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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赶来的目的到底为何,她做的事情虽然过分了一些,但是他们作为结丹修士早已经习以为常,断不会在这件事情上面小题大做的。“石莲草?又是石莲草!”骆臻听完江沅的讲述,脸色骤变,手指着江婵钰猛然喝道,“江婵钰,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我以为这这些年受害的只有我一个,没想到你竟然还拿它去祸害其他的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你在胡说什么?”江婵钰赫然变色,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胡说?呵呵……”骆臻冷笑连连,“三十年前,是谁趁着我痛失爱妻之时给了我下了天下无解的魅毒,有是谁给用石莲草篡改了我的记忆?为了不负你所谓的‘真情’,与你结成道侣?那时候我便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有些不对劲,所以一直以来与你保持着距离,直到她们母子回到宗门,见到我已经另娶他人后愤然离山,我才在那一瞬间突然之间想起了一切,恢复了原本的记忆,你道这石莲草真的就如此神奇?却不知万事万物都有它的克星,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无解的毒药!我这么多年容忍你,不过是因为你毕竟也是为结丹修士,如果你适可而止,也是宗门的一大助力,但是你却不知悔改,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江家的事本门管不着,但是你自己看看,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宗门的骄傲?江沅,单系火灵根,二十一岁筑基;徐子衿,金火双灵根,二十岁筑基;易潇,变异金灵根,二十一岁筑基;厉川,金木双灵根,如今十八岁,已有练气十层的修为;他们里面也只有这个易星阑的资质最差,但是她却以五灵根之资筑基成功,如果我没有记错,她今年还不足二十五岁,这已经足以说明她的不凡!他们哪一个不是宗门的希望?而你却要因一己之私要毁掉好几个宗门未来的支柱,江婵钰,就凭这一点,本门就绝不能对你姑息!”骆臻的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脸上的神情也随着他的说话声不断地变换着,愤怒、鄙夷、无奈……到了最后,简直就是怒发冲冠了,江婵钰的脸色渐渐地变得苍白起来,骆臻一反常态的将这些事情翻出来,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市,但是像这样说出来与公布于天下有没有什么区别,看样子,他今天这是要跟她新账旧账一起算了?“你……不能姑息,又将如何?”江婵钰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可怜她这些年一直做低伏小,委屈求全,却始终没有在他的心里寻得一席之地说起来,真是可悲!骆臻的眼睛眯了眯,肃然道:“郑殿主!”“门主有何吩咐?”郑源闪身而出,向着骆臻行礼道。“本门识人不清,知人不明,在发现江婵钰阴狠手段时没有及时处置,反而一时心软与之结为道侣,以至于后来江婵钰更加的变本加厉,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因私事荼害本门的天才弟子,损害门派根基,本门的一时之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江婵钰罪责难逃,本门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本门今日做出如下决定,请郑殿主详细记录,上达三位元婴长老和两位老祖!”正文第二百一十四章骆臻休妻骆臻的声音响彻整个勉城的上空,勉城所有人都呆呆的望着这位中原两大宗之一的门主,一个个脸上都露出惊疑之色,他话中的意味已经说明元极门很快将迎来一个巨大的变化!“江婵钰心狠手辣、不知悔改、残害宗门弟子,损害宗门利益,罚其入白瘴山思过,为期十年;骆臻,识人不清,对道侣姑且放纵,罚其思过崖面壁十年;徐子衿被害在前,被逼在后,自废修为与江婵钰划清界限,尚知悔改,宗门理应支持她的决定,准其与江婵钰断绝师徒关系,并记入门中档案,以资为证!”“门主,您若入思过崖,那宗门的事务……?”见郑源一脸严肃的记录着,一旁的威鸣远却担心的问道,此时正值多事之秋,难道有了什么事情还要专门跑到思过崖与之相商吗?骆臻满含深意的望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在本门如思过崖之前,本门会向三位长老和两位老祖请辞,届时宗门将会有新的掌门!”“这怎么可以?”郑源和威鸣远几乎异口同声道,这可是件大事,而且在如此风云际会的时刻,宗门实在是不宜有太大的变动啊!“这个容后再议吧,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骆臻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望向了江婵钰:“江婵钰,你对本门的处置可服?”“呵呵,骆掌门竟然连自己都不放过,果然公正,江婵钰无话可说!”江婵钰冷笑几声,十年的时间对一个结丹修士来说实在是太短了,就算白瘴山瘴气弥漫,只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也不会吃太大的苦头,至于十年后……她定会找机会了了这场恩怨!“如此甚好!刚才是宗门内部的处置,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我们自己的事情了!”骆臻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的说道。“我们的事情?”江婵钰脸色再变,“我们的什么事?”骆臻冷笑一声:“你又何必在这里装糊涂?我们之间早已水火不容,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我骆臻一生光明磊落,如今所却被你所累,声名不再,引咎请辞,我虽不才,却不敢以心狠手辣之辈为伍,甚至有碍我的向道之心,所以今日我郑重的向你提出:自今日起,我们将不再是道侣的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你这是要休了我?”江婵钰盯着骆臻一字一顿的说道,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讨好了这么多年,最终却落得被休掉的结果,家族如今没有可用之人,随时面临着支离破碎,而她唯一的靠山也不复存在,三十余年的努力和希望毁之一旦,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得了呢?“我是你的道侣,你说解除关系就解除关系?我凭什么要接受你单方面的无理要求?”江婵钰银牙咬碎,用愤怒的目光瞪视着骆臻,心里却渐渐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慌。“哼!江婵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枉你费尽心机也终会落得一场空,你当年是用阴谋诡计得到一切,终究不会长远,若非你是同门,我早该将你杀了了事,不至于今日被你坏了名声!你居心叵测、阴险狡诈,我骆臻岂能与你为伍?”骆臻丝毫不为之所动,决然而然的表情让江婵钰感到一阵阵的心寒,她盯着这个为之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