沈连城真是恨铁不成钢,气恼得厉害。“祖父?”沈如秀嗤笑一声,“祖父是姊姊的祖父,与我何干?”她作为一个庶女,对祖父自然没什么情意。沈连城可以理解,她不妨再问她一句:“那陈襄没告诉你,他对我做过的事?”“他对姊姊做过何事?”沈如秀抬眸,对此倒是急切地想要知道。“他对我做过的事,足以让我恨他恨到,剥其皮,剔其骨,烹其rou。这样,二meimei还要爱吗?”看着她眼里的狠厉,沈如秀心中窃笑。她恨他,就对了啊。“如果这样还要爱,那你还是早些去给王家公做填房吧!免得我看了生厌。”听言,沈如秀心一慌,忙有服软之意,怯怯问:“他究竟对姊姊做了什么……”沈连城却打断她,“如果可以放下对他的执念,那王家公于二meimei而言,未必不是好的归宿。”“姊姊横竖是不肯帮我?”沈如秀几乎傻了眼。沈连城起身,斜睨着她勾了勾唇角,不发一言,径直离开了。如此帮着外人丝毫不知忏悔的二meimei……她只当父亲少生养了一个。“沈阿蛮你言而无信!”沈如秀气极,冲着她的背影就是一句大喝。见沈连城头也不回,她更是恼怒得扫了桌上的茶具,发出尖锐凌乱的声响。“娘子……”莺莺悸吓地跑了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以及主子扭曲可怖的面容,吓得竟是倒吸一口凉气,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过了半天,沈如秀终于冷静了下来。既然没有什么人是靠得住的,那么,她就凭一己之力!不就是一个死了妻子的富商吗?有一个当知州的兄长又如何?她不嫁,他就莫想娶!“莺莺,去给王家公传一句话,就说明日巳时,安观寺大佛堂西侧,我要见他。”这一声吩咐,不急不徐,不愠不怒,字字句句,却暗含着某种敌意。莺莺听了,心中骇然生畏,虽觉此举有不妥,但也喏喏地应声去办了。是夜下了一场暴雨,降了不少暑气。多少人都睡了一夜好觉,沈连城更是美滋滋地睡到了翌日巳时一刻。她醒来的时候,青菱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