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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跺了几脚,果然,大虾子头朝我看过来,我见状手一伸,指着屋内朝它命令道:“回屋!”我怕大虾子耳朵不灵敏听不到我说的话,所以,我特意很大声的喊的。别说,大虾子看着我虽然愣了一会,可随后,还是慢慢松开樊小花,爬进屋了。樊小花被松开后,捂住脖子轻咳了几声,然后就是连滚带爬的跑到自己家门口。可她家门被樊小小关上了,她就吓哭了,哑着嗓子喊,“放我家去,你这个软蛋男……”她这么一喊,她男人才打开门把她扶进屋了,嘴里还在数落她,干什么非要和我多话,还送什么鸡蛋的。我见状,知道这樊小花恐怕一辈子也不敢再和我说话了,我在这村里也别想交什么朋友了。也更明白,樊守和樊雅这些养蛊的人,为什么都被人避开了。我因为得知自己流产后,心情很低落,特别想在这个时候,窝在樊守的怀里哭。可他却偏偏外出了。我发现,我现在真的是很依赖樊守,而且已经离不开他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的都是樊守,以及那天我流产时的画面来。猛然间想起樊守好像对汪洋说了句,“只要你救活她,你想要什么,劳资都给你……”对,他好像是说了这句话!我突然不安起来,樊守不会之后就和汪洋换血了吧?他那么憔悴,是不是换血后遗症?一想到这一点,我好心疼,再也躺不下去了,去箱子里找到一套干净的民族裙换上,连头发都没在得及梳,就这么披头散发的往汪洋的诊所走去。大虾子见我出门,也嗖嗖的跟着我跑出来,这时候太阳刚下山,村民都忙着做晚饭,所以都看到我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一条大蟒蛇,一个个吓得都缩回家,不敢出来了。我也不在乎,只一口气走到汪洋的诊所门口,发现他家诊所的门紧闭,外面还贴了一个图,就是那个请勿打扰的图,下面也写了请勿打扰四个红字。看样子他是休息了?门不是从外锁着的,所以应该他人还在家。于是我敲了敲门,但没反应,我就喊了起来,“汪洋我知道你在家,你把门打开,我有话问你。”我刚走过来就浪费了不少力气,这会说话就更是有气无力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虚弱。可我喊了他几声,他也没回应,我就没辙了,想折回家,但是,我来的时候,浪费太多体力,现在腿软的不行,站都站不住了,只好坐在门槛上,打算休息一会再说。哪知,我刚坐下,就见大虾子居然盘着门口的一棵大枣树的树干嗖溜往上爬,爬到二楼阳台的位置时,翘起头就一点点往前伸过去身子,最终他顺利的爬到了汪洋家的二楼阳台去了。我一兴奋,就喊大虾子给我开门。可它听不懂我的话,很久都没动静传来,直到一声“找死”的咆哮声喊出来,我才又看到大虾子,但它却是从二楼房间的窗户里被扔出来的!我眼睁睁看它被扔出来之后,“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半晌没有动静。我心一紧,赶紧跑过去,“大虾子……”伸手第一次主动的碰了碰它的身体,它动了动一下,吐了一下信子,就又不动了。我正担心的时候,楼上又传来樊守虚弱的声音,“你……你把我的大虾子扔下去,如果它死了,我绝不会帮你了!”第052,变了性格的汪洋樊守果然在这,可是刚才那声“找死”好像是汪洋喊出来的,那么大虾子也是他扔下来的?不,汪洋不是这么狠的人啊!想到之前汪洋温文的笑容来,我觉得刚才一定是我听错了。抬起头往二楼那边看去,可是我什么也看不到,樊守那句话说完,楼上也再没动静传来,我有点不知所措了。这时,摔得不能动弹的大虾子,居然弓了弓身子,往前爬了起来,但是速度很缓慢。我害怕它这样乱动会再伤上加伤,所以,忙拽住它的尾巴,朝它道:“大虾子,你别乱动,呆在原来的地方就好。”可它并不听我的,或许压根就听不懂。这会一个劲的往前爬,我拽着它的尾巴,它气的扭过头朝我张嘴吐信子,吓得我松了手,不敢再管它。它继续爬到枣树上,一圈一圈缓慢的往上爬着。看样子,它是还想上二楼,我不明白它一条蟒蛇是什么思想,居然被从楼上丢下来一次,差点死掉,一般动物的本能,都会吓得逃开,不可能去楼上第二次了,因为,它们知道那里有危险。可是,大虾子却并非如此,它依旧朝二楼爬去,速度比之前慢,动作也不灵敏了,眼看着它的头就要搭在阳台上时,它突然整个身子失去力量一样,猛地从树上摔了下来!“大虾子!”我见它噗通一下摔下来之后,心里一紧,跑过来推了推它,它就朝我往二楼那边翘起头,还对我吐了一下信子,接着身子就软了,头耷拉在地上,嘴角开始往外淌血。我慌了,摇了它身体好一会,它都没有反应,心想它不会是死了吧?如果它死了,樊守一定很难过!我是学医的,可我不是兽医,并不能判断出大虾子是死是活。摇晃了它没反应后,我焦急的抬头朝楼上使出全身的力气喊道:“守哥……汪洋,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快下来开门,大虾子不知道怎么了,不动了……”楼上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死一样的安静。我刚才明明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这会怎么就不理我呢?我气不过又跑的门口处,使劲的推了推门,门被他们在里面闩起来了,我根本就打不开。我气的只能拍门。拍到手心发麻后,我终于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上走下来,但步伐很慢。“是谁下来了?快开门啊!”我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就激动起来了。只要他们不管谁下楼了,大虾子一定都会没事的。我催促了两声,那脚步声才快了些。这时,我就停止敲门了。不一会,我听到门闩被拉开的声音,然后门吱嘎一声被人从里拉开了。我抬头一看,是樊守!但是,他的脸色好憔悴,眼圈深陷进去了,简直就和抽大烟的人似得,我看后,吓了一跳,“守哥,你怎么了?”他没回答我,而是紧皱浓眉,朝我埋怨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我……”我被他这么一说,委屈的泪水从眼眶里猛地涌了出来,“我只是想你了。”他一听我这话,眉头一松,将我紧紧抱在宽阔的怀中,“我真的是那你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守哥……”我好想告诉他,我已经知道流产的事情了,可是,我怕提起这件事他更难受,所以,我就没提,而是紧紧回抱了他一下。可随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