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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句台词。他心烦气躁地抓起床边的烟盒,叼着他以往常抽的烟,却怎么品怎么不对味儿。他随手将烟盒抛到一边,拉了拉衣领,他的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白一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扫了还在“哗哗”作响的洗漱间一眼,他拿着电话,站在窗边。窗外的是一片能将人吞噬掉的黑暗。白一茅接起电话。他轻声说:“我这才刚上岛第一天你就来电话催,你可真给我找了个好活儿啊,我他么的都给人作裸~替了,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有没有好处?”白一茅重复着电话那头的话,身子靠着窗户,有些失神,忍不住低头一笑。他随即站直身子,淡淡说:“没有,你听错了,什么声音也没有。”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白一茅神情严肃起来:“我说真的,你把这个委托撤了吧,他们两个不是那个关系,我可不能昧着良心赚这钱。”“要赔钱?”白一茅沉声,“我那里有。”白一茅仰起头,枕在玻璃上,轻声说:“我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孤家寡人一个……”他突然止住了声音,透过被雨水打湿的窗户,他看到一把透明的伞,伞由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举着,伞下则是那个让他烦恼了大半夜的女人。颜秾和阮钦大半夜站在雨地里做什么?白一茅皱起眉,却又觉得自己无聊的很,管人家的闲事做什么。他背对着窗户,心脏突然一下又一下跳的厉害。邵嘉“咚”的一声推开了浴室的门,磅礴的热气蜂拥而出。“哎?你在窗前站着做什么?”他穿着浴袍蹲在地上,从自己的行礼箱里扒拉东西,他的身体把行李箱遮挡的严严实实。“这天不是雷就是闪电的,小心被打到。”白一茅轻轻“嗯”了一声,迈出一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下面已经没有人了。“你在看什么?”白一茅下意识遮掩:“看这雨什么时候能停。”邵嘉掏出两罐装啤酒,随手抛给白一茅一罐。白一茅动作敏捷,长臂一揽就将那罐酒握在了手里。邵嘉“咔嚓”一声,拉开拉环,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啊——爽!”“小白啊,你怎么不去洗啊?啊,我知道了。”邵嘉递给白一茅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邵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若是我跟颜秾拍了那样一段戏,也会舍不得洗澡的。”白一茅看着窗上滑落的雨滴,沉声说:“刚刚那一段戏,我们两个从始至终就没有碰触过。”“可你还不是硬了?”邵嘉仰身横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灯,慢慢摇晃着易拉罐:“我跟你说,圈子里所谓的女神、美女,我见到的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无论上镜还是平常都好看到要了男人命的,就只有颜秾一个了。”“你觉得孟依岚怎么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小伙子都觉得这种嗲里嗲气的女孩子可爱,可我一看就知道,孟依岚的鼻子和下巴都动过。”邵嘉不屑地撇撇嘴。白一茅没说话。邵嘉又说:“唉,你只有到了我这个年龄,才能真正品味到像颜秾这种女人的美,潇洒、帅气又美艳,不需要男人,可男人偏偏犯了贱一样上赶着。”邵嘉扬了扬眉毛:“小白啊,听邵哥一句劝,这种女人你碰不得的,嘿,你丫听没听啊!”白一茅起身,将易拉罐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沉声说:“邵哥,我出去一趟。”邵嘉瞅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晚上给你留门。”白一茅去了客厅,客厅的角落里还堆积着拍摄所需的物件儿,他找了一块木板,经过大厅的时候,餐厅的灯还亮着。他抱着板子,沉默地经过。他将板子锯成楼梯一样宽,钉在被颜秾鞋跟戳破的楼梯板上。忙活完,白一茅又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上楼。白一茅离开后不久,颜秾拉开餐厅的门,声音冷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阮总,明早就跟船离开吧,你我是不可能的了。”楼梯上发出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往上跑。颜秾抬头,关上了门。她上楼梯的时候看到了那阶与众不同的楼梯。颜秾两眼一弯,无声笑了笑。上到二楼,季深深穿着短衣短裤,正在做拉伸运动,眼神却不安地转来转去。看到颜秾一个人,季深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颜秾:“刚才是你?”季深深点头:“颜姐,我都听到了,你现在是单身?”颜秾盯着他。季深深羞涩地挠了挠脸颊:“那你看我怎么样?我喜欢颜姐你好久了。”颜秾轻笑一声,钻石耳钻闪烁着。“抱歉了,我不喜欢太嫩的。”季深深立刻说:“我不嫩的。”颜秾上下瞟着他,笑容意味深长:“是吗?”不知怎么的,他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定要记着我这文还有个“悬疑推理”的标签~第12章第二天,颜秾睁开眼,窗外依旧黑漆漆一片。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上午六点零三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颜秾看了一眼还在打鼾的孟依岚,穿好衣服出门。“醒了?”周寒山正站在梁行渊与乔文的房间门外,房间的门还开着。颜秾拂了拂短发,笑眯眯地点头:“周导不是说去搬东西吗?”梁行渊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语气轻浮:“哪有让女人搬东西的道理,尤其是颜秾你这样的美女。”三人之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梁行渊抹了一把脸,闷声说:“抱歉,我还没睡醒。”周寒山慢条斯理说:“你这个状态很危险,上一部戏没出来就忙着入这部戏。”梁行渊放下手,盯着周寒山的眼睛:“我能做好。”周寒山抱着胳膊淡淡说:“如果是以前的梁行渊是不会说这些的。”梁行渊沉默以对。周寒山:“你说出来还有机会解决,如果不说出来,我觉得情况不对就会让你立刻离开片场。”颜秾看了两人一眼,软声说:“行渊、寒山,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她。“寒山,你明明是关心他。”周寒山撩起眼皮:“阿秾,你知道我。”“还有,行渊,我们很想知道你的状态,不是因为电影,而是因为我们是朋友。”梁行渊定定地望着她,许久才叹息:“我有时候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