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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就不怕我和你那宝贝戟岑言有什么?”闻言,妗蔓裳颇为嫌弃地看了玉骊一眼,道,“戟岑言的眼光不至于这么差吧?”玉骊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暴跳如雷,道,“你这话儿什么意思?我很差劲儿吗?我玉骊也是个要脸有脸,有身段儿有身段儿的人儿好吗!”妗蔓裳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道,“是,是,你的确是要脸的。”“你这妮子,说话儿是越来越毒了!”玉骊说着,忽而仰天长叹了一声,道,“唉,如今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但愿戟岑言能够制得住你。”即便后日便要大婚了,即便她已经知道戟岑言便是当初的那个“阿言哥哥”,可是在提及戟岑言时,妗蔓裳还是会面色发红。故而,她瞪了玉骊一眼,道,“你又胡说!”“好了好了,不闹了,我继续同你说方才的事儿。”玉骊向来是个收放自如的人儿,这会儿见妗蔓裳面露羞赧之色,便也不再继续打趣儿,赶紧将话题又带了回来。“你说,我听着。”“我其实在此之前还去过一次戟岑言的书房……”察觉到了妗蔓裳投递过来的眼神,玉骊忙道,“你之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那时候儿你突然又陷入了梦魇,被蛊虫纠缠着。我虽然知道你是因为体内蛊虫作怪,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儿替你缓解疼痛,加之秦月也不在身边儿,只一个完全不知情的半夏在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儿了,只能跑着去找了戟岑言。所幸,戟岑言并未出府,一直在府中带着,我就是在书房找到了他。他以为我有什么急事儿便让我进了书房,当时他身边儿的那个侍卫猎风也在场的。我简单的告诉了他你的情况,他二话不说直接过来看你。猎风也跟着一并跑了过来。我走的慢,等我到院子里的时候,猎风已经得了戟岑言的吩咐出门去找罗世子过来替你看病了。”“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事儿?”妗蔓裳看着玉骊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模样好似就是在说“你的脑子大概没问题吧,这种小事儿干嘛也一一都同我说?”玉骊察觉到了妗蔓裳眼神里传递出来的意思,她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她到底是要为了妗蔓裳的傻而担心呢,还是应该为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开心不已呢?“我要和你说的当然不止这些!”“那你就说啊,干嘛断断续续地是想憋死自己?”说罢,妗蔓裳还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些。见状,玉骊强行忍住了自己想要擦掉自己额头上那三条黑线的冲动。这个蔓蔓,幸亏是生在古代,若是去了二十一世纪,还不知道会怼死多少人呢!经过这一遭儿,玉骊也不担心妗蔓裳会因为自己所说的话儿而大吃一惊了。于是乎,她颇为简单明了地将自己从书房出来时碰上了岑巧心以及岑巧心说了一些什么话儿都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妗蔓裳。“就是这样。”最后,玉骊还来了一个总结。若是平常时候,妗蔓裳一定会好好地“嘲讽”玉骊一顿。可是,这会儿的妗蔓裳却是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饶是玉骊一个专业知识过硬的心理学研究生,也没办法儿从这么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来一丁点儿的真实情绪。虽然她的心告诉她妗蔓裳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儿生她的气儿,抑或是同她闹别扭,可是这么安静的氛围还是让她颇为害怕与担忧,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道,“蔓蔓,你……”妗蔓裳却是眼睛微微眯起,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玉骊从未听过的平静。“岑巧心,好,她很好。”听到这话儿,玉骊那颗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脏总算是回落到了自己的胸腔里。原来,蔓蔓只是在生气岑巧心过于胡言乱语,并不是因为我同戟岑言接触太多而生了恼意……“蔓蔓,你别太生气。我方才就没有搭理她,想必她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你当时是怎么想的?”玉骊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些什么,就听到妗蔓裳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来了一句,“你当时就应该直接给她一巴掌,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蔓蔓,你……”简直太牛掰了!这真的不能够怪妗蔓裳太过于狠辣,没有半点儿的淑女形象,实在是因为她自幼在宫外长大。VIP卷第二百零四章:什么时候去的第二百零四章:什么时候去的听闻此言,妗蔓裳颇为没有好气儿地道,“你这个人儿,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净知道想一些儿有的没的,害得自己平白忧心!”玉骊倒也是个虚心接受别人批评的好孩子。听到妗蔓裳这话儿,玉骊也不恼,只是一脸赔笑地盯看着妗蔓裳。“罢了罢了,我也不想同你说这些儿了。快,去给我拿一块儿糕点来,我都快饿死了。”这会儿玉骊倒也不再同妗蔓裳开玩笑了,听到这话儿,她直接转身去桌子上将那两碟子糕点全部端了过来,送到了妗蔓裳的面前儿,任由着妗蔓裳挑选品尝。“对了,蔓蔓,我有件事儿忘记和你说了。”瞧着玉骊那副颇为严肃正经的模样,妗蔓裳便知道玉骊要说的那件事儿绝不简单。“什么事儿?”玉骊瞧着妗蔓裳眼中只是微微显露出了一些好奇,并无半点儿的怪异之色,心中一暖,也跟着颇有了些许底气儿。她张了张口,道,“你也知道,我方才想要询问一下你的具体情况,便跟着罗世子一并去了戟岑言的书房。”妗蔓裳点了点头儿,示意玉骊继续往下说。“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去戟岑言的书房里。”听闻此言,妗蔓裳面露疑惑,张嘴询问,道,“咦,你什么时候还去过他的书房,我怎么不知道?”妗蔓裳这句疑问仅仅只是她真的不知道罢了,并没有要质问玉骊的意思。玉骊自然也明白,她颇为感激妗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