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0
楚江仙全身都在发颤,心口更是聚了一堆火,那火顶的他难受、肿胀。“阿裳……阿裳……”他张着嘴颤着声喊她,却吞进了不少雨水。她温热的唇又从他的鼻尖儿滑下,大口吞着他的唇,像是一头凶猛的狼一个劲儿的进攻,撕咬,楚江仙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让她咬断了,唇角更是火辣辣的疼。他终于挣脱出双手,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腰。她却拉着他的腿,单膝抵近要命处。楚江仙瞳孔一缩,挣扎地更加剧烈了。他也是个要脸的!怎么能在荒郊野地的马背上苟合?!“别……别……”他拦住她的左手,她的右手又袭来,他拦住她的右手,她的膝盖又顶来,就算他并紧双腿,她的头又低下来。楚江仙手忙脚乱,红着眼喘息:“别,阿裳……别这样。”“嗯?”她暧昧的声音传来,“你不喜欢吗?”楚江仙发丝散乱,衣衫半开,眼角泛红,眼里含着刺激出的泪水,他哑声道:“我想要给你更好的,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华裳蜜糖似的手指刮过他的脸颊,将他流下的眼泪含进嘴里。华裳微微一笑,“可是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拍了拍他大腿内侧,“乖,别夹的这么紧。”这让人羞涩的言语……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楚江仙的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皮上,胸膛起伏,红而湿润的唇不断颤动喘息,就像是一只雨天蹿到水面上呼吸空气的红锦鲤。华裳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玉颜绿鬓,就像是一座冰山在她身下化开,华裳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畅意,心中堵的某些东西也开始松快。她抹了一下他的脸颊。楚江仙慢慢移开了手,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抿紧,又“嘶”的一声分开。他温柔地张开双臂,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华裳抱住,他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片刻之后动作熟练起来。“阿裳,不要怕,我在这里。”华裳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抱紧他,贴着他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塞感终于清空。楚江仙:“我帮你查清楚。”华裳笑了起来。回到冠军侯府的时候,两人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看了,青娘目光复杂,还瞪了华裳一眼。华裳笑呵呵道:“青娘,快准备些水,我要同阿仙一同沐浴。”楚江仙瞥了她一眼,红着耳朵别开头,轻咳一声,“不用,我回府去,你这里也没有我常用的衣物。”“你我在宫门口见。”华裳还要阻拦,楚江仙却忙不迭地叫上抱琴套上马车走了。华裳转过头,“青娘在看什么?”青娘一脸欲言又止,“将军没有……”华裳“嘿”了一声,奔进了浴室。坐在浴桶中,被热气熏开的思绪又重新跳动起来。华裳双手搭在浴桶上,仰头望着屋顶。慧断理应是死的,她这点不会搞错,可谁又需要他的尸体?他的尸体又能做什么?华裳慢慢滑下,直到漂浮着草药的水淹至下巴。慧断死前说的话也十分古怪,像是故意说给什么人听,又像是委婉地提醒她什么,还有……他最后点了点她的耳朵,这是什么意思?她继续下滑,水淹没到鼻端,她的鼻子贴着热气腾腾的水面,闻到了一股清香——熟悉的香味。这是军师为她准备的。她在军营沐浴的时候,军师也常常为她准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是调理身体的,有的是强身健体的,有的则单纯是为了夏日少生痱子、不被蚊虫叮咬的。……对了,还有军师。华裳猛地从木桶中站起,准备先去找孟离经参谋一下。“哗啦——”“吱嘎——”她与推门而入的孟离经对上了眼。“噗——”孟离经偷喝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华裳:“啧啧,军师激动什么?又不是没有屏风遮挡。”孟离经瞟了一眼屏风上映出的凹凸有致黑影,挑眉轻笑道:“我只是惊讶将军怎么又小了。”华裳:“……”何必要互相伤害?华裳:“别废话了。”她重新坐下来,“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孟离经:“我还想要问将军发生了什么事呢。”华裳沉默一下,“慧断死了。”孟离经并不吃惊,“哦,想到了。”华裳:“你想到了怎么不跟我说?”孟离经:“说了啊,不是说他很快就要被人舍弃了嘛,怎样?他可说了什么要紧事?”华裳将慧断死之前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孟离经轻笑一声,“这慧断倒是对将军不错。”华裳:“没听懂你的意思。”孟离经在屏风外走了两步,低声道:“他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将军,呵,我都替那幕后之人感到可悲,明明找了两个不弱的人来对付将军,没想到这二人谁都没想要致将军于死地,反倒是看彼此不顺眼,恨不得将对方弄死。”“哈?”孟离经敲了敲屏风边框,“将军实乃红颜祸水,佩服佩服。”华裳下意识道:“哪里哪里……呸!你快滚进来给我说清楚。”“不要。”“为什么?”孟离经捂着脸,淡淡道:“我害羞。”华裳:“……”孟离经感概道:“将军也别不相信,虽然将军比男人还男人,可到底是个美貌女郎,我的定力……”“嘶”的一声,一把妖冶长刀穿透屏风,刮过他的鼻尖。孟离经心想:完了,将军是真生气了。为了不被打死,孟离经立刻火急火燎地蹿了进来。“说吧,将军想让我做什么?”孟离经一脸“引颈就戮”“舍身取义”的姿态,“即便陪将军沐浴也不是不行。”华裳直接往他脸上泼了一抔水,“你可闭嘴吧你!”华裳趴在桶边,蜜色的肩膀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连发丝都在反光。孟离经喉结动了动,直接跳进了浴桶里,溅出的水花浇了华裳一身。华裳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简直不愧他“离经叛道”的名字。孟离经虽然跳进浴桶,却背对着华裳。华裳将手腕递过去,贴着他耳朵小声道:“他给我下了毒,我不放心。”孟离经点头,他闭着眼睛转过身,替她把脉,又捏出一根银针直刺华裳心脉。华裳未躲。孟离经背过身检查了一下银针上的血,还要低头舔一舔的时候被她按住了。“军师不要冒险。”孟离经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