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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得上下两张嘴都想被jiba堵满打种酷哥竹马开苞/获得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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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种种原因,父母头七办得匆忙,林夏便依干爹干妈的话,二七、三七办得正经些。

    她把两张大团结弄得皱皱巴巴,连着沈清州和周牧云塞给她的rou票布票一起,假装是爹妈留给她的私房钱,这钱是专门让人看的,到时候买东西回来才不让人怀疑。

    很快又到了去镇上的日子,因着林夏情况特殊,大队长也没为难她,象征性地扣了点工分就批了假。

    这些年村里但凡谁家有些红白事都不敢声张,可谁家又没个婚丧嫁娶、病痛缠身的时候呢?这种时候家庭里有人要办事,干部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了,也没人会闲着没事儿要闹大。

    对此感到不放心的,只有她那爱cao心的竹马。

    “现在外头那么乱,你一个姑娘身上被那么多吃的用的,万一出事怎么办?夏夏,我很担心,就等我后天办好事跟你一块儿去好吗?”

    这话这人从昨晚唠叨到现在,林夏耳朵都起茧子了,她充耳不闻地收拾好背篓,把一张大团结叠成小块儿和凭票一起放进内襟,回头无奈地看向仿佛身后有尾巴垂下来的竹马。

    她踮起脚,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青年的头。

    “都说了是办公室好几个知青跟我一块儿去,我还能蹭免费的牛车,哪儿有啥危险的?我上回也是自己去的啊!”

    “可是……”

    他还想说什么,可她没给他机会,突然一下蹦到他怀里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趁他愣神之时转头就窜到门外笑着跟他挥手。

    “我走啦!风哥好好工作,蒸好馒头等我回来啊!”

    说完转身就跑,留给男人一个跳脱欢快的背影。

    李长风望着她的身影一直消失在田家的拐角,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罢,活泼些总比阴气沉沉来得好,他自己看紧点就是。

    如刚刚所说,今天正好赶上办公室的采买日,当办公室主任的张姨听说她是去准备二七的东西,大手一挥就让几个知青捎上她了。

    这次没有杜思宁,女知青只有负责采买的陈知青,这jiejie是个好相与的,而且有未婚夫,压根儿看不上村里的男人。

    于是林夏美滋滋地坐到了几个男知青中间,对面就是周牧云。

    这大佬最先上的车,林夏上来就是甜甜一句‘周大哥好’,而人家眼皮都没抬一下,盯着手上的小本子高冷地‘嗯’一声。

    他旁边坐的是平时跟他关系最好的王青阳王知青,王知青是个山东小伙,热情开朗,长得也爽朗帅气,在女知青里的人气也不低。

    见哥们儿不解风情,他就充当起了给姑娘逗乐的角色,咧着两排大白牙对林夏灿烂地笑。

    “林姑娘你甭理他,他这人光长脸不长嘴,这几天也不知道谁招惹他了,一天垮个批脸,听哥给你讲个好玩儿的……哎哟!你踩我干啥!”

    话还没说呢,他就遭到了来自旁边的报复偷袭,周牧云那脚劲儿可不是开玩笑的,疼得他差点在车上蹦起来。

    而当事人依旧端得一副高山雪莲的清冷姿态,淡定地翻开下一页书。

    “车震了一下,脚踩歪了。”

    “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虽然王青阳的笑话没听到,但这一茬也算是活跃了车上的气氛,林夏这捧场王也完美融入进去,乐呵呵地听知青们聊天。

    时不时看一眼对面全程不参与,却总是趁车轱辘滚石子儿震起来时蹭她小腿的某人,皮笑rou不笑地在心底骂了不知多少句闷sao货。

    到了地儿,林夏和知青们分头行动,陈知青叮嘱她五点前必须回到集合点,便领着知青们去镇支部做登记。

    周牧云走在最后头,两人无声交换眼神,林夏无辜地眨眨眼,勾了勾他有意露出来的尾指,这男人才嘴角上扬心满意足地离开。

    她对此哭笑不得,闷sao就算了,还是个幼稚鬼!

    等知青们的身影全部消失在街角,林夏才转头轻车熟路地往市场的小路钻进去。

    这回她没等到门口,在路过的巷子里就完成了易容,并且特地换了一张跟上次大不相同的脸。

    虽说系统要她去找上次那个男人再次接触加深印象,可林夏真是拿那种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带着个破面具,却还是跟头狼似的能将人一眼看穿。

    这种男人,就算她换八百张脸,只要她自己送上门去那就是找死,从上次她还没出门就被他派人跟上就能看出不是个善茬。

    她不想给自己和李长风找麻烦,主打一个能躲就躲。

    她把红褂子脱下来垫在篓底,再包上土气的头巾,用空间里的鸡蛋和提前准备好的稻草装满背篓,背上后俨然一个憨厚清瘦的农妇。

    这次她学乖了,怕让人看手看出端倪,还准备了一副破手套戴着,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看谁还能看出她是个姑娘!

    这一次系统奖励的东西有点多,加上把李长风也睡了之后,系统每天能给她的东西也升到了三斤,比起高价的一次性买卖,她更需要一个能长期稳定交易的对象,这样哪怕哪天小市场没了她也能折腾。

    照例交了一毛过路费,今天的黑市似乎比平时要冷清些,没有上次那么拥挤了。

    她刻意避开了上回碰到那男人的方向,往另一边角落蛄蛹,看到像是能收货的就上去问一嘴。

    可惜问了一圈,或许都看她是个老实女人,这些人都死命压价。

    上回那男人给到一块六一斤的鸡蛋,竟然有人敢喊到一块二一块三,去年收成不好,今年开春更缺粮食,鸡蛋好歹是荤腥,除非老母鸡们突然一胎八蛋,否则鸡蛋只会越来越贵,压价压那么狠,傻子才卖!

    林夏的最低心理价是一块五,要是卖不出去她今天就不卖了,下次再来。

    这已经很低了,别看一块五一斤只差一毛钱,可一百斤可就是十块钱了啊!

    晃了晃脑袋,林夏打起精神来准备再晃一圈。

    “总不会一个都没有……嗯?”

    她嘀咕着埋头走,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俩人一直堵着,她有些不耐烦地抬头一看。

    好家伙,这不是面具哥的两个小弟吗!

    乖乖!!我嘞个乖乖!!

    林夏当场在心里大叫。

    但脸上还要装作一脸茫然怯懦地看着两个彪形大汉:“两、两位大爷,能让个道吗?”

    两个大汉面不改色地盯着她,那模样像下一秒就要掏出枪杆子顶她脑袋。

    “这位大姨,我们老大要请你喝茶。”上次给她数大团结的那兄弟开口道。

    “哎不用、不用,我老婆子喝啥茶……”

    她还想打哈哈蒙过去,可人家不给她机会,这下真掏出了枪杆杆,黑漆漆的枪口从袖口里对着她,林夏瞬间头皮都炸了。

    小姑娘心理素质再好,也就是看人吃花生米时比别人少吐两口,要那花生米的出口真对着她,那她……她除了腿软还能咋啊!!

    “这、这、喝、喝、我喝,两位别激动、别激动……”

    林夏欲哭无泪,乖乖跟着两个大汉淡出人群,从大堂后一处暗门钻了进去。

    接着他们领着她走了一段黑不溜秋的过道,左拐右拐了四五趟,要不是林夏记性好,恐怕一会儿跑路都跑不掉。

    【宿主别怕,这是你拿下第四个男人的大好机会!本系统绝对不会让你丢小命的!】

    林夏狠狠翻了个白眼,仗着现在系统已经不能听到她的心声而在心里骂骂咧咧。

    破系统,烂系统!为了任务没有底线的缺德系统!

    “到了,请进吧。”

    终于,命运的审判地到了,林夏木着脸看着面前贴着个大大的倒福的门,硬着头皮胯了进去。

    面具哥正坐在高凳上,像上次一样,戴着挡半张脸的银面具,抽着水烟,穿着修身段的长衫,许是室内灯光暗淡,他露在外头的皮肤倒是更白了。

    真会装。

    林夏在心里默默腹诽。

    当然脸上还是十足讨好的狗腿样:“那个,这位爷,您找我老婆子有事吗?”

    有系统的帮忙,她的嗓子也很好地配合她这副苍老的皮相,沙哑得像让砂纸磨过似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男人不说话,不急不慢地继续抽了口烟,慢吞吞地吐着白雾,林夏再次感受到那阵熟悉的视线打量。

    她气坏了,在心里狠狠骂:【非要他不可吗?!我讨厌抽烟的男人!他的嘴肯定很臭!】

    系统明显噎了一下。

    【这、这、我探测了一下,他身上没有达到人类嗅觉标准的气味因素,宿主放心!】

    林夏:……是这个问题吗!!

    “爷……?”

    这人光顾着装,半天不吐个字儿,林夏都急了,这人有毛病吧?耽误人赚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呵。”这爷终于开他的尊口了,只是开口就是冷笑,林夏差点控制住自己抽搐的脸颊。

    “别装了,你模样再变,走路的姿态和行为习惯不改,有点道行的都能一眼看穿,坐吧小姑娘,爷有事儿问你。”

    林夏:!!!!

    “爷您说啥呢?我老婆子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明白话。”她冷汗直冒,但还是坚定装傻。

    只见男人又是一声不冷不热的哼笑,那酥哑的烟嗓说出的话让人气的牙痒:

    “不听话?那行吧。”说着朝她身后两人招招手,“把她扒干净。”

    林夏:!!!!!!

    感受到背后的压力,林夏知道这王八蛋是来真的,立刻像炸毛的猫似的蹦到角落,苍老的面容显露狰狞,却恢复了少女脆生生的嗓音:

    “你他娘的有病吧?!我哪里得罪你了?这是你的地盘?卖点东西就要摸人手扒人衣裳,信不信我报官抓你!”

    林夏已经很久没骂过脏话了,上一次骂人还是生病醒不来时拼命骂系统。

    风哥说得对,外面真的是到处都危险,哪哪都有讨厌的男人!

    而男人又是一声笑,听得林夏太阳xue突突跳。

    笑笑笑,还边笑边吸烟,呛死你个狗日的!

    “姑娘稍安勿躁,我说了,我只是要问你几句话,问得没问题自然不会为难姑娘,作为赔偿,往后姑娘再来,货都由我这按最高价收了。”

    林夏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垂头丧气地放下架势,乖乖随着他的‘请’坐到他对面。

    “你要问啥,快点,我忙着呢。”她毫无气势地嘟囔着,而对面那人的嘴角就未曾压下去过。

    “你这些货,是从哪来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林夏眉心一跳,什么哪来的?当然是姑奶奶辛辛苦苦一夜一夜耕耘出来的!

    “我家鸡多,生得多,不行啊?”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什么态度跟爷说话?!”

    男人摆摆手,挡下了她身后急眼儿的汉子。

    林夏怂得没回头,却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皇帝不急太监急!

    男人又吸了口烟,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在雕花烟杆上点着,薄唇泛着一抹艳丽的瑰色,吞吐间能窥见几分颜色更秾的舌尖,这男人媚得人心痒。

    “那……你可认识张翼?”

    林夏心里嘀咕着这真要当她男人上她炕,她必定要日烂这张欠人的嘴。

    “张翼?哪位?不认识,张姨倒是认识一位。”

    “呵,也是,他也不会故意选个这么马大哈的姑娘来试探我,也罢,我也不问你的货到底从哪来,但你之后若是要跟我做交易,就替我留意着,之后你再来,要是有人主动跟你打听你的货,你要立刻通知我的人,明白?行,按市场最高价每斤多给你加一毛,不行,往后这小市场你就别再来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不顾林夏皱巴巴的老脸拧成橘子皮,反倒觉着有趣似的,漂亮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如果可以,林夏真想跳起来给这家伙几拳头。

    这叫行不行吗?这有的选吗?分明就是行和可以和没问题的区别!

    【宿主宿主,答应他!我帮你找人!刷好感事件交给我!】

    接着听系统这话一说,林夏又瞬间多云转晴了,哦哦哦,原来不是煞神,是财神爷啊!

    有这底气,她当场就装作咬牙切齿地拍大腿道:“加两毛一斤!你说这人,我想法子给你揪出来!”

    她一说完,男人还没开口,她身后两个汉子先没忍住笑了出来。

    林夏又羞又恼,只能发挥阿Q精神,心想等我睡了你们老大有你们好受的!

    男人倒是没嘲笑她,相反,她又感受到了那阵打量中带着意味深长的视线。

    “姑娘可知道,在我面前充大头,可没什么好下场。”

    林夏哼哼一声,“半个月,半个月我找不出来,姑奶奶钱全还你,还随你处置行了吧?”

    这下他才笑了,并且笑得放肆且大声,差点连烟杆都没拿稳。

    “哈哈哈哈!好!好!你找,你要是能半个月给我找出来,别说收东西给你加两毛,我还能额外给你两千块报酬,再外加两条小黄鱼!”

    林夏一听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夺少?两千?二千?二十百?二百十?还有小黄鱼?!

    【喂喂喂,这么大的价,这人你真能找着吗?我这大话都说出去了,你可别害我小命啊!】

    【你放一百个心,这两千块钱我给你拿定了!】

    仿佛看到狗崽子仰首挺胸摇尾巴的模样,林夏这才松了口气。

    她笑盈盈地点点头,“没问题,把那张、张什么的画像给我瞧瞧,基本信息也说一遍,另外还有个条件,我找人期间你们不许跟踪我监视我,要是让我发现了,我也 ……”

    她哼哼着,坐了个划脖子的动作。

    谁曾想这也能把这男人逗乐,也不知道他乐啥玩意儿,林夏纳闷儿。

    “好、好,半个月,这半个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筐里是什么?就这么算钱吧。”

    这男人别的不行,算钱倒是大方,林夏脸色总算好看点,把筐拉到他跟前掀开给他看。

    “一百斤土鸡蛋,这位,呃,楚爷?您找个筐来装吧,这筐不能再给你了,我新买的还没背两天呢。”

    “哈哈哈,行,行,你这妮子,一两毛算的门儿清,二柱,去找个筐来,再把张翼画像拿来,长庚,给姑娘结账。”

    男人笑着摆摆手,两个汉子立刻动起来。

    林夏立马巴巴地转头,等着那叫长庚的汉子给她数票子。

    “这两天土鸡蛋价高,今天最高价一块八一斤,加上两毛,算姑娘两块一斤,两百块,姑娘数好。”

    比起二柱咋咋呼呼的,长庚性格沉稳得多,不仅仔细把钱数给她看,还记着她上回的话,给她换了十块散钱。

    林夏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笑得嘴都烂了,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叠子大团结叠到怀里放好。

    “谢谢长庚哥!”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却见长庚颧骨一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林夏才反应过来,她现在还顶着一张老婆子的皱脸,那模样肯定别提多怪了。

    她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回过头不说话了,低头把那十块散钱又数了一遍,乐得没边儿。

    等二柱回来,林夏看了眼那张翼的画像,打听了一下他常出没的地方,便迫不及待地要溜了。

    男人也不为难她,摆摆手就让她滚蛋,只是依旧笑得阴森森的,叫人毛骨悚然。

    “五月五前,希望听到姑娘的好消息,让我们都过个舒坦的端午。”

    林夏撇撇嘴,没说话,背起篓子学着他的模样摆摆手,往门外一钻,便跟兔子似的没了影。

    长庚看了看门口,再回头看向又重新躺下的自家爷。

    “爷,真不跟?”

    楚元琛呼出一阵缥缈的白烟,闷声轻笑。

    “不差这十天半个月,且看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