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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定夺拿不拿人,后来定王殿下中毒方才清楚。此计我亦不知,不曾有千里耳,只见他进出莫家,有些诡异……”萧耀打断他:“你觉得父皇会有耐心听你辩解?”傅英脸色一变。本来他就已经得罪萧廷秀了,这回萧耀若真的趁机中伤,怕是会跌入深渊再也爬不上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也许终其一生,自己也斗不过他!傅英从袖中拿出一把钥匙:“那人在罗粉巷最西段一间铺子的后院。”萧耀得到钥匙便要离开,临到门口,冷声道:“想要保命,你最好不要再对阿琬动什么主意了。”脑中闪过那张明艳的脸,明明是自己先动的心,傅英只觉满嘴苦涩,淡淡道:“她马上会成为楚王妃,我能动什么主意,只是这王妃,是不是阿琬真心想要的,却很难说。”萧耀身形一顿,蓦然想到当初让姜琬选谁时,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她的不情愿,她的……不,今日在杨家,她说不管如何,都会当他的王妃。那一刻,她很坚定。他嘲讽的笑了笑,不屑搭理,大踏步离开了济宁侯府。罗粉巷的铺子里果然关了一个人,萧耀连夜将这个人提到了大理寺的衙门,大半夜,惊动了所有官员,大理寺卿齐大人急慌慌升堂。那人原先还想抵赖,但他今日尾随姜大夫去金雀胡同时,被开胭脂铺的掌柜发现,还有萧耀的暗卫画出了一副人像,称他前阵子在姜家门口鬼鬼祟祟。而寒月寺那里也有了回应,有个小沙弥看见过送还药箱的人,虽然画不出来,可见到仍是能指认的。他不得不认了罪。不过却很不老实,拒不交代别的,为此萧耀让韦则平动刑。夜已深,担心姜保真,柳氏迟迟不睡,姜琬与姜琰一直陪着她,但是衙门里没有回音,可见也不是那么好查的。只见四更天都过了,两个女儿的脸色也显得憔悴起来,柳氏心疼,连忙道:“你们快去睡吧,等明日,相公肯定就能回来的。”“无事,我们再等一会儿。”姜琬道,“也不困。”“再等天都亮了,你们不睡怎么行?”柳氏站起来,一手拉一个,推到门口,“去睡,你们不睡,我也不好歇息。”“娘真的会歇息吗?”姜琰才不信,“别把我们哄骗走了,自己哭。”“不会的,相公又没有害人,我理不亏,为什么哭?”柳氏催她们走,“你们不去睡我才要哭,被相公知道你们等了一晚上,肯定会说我大惊小怪。相公救了多少人,老天不会无眼,快去吧。”见她们还不动,恼道,“是不是要我亲手将你们送到房里?”姜琬只好道:“那娘歇息吧,阿琰,我们走。”姐妹两个告退。“娘是不是真的不会有事?还有爹爹?”姜琰问。“当然,再说。若有事,你不是会把爹爹救出来吗?”姜琬笑一笑,摸摸姜琰的脑袋,“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姜琰点点头。两人各自回屋。虽然安慰了meimei,但姜琬自己心里没底,刚才萧耀说有消息的话会来告诉她,但这都要五更天了,他还没出现,是不是找不到凶手?那么远的寒月寺,倘若是精心谋划,也许是很难的。就像上次的傅媛,若不是她的丫环招认,也一样难以绳之以法。这可怎么办呢?姜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得多久,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一下从床上起了来。奔到屏风前,只见确实是萧耀,迎上去问:“是有消息了吗?”看来她一直在等他。月光下,小姑娘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淡淡的粉色,衣襟上绣着两朵雪白的并蒂荷花,看起来十分娇弱,萧耀上去抱起她:“无事了,已经抓到凶手。”姜琬顿时浑身轻松,眼见他把自己横抱着,也没有抗拒的心,反而双手搂住了他脖子。见她这等乖巧,萧耀心情愉悦,坐到床沿上仍没有放她下来。“那凶手是谁?”姜琬问。“叫顾霖,是莫家在陆县庄子上的人,但他还没招供是谁主使,明天应该就会松口了。”莫家,那当真是莫政君了,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傅媛的事情完全没有让她悔悟,居然还想着嫁给萧耀,为此不惜对自己的父亲与萧廷瑞下手,这回看她如何呢。“爹爹现在还在衙门吗?”她问。“马上就回家了。”那母亲也不用担心了,姜琬很欢喜,今日看萧耀也格外的顺眼,往他怀里靠了靠。秋天冷,没盖被子,这里暖和。如此亲昵,让他心跳,萧耀双手拢了拢,抚在她纤细的手臂上:“你这样,不怕本王做什么吗?”“你想做什么?”她歪头问。唇角翘着,好像含笑花。他低下头耳语:“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男人想得无非都是那些事情,但姜琬还是知道他在克制的,仍想留在洞房之夜,她主动亲上去:“今日,辛苦表哥了……”温热的唇一贴上来,就让他觉得有点意乱情迷,她的撩动只是片刻,便让他反客为主。嘴里品尝着甘美,腿上是柔软的身子,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如同陷入温柔乡,不知饱足,慢慢往下吻去。细腻的肌肤被热意熏得发红,好像染了胭脂似的,他埋下头,闻着馨香,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一直到那丰盈之处,如熟透了的桃,饱满诱人。他曾触及过,那像她的吻一样,叫人无法忘却,回想起来好似潮涌。男人眸中的情-欲之色,好像烈日般的灼目。姜琬想到上回在宫里,他很是爱不释手,将她揉捏的发疼,心头不由一跳。但转念一想,此事已了,没几日就要成亲了,终究有这一日,这些也算不得什么。且他今日东奔西走,给父亲洗刷冤屈,想必也很是劳累了。她任由他轻抚,罗带微松。衣襟散开来,抹胸的带子也好似没有系紧,敞开一些,露出小半边圆润的轮廓,微微的颤动,像高山上一抹雪峰,像草间玲珑的玉兔,直直落入眼里,如同烟花般猝然盛放。如此美景,他忍不住低下头,姜琬顺从得搂住他脖子,往上一勾,那柔软直碰到脸颊。他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奔流起来,这种激烈似乎是第一次,萧耀下意识察觉到了自己将要带来的危险,再看一眼,这里必将成为洞房。实在难以克制!把衣襟一掩,他站起来:“父皇还等着我回宫复命,我得走了,你早点歇着吧。”姜琬一怔,看着他这个动作,有点难以相信。可男人真的走了,比任何一次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