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缤纷。她抬起头,满目耀眼的花枝,闪烁不定的光影在她脸上跳跃着,亲吻着她的脸,好似一场酣畅淋漓的无声盛宴。一片花瓣飘落在他唇边,发出“呲——”的一声哀鸣。这是被燃烧殆尽的声响。他感觉到自身意识里有什么在苏醒,世界面貌呈现一种颠覆变化。“你,想要他回来吗?”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回头,与他视线交汇。他眸色暗沉如幽寂大海,靠近她。“机会就在眼前。”沈信桢眼睛慢慢瞪大,震惊地注视着他伸手用大拇指抚摸她的嘴唇,指尖敲开她的牙关,触碰到里面柔软潮湿的舌尖。那温度从指尖传来,让他的神经末梢瞬间断裂,他俯身,用力地吻上去。你想要他回来吗?那就来吻我吧。作者有话要说: 完蛋,感觉我用十万字巩固的温先生c位,恐怕要岌岌可危了。不管怎么发展,主角永远是温先生啦。憋了一整天,就写了这点,嘤嘤嘤,我需要你们的留言鼓励!第46章温水回到昙宫已经已是凌晨十二点。温则一路沉默坐在后座,司机和赵普亮被吓得呼吸都不敢大声,就连沈信桢也安安静静地依在他怀里。男人的脸一半隐没在黑暗中一半浸在霓虹灯光下,随着车速明明暗暗,让沈信桢看不清他的眼神。车子停下,温则站在大厅门口,声音平静地对赵普亮吩咐:“约一下Matteo,明天晚上来昙宫。”“是。”温则握住沈信桢的手,脸上有些一丝笑意,“该休息了。”沈信桢呐呐地点头,被他牵着上了楼,她心里想得全是该怎么对温则解释今天L做的那些事情,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时回神才发现,这是温则的房间。温则松开沈信桢,去衣帽间拿出两套白色浴衣,递给沈信桢一件,“一起洗澡吧。”沈信桢脸一红,把浴衣推开:“……还、还是不要了……”温则挑了挑眉,把浴衣放到床边,微微仰头扯松领带,声音低哑道:“那我先进去。”“……”她不是说不要了吗……沈信桢埋怨地看着他,谁知男人视若无睹,还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揭开衬衫扣子,沈信桢红着脸背过身去,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随即耳尖一热。“我等你。”这温度转瞬即逝,却让沈信桢一颗小心脏毫无章法地跳动了起来,既羞赧又甜蜜,把原本那几分微弱的纠结都压了下去。沈信桢红着脸拿起那浴衣,慢吞吞地换上,光着脚走去浴室。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信桢眯了眯眼看到尽头的大浴缸里一个模糊的剪影。“信桢,过来。”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穿越水雾传到她耳边,沈信桢的手扒着门边没动。男人的声音更低了:“过来。”沈信桢犹豫了一下,抬起白嫩的小脚丫踩过湿漉漉的地面走过去。男人的脸在水雾中慢慢清晰起来,两臂搭在鱼缸两边,和几缕黑色发丝打湿垂下来遮住前额,鬓角沾着的雾气凝结成水珠顺着线条凌厉的下颚往下低落,划过结实的胸膛肌肤隐没进水里。沈信桢呆呆的,任他搂住自己的腰将她放进浴缸里,她身上薄薄的白色睡裙瞬间打湿了紧贴着身体,属于女人的曲线显露无疑。温则声音很哑,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哄骗似的低语:“信桢,把脚分开。”沈信桢局促地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好像在乞求男人放过自己。温则嘴角翘起来,声音性感而低沉,轻轻的笑声在静谧的浴室中显得有些旖旎。“来,我帮你。”他抱住她,掌控着她,将她压向自己。沈信桢用力闭上眼,双手抱紧他的脖颈,颤抖地嘤-咛一声。男人亲一亲她的额头,“害怕么?”沈信桢低低地“嗯”了一声。“看来以后要多做几次,你才能习惯。”“……”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另一只手隐没进水波里。沈信桢被他亲吻地有些迷迷糊糊,突然地,她身体一僵,扬起脖颈无力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耳边听到他隐忍的低笑和越来越突兀的水声,他说:“忍一下。”说着,扣住她的后脑肆意亲吻,而沈信桢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没有第一次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沈信桢还是反射性脊背往后弯去,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紧紧蜷了起来,好像在忍受某种酷刑,可嘴角溢出的声音却慢慢地变成了欢-愉。深蓝色大海中央,波浪急速起伏。强烈的磁性在两具身体之间摩擦,意识行走于爱-欲边缘,身上的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在愈来愈的强烈冲击中保持着清醒。即将尾声时,他迅速离开,在女人耳边压抑道:“还不能给你……”怀中的女人泪水迷蒙地喘息着,他深吸一口气,将束-缚着沈信桢手腕的领带松开,俯身,在她泪湿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眼前的人缓缓勾起殷红唇角,轻声呢喃:“睡吧。”刚刚经历过一场X事的男人雄性荷尔蒙激发爆裂,冰白的脸上带有一种危险的性感,沈信桢歪了歪遍布红痕的脖颈,虚弱闭上眼,昏沉睡去。把女人安置好,温则捡起地上的浴衣披上,重新走进浴室里。热气早就散去,留下一池冷水。他的双手撑在大理石台盆柜上,眼底隐隐泛着猩红,目光平静地看着镜中的男人。站在意识边缘,与自己对望,在幽寂深夜中慢慢分离出躯体和灵魂。翌日。鸟儿叽叽喳喳跳跃在枝头,沈信桢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英俊的睡脸。他还睡着。第一次,比她醒的要晚。沈信桢越过他的肩膀往床头柜看去,看了看时间,毫无疑问地又迟到了。她的视线从描绘着他的眼睛,心里想着,刚好让这个工作狂休息一天。她动了动身子想下床,但身体的酸痛感迅速地蔓延开,让她不得不的又躺了会去,不禁恨恨地瞪了这个罪魁祸首一眼。昨晚从浴室里出来后,这个男人又按着她反复摆弄,甚至捡起了领带……还逼着她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沈信桢红着脸郁闷地想着,温则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难道男人一做起那种事儿来,都是这样子的么?还是因为和喜欢的人才这样子呢?反正……她是这样。她伸出手,拨了拨挡在他额前的发丝,声音极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