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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顺势拉着沈信桢的胳膊将她拉到怀里,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说吧。”沈信桢装傻:“说什么?”话音刚落,唇瓣就被人擒住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刚刚好让她吃痛。“嘶——”她捂住嘴往后躲,又被男人强悍的手臂捞回来,俩人闹了好一会儿,眼看着男人的眼里又染上了熟悉的欲-念时,沈信桢才连忙求饶,”我说,我说——”温则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沈信桢小喘着气说:“你、你先把手拿出去……”他的手还在她衣裙里游移着,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敏感的肌肤,这情景,实在让人没办法好好说话。温则点头,把手拿出来,甚至双手抱臂,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沈信桢整理好衣服,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没什么,但是如果你在意的话,我会好好说清楚的。”他毫无保留地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也不应该对他有所隐藏。而且,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她不想再有任何误会和阻碍。沈信桢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润了一层水光,在这寂静夜晚中,缱绻而缠绵。“她对我说了很多,说了自己的事情也说了和高朗哥在美国的事情,还说已经把我的号码告诉了高朗哥,也许他很快就会联系我。我无意要和高朗哥联系,但以后如果高朗哥真打来电话我也不好不接,毕竟我们还是朋友……”她顿了顿,看着温则已然冷下的眼神,然后握住他的大拇指,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信任我的,你只是不想让我和他们再联系,对吗?”温则垂眸看着她,没有回答。沈信桢与他对视,说:“我承认我确实喜欢过高朗哥,但当遇到你之后我就明白了,我对高朗哥只是一种感激和依赖不是爱。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可真奇怪。平时被情话逗一逗就会脸红耳赤的人,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告白的话,不见半点羞涩反而愈发坚定了起来。她说完,便沉默着等他回应。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声音蛊惑低缓。“信桢,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曾经我以为我可以无条件地顺从你心意来生活,可当你和过去的朋友见面,当你嘴里喊出‘高朗哥’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发现我做不到。我不得不承认我在生气,我在嫉妒,我很不开心。”他的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轻描淡写道:“所以,我坦诚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和过去的任何人再有来往。”沈信桢愣住,嘴唇嚅嗫两下却被他一根手指挡在唇前。“嘘——”他琥珀色的眼睛温暖而干净,定定看着她。“不要急,考虑一晚上再给我答复,好吗?”沈信桢神情迷惘不知所措,在他极富有说服力的眼神下,缓缓点头。“好。”温则满意地笑了,在沈信桢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像是奖励一个听话的孩子。“乖。”沈信桢迟疑着,乖顺地靠进男人宽厚的怀抱里。作者有话要说: 男女之间,温柔最能让人投降。ps:没能成功出场的L:我,也,很不开心。 ̄へ ̄茄子:明天保证准时更,粗长更,毕竟是反转了。你们做好准备~为表歉意,留言发红包!第53章甜茶(一更)寂静深夜的房间,黑暗低落,悄然无声。突然间,手机震动的声音嗡嗡响起。一道纤细身影从床上起身,绸缎般的黑发柔顺披散在光洁的后背,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又倾泻下来。沈信桢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的屏幕散发着淡淡青光照亮她的脸。上面显示的号码一看便知是来自异国他乡。沈信桢的手指在那串陌生的号码上游移了片刻,回头看了看床上犹自安睡的男人,抿了抿唇,披上睡袍,走到阳台。深夜时分,淡淡薄雾笼罩大地,更深露重,些许阴凉。沈信桢单手拢住睡袍领口,另一只手接通电话,声音细微。“喂?”几乎是同一瞬间,原本安睡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眼,准确地看向她消失的方向。晦暗不清的眼里一片清亮不见丝毫睡意。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信桢?真的是你吗?”沈信桢顿了顿,听到这道声音里夹杂着的男女欢笑和嘈杂音乐。那是属于酒吧夜店的声音。“是我。”沈信桢的声音极为平淡,与秦高朗的兴高采烈对比明显。秦高朗似乎喝了酒,声音亢奋,口舌不清,断断续续表达着对沈信桢的担忧和思念,并且承诺等他回国一定好好补偿她。她以为秦高朗的第一就会追问她,这一年里,这断绝联系的一年多她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可是他没有。他就像对待一个可有可无的“朋友”一样对待她,没有问询她的境况没有担忧她为何失踪,只是一味诉说着他对她的思念。没有凭据的,虚假的思念。沈信桢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失望极了。她以为,他们之间是有着一种类似亲情的感情,可是这一刻,她清楚的认识到:这个被她当做哥哥的男人,在她消失的这一年多,早已在红灯绿酒和歌舞笙箫中渐渐忘了她。她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轻声说:“高朗哥,我和温则学长在一起了。”突然地,秦高朗醉醺醺的声音消失了,似乎是被沈信桢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扼住了喉咙一样。好半晌,他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声音微哑:“温则?”“恩。”沈信桢的嘴角无意识地上扬。电话那边不知为何只是沉默,沈信桢不想再继续下去,说:“高朗哥,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以后等你回国记得通知我,我和温则学长一起请你吃饭。”语罢,沈信桢挂断了电话。数分钟的通话,机身微微发烫,握在手心里,有一种灼伤的感觉。沈信桢深吸一口气,淡淡笑了。这样也好。她拢紧衣领,返回房间。半明半暗的大床上,男人的目光沉静地望着她。沈信桢微微一怔,像一个犯错被捉的孩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她局促地站在床边,贝齿咬住下唇,视线从他的眼睛渐渐下移,不敢与他直视。空气有些凝滞,沉默蔓延像是一场输赢分明的对峙。毫无疑问,输的一定是她。他抬起手,示意她过来。沈信桢攥紧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