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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着樊守上山了。现在樊雅受伤、汪洋离开、村子里的蛊虫又灭了,所以,樊守放我一个人进村,他并不担心了。我自己更不觉得有什么,所以,下山进村很顺利,走到村长家门口的时候,我想起樊雅身体不能动的躺在阿珠房间也不是个事,我应该去把她扶到家才好。于是,我就收回推村长家的门手,往村口走去。现在,村里的村民都在“装死”所以,原本热闹的小山寨,现在安静异常,再加上天色渐暮,夕阳如血的洒在地上,看起来真和荒村一样。我都不自在的抱了抱胳膊,发了抖。快速的走到汪洋的诊所门口,刚准备跨过门槛,肩膀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啊!”我吓得惊呼出声,忙扭过头往身后看去。结果我只看到穿着白色背心的健壮男人胸口,我赶忙将目光往上攀移,一下就看到了一张令我快要吓死的英俊脸庞来。是汪洋!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会突然出现在我背后啊?太吓人了!他来干嘛?我这会吓得心脏咚咚的跳的剧烈,连我自己都听得见心跳声。“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面对我的惊恐,他却淡定的很,而且,居然还勾了勾薄唇,朝我笑。看到他的笑容,我如同见到鬼一样,心跳的更不稳,呼吸却被我自己压制住了,“你……你不是走了吗?”第067,出村!为了亲们的别墅开始加更!“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荒村。而你的肩膀上的桉槟蒿液,很快也会没有味道,到时候,你就会被一大堆的虫子缠住……留在这里,你迟早就是个死!还是和我离开这,一起走吧!”汪洋没有回答我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我通过他这句话,就知道他是在劝我和他一起离开了。听他说话的意思,他是没有发现村子里的人都是在装死了……“为什么沉默?”汪洋等了一会,没得到我的回应,皱了皱眉毛。我这会回过神,不敢看他的眼睛了,“我才不要和你走呢,我要找樊守,他会救我的!”他肯定也不知道我把樊守救了的事情。“你来这是在找他?”汪洋问。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冷,让我心里发虚,后背的冷汗直冒。我深吸一口气,朝他道:“是啊,我满村子里找他,结果都没找到他,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诊所的门开着,我就以为他在这,可喊了几声,他人根本就不在这里。”希望他不要看穿我。“你太不了解这个莽夫了,他表面大仁大义,其实,背地里比谁都怕死,这会自然是脚底抹油的跑了。你还和个傻瓜一样找他,难道不觉的自己很贱吗?”汪洋淡淡的说道。他居然这样污蔑樊守!这个人不但虚伪,还是个颠倒黑白的卑鄙小人。以前我也真是瞎了眼了,还认为他是个好人!不过,这也说明,他没有看穿我在撒谎。现在天渐渐黑了,所以,汪洋并没有发现村里的蛊虫都不见了。要不然准没有这么淡定。樊守说过他是颗定时炸弹,如果他不走,这个村子永远不得安宁。“你自己走,就算樊守跑了,我也不会和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人一起离开!”我能找到拒绝他的借口,只有这一个了。汪洋听到我这句话,嘴角上扬的更甚,“迂腐!”既然骂我了,他肯定一会就转身离开,不理会我了。可是,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伸手在我眼前一挥,我以为他要伸手打我呢,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吸完之后,我就觉得有股熟悉的香味被我吸进肺里去了,是什么香味来着?猛然想起阿珠房间门上面的味道来!是拦盗香的味道!“你居然对我用……”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头晕脑胀的,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起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最后腿一软,就要摔倒,可一只冰冷的长臂猛地揽住我的腰,接下来,我身子好像腾空了,他好像把我抱起来了!他要干嘛?“你不属于这,就算死,也不该死在这里!”我意识消失前,听到了汪洋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坐在地上,身体靠在断桥边的岩壁上的。刚开始睁开眼,视线很模糊,而且,天很黑,我只看到前面的河边,有灯光晃动。随后是汪洋大喊的声音,“我在这!”对面的就传来回应的男声,“你等会,我让飞鹰把绳子叼着送给你。你再把救生艇拉过去,我们拽你过来。”汪洋没了句可以,不一会就听到鸟叫声,还有鸟扑通翅膀的声音传来。我这会意识渐渐恢复,但身体还不能动,所以,想跑根本就跑不掉。这种时候,我真的好想樊守能够及时出现救我,就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很快那只老鹰就飞了过来,把绳索丢给了汪洋。汪洋拉着绳索,就把救生艇拉到这边,然后就跑到我身边来,伸手拎起我身旁的包丢到橡皮艇上,然后,再折回来抱我。我慌了,忙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拍打他,“你放我……放我下来,我不要离开这!”汪洋和樊守不一样,我闹腾起来,樊守会对我大吼大叫的喊我闭嘴,别烦他。可汪洋却一句话不说,任凭我怎么拍打他,吵闹他,他都是一言不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把我抱到了橡皮艇上之后,拉了拉对面的绳子,对面的人就拽着橡皮艇往对岸滑去。中途好几次都要翻船了,我也就不敢乱动。可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远的河对岸。我之前想过很多次离开这里的画面,大多是桥修好了,我从桥上走过去离开,或者是和樊守一起离开,可万万没想到,最后我是被汪洋带着,乘橡皮艇离开的!没有兴奋的心情,有的是恐惧和牵挂的心情。我不知道汪洋带我离开接着会去哪里,所以,我很恐惧。至于牵挂,自然是对樊守的牵挂,不知道他得知我不见了,会着急成什么样!我很舍不得离开他,但是,没有办法,我现在在汪洋的手里,我只能小心行事,保住性命。汪洋随后抱着我下了橡皮艇,然后放下我,对几个矮矮的,穿着黑色民族服饰的男人说:“带我去见你们的蛊师。”那几个男的就收了橡皮艇,领着他往山上走。汪洋则一只手提着行李包,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拖拽着我走路。他不像樊守那么对我怜香惜玉,所以,根本不在乎我膝盖的伤口走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