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下次不要再在乱搞的时候求婚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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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楚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都快要黄昏了。 干爽的风从他身边掠过,吹干了他身上的液体、温柔抚平了他的不适。夕阳慢慢沉入山头,鸟也在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他感觉有些头昏。树叶沙沙响的更厉害了,他从草地上坐起来,屁股下面一片狼藉。他的手被拷在一起,楚烈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没管那么多。 他先小心翼翼地检查自己的xue口。逼口已经肿胀的不行了,yinchun泛着红,不过在一段时间的休息后,看上去似乎也没有那么过分了。胸口也很痛,他低头检查,发现两个rutou已经都被磨破了皮,手指一动钻心的痛。嘴也怪怪的,他张嘴伸舌头,除了口水外什么都没有,楚烈想起来了,他已经把jingye都咽了下去,现在往外吐早就没用了。 “醒了?” 楚烈抬头看向不远处,女孩靠在一颗大榕树下小憩。她衣服整理的很干净,除了裤子上一些可疑的水渍之外,已经完全看不出情欲的痕迹了。不过她的头发还是有点乱,被风一吹飘摇起来,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一丝金色的光。 楚烈看呆了几秒。 “嗯。”他有些尴尬地回应。 “能解开吗?”他别扭吃力的站起来,一瘸一拐冲女孩走过去。扶卿挑了挑眉毛,没有搭话。楚烈蹲在扶卿面前与她对视,狼瞳锁死着她的双眼,仿佛看猎物那样地盯着。扶卿本能上的不喜欢。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扶卿问。 楚烈刚想要反驳,但有液体随着他的蹲下顺着大腿接着流出来,是他自己的yin液。楚烈面红耳赤,最终决定没有接着说话。 “你想要反悔?”扶卿又说。 “我没有。”楚烈急匆匆说。“我只是,你明白的吧?我承认我这样做有问题,但是要其他赔偿可以,这个………对我来说太………” “噢,”扶卿移开目光。“你要反悔。”她言简意赅的概括楚烈的意思。 楚烈的尾巴垂下来,尾巴尖烦躁的卷来卷去。“我没有。”他说着,舌头舔过被cao肿的嘴唇。“cao,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还要倒贴你,不是这个道理,懂不?” “你求我的。” 楚烈没话了。他在大脑里飞速寻找过去那些yin荡的记忆,绝望的发现还真是自己主动的。 扶卿伸手在自己口袋里掏掏,不一会就冲楚烈丢出一个项圈。项圈啪叽一下砸在地上,上面的尖刺叮当作响。 “喏。”她仰头点点,“愿意就戴上跟我走。不愿意就算,我不喜欢逼别人做选择。” 楚烈神色复杂。他看着那只狗项圈,又看了看扶卿。在他们的观点里,主人的这个概念是非常严肃的,这代表失去了自由,拥有了约束,这种约束往往以爱作为出发点。这很像一种狼人和人类之间变相的婚姻。 “你想要反悔?”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扶卿刚刚说过的话又出现在他脑海里。是他亲口答应的,人也是他亲自招惹的,他一个八尺男儿,怎么还会有说话不算话的道理?白嫖女生这件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出去混? 最终他还是拾起来那只项圈,并把它牢牢戴在脖子上。 “我答应你。”楚烈知道扶卿可能不懂这个事情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这很像一种一方不知情的求婚,最荒谬的是,知情的一方还被迫答应了。 扶卿很满意,微微笑了笑。不得不说,她在不摆死人脸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楚烈萎靡不振,干脆就一屁股坐下开摆。“你得给我弄件衣服。” 楚烈拎着他身上的碎布。“我穿成这样没法跟你回去。” 扶卿深思了一下。“为什么不行?”她说。 “……………”楚烈额头上青筋爆起。 “别逼我弄死你。” 扶卿最终还是跑回家了一趟给她家狼搞衣服穿。由于家里实在没有男人衣服,外加上其他衣服可能楚烈也穿不下,扶卿干脆就找邻居借了件长风衣,只可惜她和邻居不熟,也没办法再借更多了。 于是事情变得搞笑起来。 扶卿牵着绑着楚烈手腕的铐子往前走。楚烈脖子上拴着项圈,裸体穿着那件在他身上略小的风衣。奶子从领口几乎要挤出来,纽扣看上去也是不堪重负,但依旧坚持在自己岗位上守护楚烈的尊严。 很像什么犯罪嫌疑人被抓获归案。 扶卿没什么想法,丢人的不是她自己。楚烈也没什么想法,他麻了,对生活,对自己。 森林到城里不用走什么大路,楚烈很庆幸,但不幸的是,即便再偏僻的路,他和扶卿也总是会遇见人。 他俩顶着路人异样的目光一前一后走着。夕阳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更高大的那位显得异常落寞,或许是看破了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