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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樊守这会自然也看到了,呼吸不稳,似乎生气了。“到底是谁在那偷看,不怕长鸡眼,招劳资的草鬼啊?!”樊子这会被打扰了,很火大的从女人的身上出来,往我们这边走来。而那个女的却在他一走来的时候,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好像是瞬间失去意识了。“别看,走!”樊守见那个樊子走过来,忙拉着我就跑。这人,刚才明明是他要看的!可我不明白,明明就是他们见不得人,我们逃什么呀?好不容易跑回家,樊守还不等我喘气,就从家里的床底下抱出一个蛊坛,拿甘蔗叶子从里面钓出一只血红色的小蜘蛛,随即把这蜘蛛放进放进衣兜里,朝我道:“走,我们去民嫂家。”“民嫂是谁?”我纳闷的问道。“就是刚才那个女的。”樊守回答我的时候,已经领着我走出屋子了。“你想干嘛呀?不会要去揭穿她和人家偷、情的事情吧?你这样会害死她的!劝劝她倒是可以的。”我生怕樊守会粗鲁的去找哪个女的算账。樊守却白了我一眼,“我要是想揭穿她,刚才在甘蔗林就喊了!”“那你现在去她家干嘛?”“我去救她!”樊守淡淡的道。“救她?”我惊愕了。这哪跟哪啊?刚才那个女的正和樊子那啥,好像很嗨的样子,哪像有危险的样子啊?第011,最毒不过血蜘蛛“她中了樊子的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那种蛊一旦中上,不及时灭了的话,几天就死了。我刚才就是怕樊子狗急跳墙直接害死民嫂,才跑出来的。这个时间,他应该是放民嫂回家了。”樊守说话间,已经拽着我走出了家。我听完他这句话,回忆起刚才的事情,好像是记得樊子一离开民嫂的身,她就失去意识似得瘫软倒地了。当时我以为她是那个时候太激烈了,然后支持不住倒的,现在细想想,真的不太像。如果她是自愿的、有意识的,会在被人发现后,惊慌失措才对!“守哥,他给民嫂中的是什么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樊守回头扫了我一眼,皱起浓眉道:“别问了,反正只有他这种没水平的蛊徒,才会下这么低级下、流的蛊!”他不让我问,那么我也只好闭嘴了。他牵着我的手在村子里左绕右绕的,好像一直在避开别人。走了大概能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在绕到了民嫂家门口。民嫂家门是虚掩的,樊守没立即推门进去,而是推了推我,“你先进去看看!”我心想,他为什么要我先进去啊,难道是怕里面有什么危险,让我打头阵?一有这样的想法,我对他更加鄙夷了。但我不敢反抗他的命令,所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推着门喊了句,“民嫂?在家吗?”可我喊了两声都没有得到人回应,于是朝樊守道:“樊子会不会还没把她送回家啊?”“不会的,地上都有樊子皮鞋的脚印,明显是刚踩的。”樊守看了看地上,朝我肯定道。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地上有往院外走的脚印,所以,只好一咬牙,推开了门,往里面瞧了瞧,发现民嫂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臂和腿上都有甘蔗叶划破的细小伤痕。“看到人了?”樊守问我。“嗯。”我点点头。“是不是樊子那小子连衣服都没给她搭一件的?”“是啊。”我有些佩服樊守了,他虽然是粗俗但并不鲁莽,相反很聪明很细心。“那你赶紧进去给她盖上被子什么的,我好进去给她灭蛊!”樊守朝我推搡了一下。他这样倒是让我愣了一下,他这是在避嫌吗?不好意思看民嫂的身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之前怎么还偷看别人做那种事情啊?带着疑惑,我走了进去给民嫂盖上床边的被子。然后喊樊守进来。樊守进来之后,我以为他又要拿什么枯草杆子伸到民嫂鼻子里钓蛊,哪知,他却从兜里小心翼翼的取出用甘蔗叶包着的血红色小蜘蛛,然后将小蜘蛛放到民嫂的脖子处,小蜘蛛一碰到民嫂的脖子皮肤,细小的脚就爬动起来。樊守这时却拿甘蔗叶的尖头,往小红蜘蛛的肚子上一戳,小蜘蛛就受惊的嘴巴往下咬了一口民嫂的皮肤,随后,脚也缩到一起就像是死了一样。这时,樊守却把小蜘蛛用甘蔗叶子挑起来,重新包了起来,放回兜里。“呃……”民嫂没有三秒钟的时间,就深深的吸了口气,脖子那里被红蜘蛛咬过的地方瞬间红肿起来。我吓了一跳,退了两步,问樊守:“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说是救她,可刚才那红蜘蛛一看就是有毒的,这样咬民嫂一口,民嫂不会死吗?樊守没理我,而是目光死死盯着民嫂的脖子处。民嫂被蜘蛛咬了一口之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伸手捂住脖子,睁大眼睛惊愕的看了我们两眼,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你们怎么在这……咳咳咳……”“你中了草鬼,我们是来救你的。”樊守朝她解释了一句。民嫂就一边咳嗽的一边朝他看来,但是已经说不出话。咳了一会,她就头一偏“呕”的一声,吐出一口带黑血的浓痰。这时,我看到那滩浓痰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rou麻的抱住胳膊,看向樊守,“痰里有东西!”这又是什么蛊啊?樊守这会已经走到民嫂家的灶台上,抓了一把盐洒在那滩浓痰上,只见浓痰立马发绿起了几个泡泡,然后就没有什么动静了。我见状舒了口气,因为这就说明民嫂没问题了。毕竟蛊已经出来了,还被樊守消灭了。不过好像那些蛊虫,都很怕盐。民嫂这时惊愕的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赶忙把被子拉起来裹住身体,惊讶的望着樊守,“蛊公,我这是怎么了?”樊守别过头不看她,“你想想最近是不是和樊子有什么过节?”樊守这么一问,民嫂转动了几下眼珠,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啊,樊子这段时间还帮我砍了几次甘蔗,说我男人不在家,怪不容易的。”“那没事了,你以后离他远点的。”樊守闻言,皱了皱眉,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我忙跟上,奇怪他为什么不告诉民嫂被樊子下蛊的事情。就在我们出来的时候,民嫂家的儿子背着个布书包急匆匆往家赶,看样子是放学了,中午回家吃饭。他长得瘦瘦的,皮肤很黑,不过两只眼睛很大,看到我们从他家出来,眼中浮现好奇,但等我们经过的时候,还给我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