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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平日里多的是女人追着跑,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何必非要找不愿意的,没的伤了自己的羽毛。王大富平时横惯了,这次自觉吃了大亏,打定主意让这四个不懂事的受些教训。一挥手,早被他聚集过来的十来个保镖一起冲了过去。有人比自己还急呢。陶洛的手早就痒了,要不是谨记着之前看的正当防卫条例,哪里会等到现在。这会儿对方先动手,她便事出有名。当下闪也不闪,几步向前迎了上去。“啪啪啪啪”跟拍球似的,保镖们被她双手轮番拍过,纷纷往两边的地上倒去。被拍倒不只是使了巧劲,陶洛的力气极大,这些个看着强壮高大的男人砸在地面上,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除了强忍痛苦不让哼唧声出口,想要马上站起却是不能。这样一来,陶洛与王大富之间没了阻挡,她直接上前掰住他的肩膀,“卡卡”两声,那两只手就抬不起来了。“啊啊啊啊,我的手啊!”保镖们眨眼间就被搞定,王大富还没反应过来就遭了殃。疼痛感席卷全身,杀猪似的嚎叫声响起。那叫声尖锐,刺得众人耳膜一阵生疼。陶洛眼一瞪:“别吵。”王大富一噎,想要说话,谭暮青道:“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吧,骨头没断,只是脱臼罢了。”说着还上前轻拍两下,确认,“嗯,确实没断。”这两下拍在伤处,后果可想而知。王大富再也忍不住,又痛又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等到醒来,还在餐厅里,满屋子的食物香气萦绕。身上痛感还在,但动了动,发现脱臼的肩膀已经被接了回去。看着坐在餐桌边悠哉进食的几人,王大富咬牙切齿:“你们怎么还没走!”谭暮青听而不闻,手上不停地剥着海鲜壳,再将剥好的rou放进陶洛面前的碟子里。上好的食材与谭暮青的手艺果然是绝配。陶洛心满意足地咽下一口螃蟹rou,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地对王大富说道:“不是你请我们来吃的吗?”王大富差点喷出一口血。眼瞅着自己花钱买的昂贵海鲜进了仇人的肚子,他那个气啊,偏偏保镖们不见踪影,面前这女的他现在惹不起!陶洛一口接一口,将桌上的食物干掉大半,这才擦擦嘴走到王大富面前。“以前我外出的时候,有一次路过一个镇子。那镇上有一大户,养了两条恶犬,喜欢追着老人孩子跑,经常把人咬伤。我去找了那恶犬的主人,让他们管束一下,但他们仗着是镇上的大户,屡教不改。知道我是怎么解决的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和缓,慢悠悠的,就像是平常时候说的一个极为平常的故事。可听在王大富耳中,却只觉得从后背升起一股冷意,直冲头顶,冻得他话都说不顺畅。“怎,怎么解决的?”“你猜?”陶洛笑眯眯。“把,把狗杀了?”王大富结结巴巴。“这么残忍的事是你才会干的吧。”陶洛摇摇脑袋,“我啊,把那狗和狗主人的牙,一颗一颗的,都敲碎了。我的主意好吧,这样就再也咬不了人了。”她话音未落,王大富就觉得自己满嘴的牙都酸倒了。然后,陶洛下一句:“所以,你是选择我敲碎你的牙,还是那万恶的根源?”说完,还意有所指地往王大富两腿间的位置看了看。“吧唧!”王大富再次两眼一翻,晕倒了。林熙宏:“……”洛洛如今不得了啊。吃饱喝足,该教训的人也教训过了,朝远远躲在一边偷看的吴秘书与保镖们挥挥手,走人。打又打不过,老板还在地上躺着,那些手下们当然不会自找罪受去拦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四人离去。走到停在门口的车边,谭暮青问:“你想好,就这么算了?小心打蛇不死有后患。”“总得给他个改过的机会。”陶洛自信一笑,尽管来啊,她正愁找不到合适的揍人理由呢。谭暮青笑,行吧,让她再玩玩,反正王家的煤矿想要易主,也得花上一段时间。B城的夜一如既往灯红酒绿,车行至闹市,在一出租车临时停靠点停下,谭暮青说了今晚对沈舒颖说的第一句话:“沈小姐可以回家去了。”沈舒颖眼眶一红,知道自己晚上的表现惹到了谭暮青,她下了车,站在车窗边,讷讷地对陶洛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陶洛正视着她,语气平静:“没有,我们又不熟。”因为不熟所以不在意。行侠仗义的事她常做,被利用一下还不至于就怎么样。但她能解决困难不代表别人就可以说都不说一声就肆无忌惮地把困难扔给她。帮人可以,不要弄得这么不明不白。陶洛想,她还是更喜欢性子坦荡一些的人,沈舒颖这样的,还是止步于泛泛之交的好。沈舒颖漂亮的脸蛋此刻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站在那儿一时说不出话。林熙宏轻叹一口气,这妹子看起来真是可怜,碰上这种事想要寻求庇护也是正常,可想起拉陶洛下水的做法,他这个经纪人兼邻家大哥,是怎么都不能认同的。看在陶洛毫发无损,貌似还玩得挺开心的份上,这回就算了。但要他去安慰,他做不到。临时停车点不是能长时间僵持的地方,谭暮青正色面对沈舒颖:“你怕和我们没交情,贸然相求会被拒绝,所以决定先斩后奏,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今天我没来,又或者陶洛能力不足,你这么贸然将人引过来,会有什么后果?”这话问得毫不客气,沈舒颖半点答不上来,最后咬咬牙,弯腰深鞠一躬,足有半分多钟才重新直起身:“对不起,我错了。”林熙宏道:“亏得你今天是找上了我们,换个人会发生什么事都说不定,你以后做事,还是多想想别人吧。就是想找人帮忙,将事情摊开了说,大家也好提前计划,多几分胜算。”沈舒颖再次鞠躬,诚意十足:“谢谢,以后我不会了。”陶洛挥挥手:“算了,你也别多想,赶紧回家吧,要是王大富再找你麻烦,你再联系我。”既然接了这个事,她就会把事情处理完。眼看着沈舒颖上了回家的车,谭暮青的车子才发动离开。今天闹了这一场也该累了,但愿王大富能悬崖勒马,不然,谁也救不了他。与此同时的王家别墅,王大富正在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破口大骂。自从有钱之后,他出入有保镖,坐卧有助理,多少年没吃过苦了,今天接二连三的受伤,还被人欺负,心里又生气又憋屈。脱臼的肩膀虽然接上了,动起来还是觉得十分别扭难受,再看一眼包得粽子似的手,对谭暮青和陶洛的怒气是一阵一阵往上蹿,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