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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药研?”本应睡下的药研藤四郎身着睡衣,三两下爬上屋顶,坐到一期的身边:“一期尼,再这样优柔寡断下来,大将迟早会被别人抢走啊。”“药研……你说什么啊?”一期有些震惊,脸上是被猜中心思的窘迫,“切莫胡言乱语!”“一期尼,你的语气可没有办法半分说服力啊!”药研感慨道,“大将虽尽力做到不偏不倚,但奈何总有刀刃想要搞事,我们若不争,迟早连自己的那一份都会被抢走。”“话是这样说……”一期像蜜糖般浓厚的金眸流转着暗淡的波光,“主殿的信赖,并不是我们所决定的,我们只需尽好臣子的本分就是。”一期的思想到底有些沉封,不如在战场上长大的药研来的那般活跃,短刀撇撇嘴,继续说道:“臣子的本分要尽,大将的情分要争,本来就是不相矛盾的东西,一期尼你怎么转不过弯呢!”被弟弟指责了的太刀羞愧低下了头,却又因为想要听到更好的方法而努力克制羞涩:“药研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在他心里,药研藤四郎是最值得倚赖的弟弟,这样风花雪月的事,似乎不该从他口中说出。“要真说起来,在场的兄弟,哪一个不必一期尼你明白。”短刀本就是贴身携带的刀,他们对主人的情.事可比一直供奉在高台上的太刀要清楚得多,爱人之间的事见得多了,自然精通。可惜,大多是短刀化为人形付丧神也是孩童模样。不然,即便是他……药研一下沉默了下来,一期也没发现异常,他自己也在思考,到底生性谦和温厚,纵使心里明白,一时间也干不出这种魅上的事情,只是药研的话确实打醒了他,清楚告诉了他现在的局势。在全员虎视眈眈的前提下,他们不争,迟早会有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拿走。为了弟弟,更是为了自己,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一期抬眼看向高悬在空中的明月,一向温和的眸里闪过几丝锐气,争锋相对。时之政府总算没有坑了审神者,却比坑了他们还要来的难受,这次大阪城聚集的溯行军是以往的两三倍,也就是代表他们要在一半的时间内完成两三倍的工作量,一时间所有审神者都开始爆肝,期望这段黑暗岁月赶紧结束,好赶紧回归正常的咸鱼生活。支撑他们如此拼命的,就是那头顶那的一撮绿。毛利藤四郎,你究竟在何处?比起前几次定会得到的短刀,这次大阪城简直搞得跟江户城战扩一般,甚至比后者还要困难,据统计,只有寥寥数人,才在任务的最后期限拿到了那把短刀。无数审神者在论坛上哀嚎,把专业背锅一万年的时空局拖出来鞭尸了一次又一次,不断抱怨自己一期一振如何给自己甩脸子看。民怨沸腾,持续了数日才消停下来,这样的盛况上一次出现还是在时之政府经济困难大型拖发工资的时候,极为壮观。审神者偶尔的欧运也消失不见,她本来还担心一期一振会沮丧失落,但见对方并没有显露半分情绪,一如既往,她也信了两分之前所说不在意之话,暂时将其抛在脑后。因为很快,就有新的任务来了。揉揉自己疼痛的肝,少女翻开了狐之助专门送来的公文。用层层的信封包裹起来,一看就极为严实,必是相当重要的命令。她漫不经心将其打开,顺手拿了放在桌子上的果茶送入口中。“噗————”洁白的纸张被溅上了污渍,少女赶忙把杯子放回桌上,免得打翻,她咳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瞪得老大,手指抖得厉害。“主公大人,发生什么了?!”今日近侍小狐丸刚从外面回来,焦急询问,却见审神者半遮面颊,匆忙将一份文件藏于身后:“没什么!不小心呛着了,能请您拿块布来清理一下吗?”纸巾明明就摆在审神者不远处,她却让自己去拿抹布,显然是想支开他。瞥了眼那露出一角的文件,小狐丸不动声色应答:“是,我知道了。”那份文件,写的到底是什么?审神者又为何不让他知晓?待近侍走后,少女才从身后抽出那几张白纸,一张张翻阅过去,又揉了揉眼睛,上面的内容依旧没有丝毫,提醒着少女这绝不是一次玩笑。她颓废地软瘫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目光呆滞。她怎么会忘记这件事?自己还是一个学生的事实。虽然暂时办了休学手续,但这并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且因不是病假,按照学校的规定,她每个学期末必须要回到学校进行测试,若成绩太差,或许会被革除学籍也不一定。想来是时间快到了,学校把通知发到了家里,父母又把它寄到了政府。真是……为什么不能直接电话通知呢?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巴拉巴拉剩下的时间,以及自己脑内仅存的知识,少女悲催地发现:做社畜其实挺不错的,真心的。正好的阳光从窗外透露进来,照在了桌面散乱的纸张上,那沾有污渍文件的底部,盖着一个明显而又清晰的章。秀德高校。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还不会回现世。明天有事,请假一天。第20章负责接收快递的付丧神在第二天签收了一件特别的快递,小小的一箱,包裹得严严实实,竟是审神者亲自订购的。饰品?还是生活用品?物吉贞宗轻轻晃了晃,没有声响,是相当厚实的存在,他小心翼翼捧到了审神者的住处:“主公,您的快递到了,需要放在何处?”“这么快的吗?”少女放下毛笔,揉揉眉心,明明是自己订购的快递,看着它的眼神却满是冷漠,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抬眼对物吉说道,“物吉殿能帮我拆一下吗?”“每拆一下,都怀着祈祷的心情,带着祝福。”“啊?是!”虽然这要求有些古怪,物吉还是乖巧地点点头,以最诚恳的姿态,一下一下拆着包裹。层层的包装被撕开,逐渐透露出东西本来的模样,物吉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主公,这是……”“如你所见!”审神者将厚重的课本从里面一本一本取出,泄愤般的将它们用力拍在桌上,“这段时间,我恐怕要将大量的时间花在上面了!”“主公……是要回去上学吗?”虽然有些看不懂,但物吉还是能认出这是课本一类的书籍,他诧异地问道。“没有,只是要考试,虽然暂时不用出勤,但是连试都不考的话,学籍也保留不住吧。”少女略显疲态地倚在椅上,为什么学校会有这么奇怪的规定?果然还是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