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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笑:“他说他爱上了别人,我的名字又不叫‘别人’。”“你少避重就轻!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找人调查了你,前阵子你跟阮家两个兄弟走的极其亲近。真没看出来啊孟尔辛,原来你是这种女人。”“哪种女人?我以为这样的招数段位只有你张紫紫才叫行家。”张紫紫气得脸色涨红,咬着下唇。我问红舟:“赵图强真的跟她分手了?”红舟点头。“那真是很好的一个消息了。红舟,我还没吃饭,饿死了,咱们找个地方去吃顿大餐。”张紫紫拍桌子:“你们两个贱人是故意的!一个勾引图强一个拉拢淳之!”我笑道:“张紫紫小姐,你上位久了大脑迟钝了吧?你以为男人都是那么好骗的?谁也不是傻子,你那点伎俩以为别人永远看不出吗?既然使了手段就别怪别人用相同的手段对付你,出来混的人有句话叫愿赌服输,相信你是听过的。”拉起了红舟,我从钱包里翻了两张钞票扔到桌上算是付了茶钱:“希望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你了,再sao扰我真的要找律师了。”张紫紫愣了一下,我们已经出了茶室。然而我低估了疯狂女人的爆发力。我们才踏出门,身后一阵旋风掠过,我被人拉过去,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在了脸上。脚下不稳,幸好红舟扶住了我。腹内饥饿低血糖,又被打了一巴掌,一时间我竟有些眼冒金星。红舟气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给了张紫紫一个巴掌,两个人扭打了起来。张紫紫仿佛开了挂,我从没见过这么癫狂的女人,眼看红舟就要落于劣势,我翻出手机准备报警。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人出手相拦,当然,如今这社会怎么会有闲人傻子管这种事。我的手指刚按出110三个数字,接通键还没按,就听迎面一阵风把我揪到了地上。红舟挣扎歪着身子站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撕裂的剧痛从小腹间传来,热乎乎黏稠稠的血蔓延开来。张紫紫彻底停住了手,她吓傻了。曾经我没想留这个孩子的时候,他让我如此头疼,然而当我狠下心决定做一个单身母亲时,他又以这么轻易突然的方式从我身体内剥离了出去。红舟嘶哑着嗓子喊着周围的人帮忙,没有人上前。她还是这个德行,一到关键时刻就手忙脚乱。我从身侧举起电话,删了两个数字,改拨了120。冷静的说明了我所在的位置,冷静的挂了电话。张紫紫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吓坏了:“孟尔辛……你……你这是怎么了?你怀孕了吗?”我趴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方才那个电话耗尽了我全部力气。红舟如梦初醒,上前来抱起了我,她的眼中含有泪水:“尔辛,尔辛,你……你……”我很想说,红舟你别说话了,你好吵。“尔辛你不能有事啊啊!”我轻轻闭起眼睛。这个孩子应该保不住了。我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瞬间还是清醒的。恍然间想到的竟然是阮青明天要来我家,被他知道我进了医院,大概阮淳之也会知道的,可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当然明白一个女人在身体精神最脆弱的时候,被一个体贴的男人趁虚而入是多可怕的事,如果他来看我,我怕是会陷得更深。我昏了过去。☆、24.苏醒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重症监护室。身上软弱无力,腹痛,头痛。有护士过来检查了一番,轻轻对我道:“明后天就可以出重症了。”本该像电影中那样嘶哑着嗓子哭着问:我的孩子呢?可我却问不出口,心中也已经有数了。从重症出来转移到普通单人特级病房,万幸的是只看到了红舟一个人。她红着眼睛看我,不敢说话。我笑了笑:“你傻了?”“尔辛!”她扑到我身边“都是我没有照看好你,当时我要是拦住张紫紫的话……”“红舟你真是傻了。这世间没有假如,已经发生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仔细想想,这样也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个母体本就不健康,又抽烟又喝酒的就怀上了孩子,这对孩子成长很不利。”“可你当时是很想要他的……”“是他不想要我。”大概他也觉得我不会安心做一个负责任的母亲吧。“我的手机呢?”红舟从包里翻出来递给了我,道:“阮青给你打过电话,我接了。”我叹气:“你一定把什么都告诉他了。”“这么大的事你想瞒着所有人吗?”我惊道:“你不会给我父母打电话了吧?”红舟摇了摇头:“这倒没有,我当然明白这种事长辈一旦卷入便会演变成豪门恩怨,更加收不了场了。”还算你有点头脑。“只是……我给阮淳之打了电话。”“你早就想给他打了,趁我昏迷真是大好时机啊。”“尔辛……你别再逞强了,这种事你一个人应付不来的,再说他本来就应该知道的。”我看了看门外:“他没来?”“他们两个兄弟这几天忙得很,公司好像有大买卖,昨天匆匆来了一趟回去了,说等你出了重症再过来。”是啊,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做生意?不过也不能怨他们,若换作是我,我也如此。红舟骂道:“太没良心了!生意人都冷血。”我道:“我在重症他们又进不来,在外面看着我睡觉吗?”不过这个病房的环境还是不错的“看来医药费都由阮淳之包了,这单人的病房也是他要求的。”“不过我觉得他对你不是没有感情的,能看出来。虽然来去匆忙,但他叮嘱我有事一定要联系他,不管多忙他都会过来。”我讪笑:“你能看出来个屁啊,他是个人精,在你这种单纯的女人面前做做戏简直小菜一碟。”阮淳之能对我有感情?那真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晚饭时间,阮家两个兄弟赶到了。他们两个人一向横眉冷对的,一旦同框只让我觉得很不协调,仿佛随时能掐起架来。两人都是西装革履的,看来是刚下班。同样西装革履,阮青虽然俊俏,却不如阮淳之穿起来有气派,他很适合霸道总裁这种打扮。阮青一进门就关切的追问我:“尔辛,你还会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看起来脸色还是很苍白。”我笑了笑,道:“没有没有,苍白是因为失血吧,过阵子调养一下就好了。”“我叫家里的阿姨煲汤给你?”“不用麻烦了。”红舟不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