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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fg:指说下一句振奋的话,结果往往与期望相反,为打脸做铺垫。食用指南:男主精分,都是他的人格碎片求大家给个预收!点进豆豆的专栏就可以看见啦,预计三月底四月初开文啦!☆、打算(已替换)第101章今日朝堂上又谈起贤妃的封号问题,越国公集结了一批老臣发难。从先帝孝亲说起,谈及贤妃养育之恩,大有不解决此事不罢休的架势。谁是圣上心头之恨?除去在逃的苏及远,便是在朝堂之中弯腰作揖笑的憨厚可掬的越国公。当年就是他一手安排贤妃收养了圣上,贤妃并非生不出,只是要么怀不住,要么生下来养不大。要她养一个十多岁的儿子,显然不情不愿。明面上用圣上在先帝面前讨喜,暗地里又打又骂,四皇子出生后更甚。是以圣上对这个养母,还真没什么情谊可言。若是世事都能如人所愿,岂不快哉。可惜哪怕是圣上也须得妥协,越国公府的势力摆在那儿,能拖的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贤妃的事始终都要有个解决。但圣上憋着一口气,不肯轻易松口,把话抛给了谢梓安,本意是借他之口呲喇一下越国公消消气。没成想谢梓安顺着越国公的话,又催了圣上一把。这下彻底激怒圣上,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的点就是谢梓安不适逢父母。两人都是知根知底的,戳及痛楚毫不手软,当然是不欢而散。秦蓁备了份绿豆汤,轻轻叩响谢梓安的房门:“梓安,我炖了点汤给你拿来了。”“进来吧。”谢梓安的声音从门缝处露出,听不出喜悲。秦蓁将绿豆汤放在桌上,走去书桌见他正在临摹颜先生的敬世帖。字迹起初还看得出章法,后面龙飞凤舞笔触不清。他捏着眉心,眼睛盯着字帖不知在想什么。秦蓁将他的手放下,揉揉他的眉心,一双软嫩的小手从眉心捏到肩膀。“写累了,要不喝点汤?我放了点百合,祛火的。”谢梓安点头,舀了勺汤,准备放入口中,手晃在空中停顿下来。“陶陶,你说我错了么?”“我是否应顺着圣上的话,给越国公找点茬?”他自嘲的笑笑,“我怕不应了越国公的要求,圣上往后的路会越走越窄。”“他与我是君臣更是兄弟,”谢梓安遥想初遇圣上,同样是不得宠的孩子,他那时刚识得字。圣上已气度非凡,他一眼相中还是璞玉的自己问了一句,想报仇么?想把那些对不住你的人狠狠踩在脚底么?“跟了他十多年,现在忽然变陌生了。”谢梓安喝了汤,那汤熬了两个时辰,绿豆都熬化了,说是绿豆汤不如说是绿豆沙,入口即化。“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在朝中的每一天都如履薄冰。不知何时他开始忌惮我,许多消息我知道时已传遍朝野。”秦蓁见他脸颊微陷,最近烦心事不少,眼底都有一片青色。“伴君如伴虎,他登上那个位置,想的就是天命相授,那还希望受人限制?”秦蓁对他对坐,“虽说女子不议政,但妾身还是要说一句。瑞王已经是圣上,他与你只能是君臣,梓安只需做到问心无愧即可。”她抚上他的眉眼:“圣上的这个位置如何来的,你再清楚不过。他既想博个好名声,你这个知根知底的如何不能防?”从圣上善待大皇孙就可看出,他是在乎名声的。上位者最怕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前头不是例子。就拿赵明皇,皇位从兄弟手上杀出一条血路而来,后代史书说他残暴不念手足亲情不说,就是在赵国还在之时弹劾他的也不在少数。时间是冷血的,过的久了便无人记得。坊间于圣上的传闻断断续续的时有发声,对于所有计划都熟稔的谢梓安自然是有所设防。“罢了,”谢梓安叹气,“等局势稳定了,我就向圣上申请调去西南。天高皇帝远的,他管不着我们!”秦蓁讶异的嘟嘴:“你不是志存高远吗,不弄出个大名堂舍得回去?”谢梓安刮刮她的小嘴:“陶陶可是记恨我了?”“哪敢啊,你有心在京城闯个明白,我陪你就成”秦蓁心中念记着渝州的谢府,京中再繁华,也不敌西南温暖。只是谢梓安年轻让他待在西南一隅,确是憋屈。谢梓安抱着她,半靠在椅子上:“幼时我想的是怎么样报复谢彦与苏氏,让他们尝尝我年幼时受过的苦。我刻苦读书,寒窗十年,为了讨谢彦的欢心处处伏低做小。苏氏送的吃食哪怕明知有毒,也要吃上几口。装糊涂装孝顺,为的就是功成名就让他们后悔。”“现在我做到了,苏氏半疯,谢彦日日盯着娘亲的画像。”谢梓安头埋在秦蓁的肩窝处,“我突然没了力气,因着恨意我努力的小辈子,以后想为自己而活。能和你、年哥儿还有以后的孩子们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也是幸福吧。比起飞黄腾达,我更喜欢活着。”秦蓁哑着嗓子:“那说好了,以后回西南去。”“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秦蓁伸出小拇指示意谢梓安撒娇道:“来嘛,拉钩!”“果然还是个孩子。”谢梓安用手拉了拉她,勉强算是拉钩算数。秦蓁勾住他的小拇指不放,甜甜的躺在他的怀中:“对了,梓安我还要同你说件事,怎么想来都不太对劲。”谢梓安听着,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果儿虽是嫁出去了,但住在外院,手头之事做完后就喜到秦蓁这坐坐,看有啥帮的上的搭把手。刚踏进院子,就见着秋诗拦着采儿不让进。“小姐还在休息时间胡夫人不如等会再来?”秋诗忍着怒意好声好气的劝导,这人也忒不要脸了,次次来都被拒还次次舔着脸往上凑,可谓是给脸不要脸的典范。“我放下东西就走,天气渐热了,我给小姐绣了方帕子。若是热了可擦擦汗。”采儿拿出帕子放在秋诗面前,上面绣的是蝴蝶饶花。秋诗眼神示意护院,拦着门死活不让进。“胡夫人,小姐真的没醒,您进去了吵醒她,受罪的还是奴婢们啊。”她眼睛珠转转“不如您交给奴婢,替您转送?”采儿轻哼一声:“我说你怎么次次拦我呢,原是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在小姐面前争了风头。”她拍拍胸膛“你是奴婢,我可不是。我还需上赶着蹭你的风头?想拿我绣的帕子抢赏,可不是内宅里玩烂了的!”秋诗退后一步,不欲和她争辩:“胡夫人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作为一个宾客哪有不受邀请就进屋的道理?小姐想见您时,自然会召见的,若无其他事,还请回吧。”看着又是要赶人的架势,采儿瞥见一旁的果儿,赶忙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