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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七岁的时候。”“能喜欢多久?”“一辈子,可以吗?”试探性的询问,他不敢有在学习上的那种肯定。“可以呀!”第32章他和她乐悠然春节假期一结束就回了b市,因为柯东乐的奶奶生病住院,难得没有和她一起回b市,乐悠然也自在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天刚去超市买了东西回来,一进家门,倪寒霂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呵,真巧。晚上七点多的时间,那头倪寒霂估计在什么ktv里,声音大着,冲着手机喊道:“悠然,过来一下,金曲大厦。”乐悠然握着手机冷声开口:“你丫有病啊,我过去干嘛。”金曲大厦是b市有名的ktv之一,有时候剧组杀青之后,几个相熟的朋友就喜欢去金曲,乐悠然去过几次,知道那地儿也就是个有钱人消费的。她有钱,但不代表她就喜欢那儿。“过来过来,有事啊。”那头倪寒霂扯着嗓子喊,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沉闷着喝酒的男人,又喊了一声:“这次是真有事,过来,五楼A座101。”说完这句话,倪寒霂那头的电话像是被人抢过,摔在地上一般,“砰”的一声就没了声儿。乐悠然瘪了瘪嘴,走进厨房,放下手里的超市塑料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放好只好,看见冰箱里满满的食材,她微微弯了嘴角,走到料理台边,拿起水壶黑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慢慢抿着,倪寒霂的电话又打来了。“悠然啊,你来了没有啊?”倪寒霂还是那个大嗓门,冲着电话。乐悠然眉一挑,这手机质量真好,刚不是被砸了吗?没有听到回答,倪寒霂继续说:“你过来行不。”“不行,我洗澡。”利落五个字说完,直接挂了倪寒霂的电话,乐悠然拿起杯子一口喝完里面的水。出了厨房,她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挂在落衣架上,进了卧室。她说的是真的,她真要去洗澡。这头倪寒霂看着包厢里的两个人男人,心纠的那个样啊!都他妈的拿酒当水喝,不要钱似的。他倪寒霂是不心疼钱,他是心疼这两个人。凌子祁很少有控制不住的自己的时候,一直以来都是温和儒雅,不发脾气,一句重话都不见得听他说过,哪知这从c市回来便是一连几天喝酒上瘾。要不是今天听公司里的人说乐悠然回来了,倪寒霂还真不知道怎么劝他。凌子祁的一喜一怒全由乐悠然控制。面前的伏特加空了好些个瓶子,凌子祁脸色不变,倒了继续喝,动作干脆,与他平时作风完全相反。他身边的顾珏也是一个样,拿着酒杯一饮而尽,话都不多说一句,一进来就是喝酒。昏暗的包厢里,三个男人沉默着,不语。真他么的是两个痴情的人,倪寒霂抱着胸看着他们俩,难得叹了叹,拿起遥控器,关了点歌屏幕上放着的歌曲,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喝酒的两个男人没看他一眼。倪寒霂受不了这个样子的沉默,拿起桌上的一个空酒瓶砸在地上,“砰”的一声,酒瓶碎在地上,玻璃碎片被溅起,部分弹起来,落在沙发上。顾珏率先停住了手中的酒杯,手指那么一松,还剩半杯伏特加的酒杯落在地上,酒水洒了裤脚。都他么拿酒杯出气!片刻之后,顾珏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打火机冒出的火花滑破了包厢里的沉闷。凌子祁手上的动作没停,仍旧喝着酒,酒水顺着喉咙进去下肚,胃里火烧一般的疼。一连几天酗酒的后果。倪寒霂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丢在桌上,碎了一个角。“你们自己看看,像个什么男人,除了喝酒就不会做别的事了吗!啊!”倪寒霂平时吊儿郎当,关键时候还是几个弟弟的大哥。凌子祁没说话,垂眸盯着地面。顾珏拿着烟的指尖抖了抖,烟灰落在地上,与刚才的酒水混合,恶心得一塌糊涂。倪寒霂坐下来,指着顾珏,说:“我不说你,你和苏敉当年出了什么破事我也不清楚,既然要苏敉就自己上,别他么什么事让我出面,反正你都回来了。”说完,指头转而指向凌子祁,“你丫的,学他么什么不好,抽烟喝酒都他么学上了,还是个老师的样子吗!人家悠然这几年过的也不好,什么事都靠着自己,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小姑娘那么拼,你说说,你要是真心想在一起,就他么去做,别给老子在这喝酒闷声,有本事的谁他么在这!”凌子祁低着头,连着发丝都散出一股颓然之气,伸手拿过顾珏刚放在桌上的烟,点燃。却不抽。看着火星在昏暗里的包厢里一点一点的吞噬着烟纸,凌子祁丢下烟头,闭眸靠在身后的沙发背上,咽了咽,才道:“倪寒霂,你知道乐乐过得不好,可知道我心里的煎熬。”“你就让我喝点酒,发泄一下。”没有任何温度的语气,冷得像冰块一样,让倪寒霂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坐在对面的小弟也是个需要人关怀的,哪怕他是个男人。三个男人在包厢里沉默着,半响,倪寒霂挥手,“得,今个哥哥就陪你们好好醉一场,喝个够。”“但是,这是最后一场。”三人看着彼此,点了点头。--------乐悠然洗完澡心里有些慌,握着手机想了想,还是换上衣服打车去了金曲,到里面的时候,三个人里就倪寒霂醉得不行,趴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说着胡话。“顾珏,你小子娶,娶不到苏,苏敉就别他么回来见我,别像凌子祁,那龟,孙子一样,他么的在背后受了伤也只敢瞒着乐悠然。”“凌子祁啊,你给老,老子好好的。”那些胡话没说完,他打了个酒嗝就倒了下去。乐悠然“啪”地打开了日常灯,只见凌子祁和顾珏还喝着酒,脸色不变。她扫了一眼桌上的空酒瓶,冷着脸色过去。凌子祁脸色不变不代表他没有醉,不过在外强忍着保持一种清醒。他知道有人进来,却没有看清楚是谁,等到灯光一下子洒下来,他抬眸看见来人,拿着酒杯的手顿住。“啪!”一个耳光搭在左脸上,力道不大,却让他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地面上洒着酒,湿漉漉的一片,在开着暖气的包厢里踩着着实觉得油腻。“好喝吗?”她问他,“好喝就继续。”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似往前那般清朗,还带着点点委屈。凌子祁抬头看她,在空中与她视线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