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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空而感到愤怒,故而,最后一道金雷的气息似乎也攀升到了顶点。随后,便带着毁天灭地的攻势朝司桐袭去。也许感受了什么,意识混沌的司桐竟然慢慢睁开了双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金色,耳边呼啸着破空声,像是为她唱响的死亡之歌!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多想些什么,只能用尽最后的力气,调动全身的火焰,奋力抵挡。那一瞬间,天与地似乎都合了起来,只剩下一道金光。隆隆的巨响,似乎要将人的耳膜给震破。之后,归于平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目光神识在四周搜寻着,忽而一顿。在一片残骸中,躺着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女子。然而,却感觉不到任何生机。众人心中一叹,眸中划过深深的惋惜,如此惊才艳艳,若是活了下来,必定会震惊三界,可惜了!可是下一瞬,一团火光的升起却让他们僵硬在原地。那火光虽然微小,可在众人眼中,却是如此的明亮。她,竟然还活着!众人已经不知道现在心中是什么感受,是惊愕,是敬畏?或许兼而有之。而凤族那箱,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烟罗更是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而奕炎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只有音凌,他沉默地看着天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从理论上将应当是的,因为凤族的这位小公主已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道紫色雷劫与金色雷劫!金雷已经是众人所知中的最强雷劫,若还要再渡,难道还有雷劫比金雷更强?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只见那厚重的云层并没有消散,反而在继续翻滚,然后那云层中绽露出一抹刺眼的红光。那红光血腥而厚重,深深地刺激着众人的神经。有人惊愕的喊了一句:“天啊,这哪里是天劫,分明是天罚了吧!”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渡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筛选,筛选的就是心志坚毅,身怀大道之人。小公主不管从哪里看都符合这个条件,可这雷劫却越来越强,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红雷本是天罚之雷,罚的是那些对天地生灵有极大罪恶之人,连魔界的那些魔头都极少会经历红雷,如今凤族才不过千岁的小公主却历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天道根本没打算让她成功渡劫,连天罚红雷都动用了,分明是想让她死啊!凤族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天罚之雷!他们桐桐到底做错了要经历这天罚之雷!天罚之雷,每罚必中!烟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猩红的光亮刺痛了奕炎的眼,他突然想到父皇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涅槃本是逆天之事,天道绝不会允许这样的神迹出现在如今的寰宇,只有混沌元气,才能伪装成上古之人,瞒天过海!”“若混沌元气不足,天道必诛!”奕炎的心狂跳起来,他终于嘶吼出了一句话:“桐儿她少了混沌元气,她少了混沌元气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去,混沌元气?那是什么?来不及深思,猩红的劫雷在空中隆隆作响,下一瞬,便带着要摧毁万物的声势,朝司桐袭去。一切像是放了慢动作。奕炎的眼霎时间涨得通红,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身体的动作似乎快过了大脑,他扯动着脚步,想要朝司桐的方向奔去,然而忽的后颈一痛。他竟就这样失去了意识!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龙帝收回了手,他阴沉着脸,吩咐旁边的人:“将太子带走!”“是!”红雷没有任何停顿,其凌厉的攻势似乎劈开了半边天空。不知有谁嘶吼了一声:“桐儿!”司桐看着似乎近在眼前的红光,神情清淡,她体内所有的灵力和火息已经耗尽,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就这样结束了吗?她慢慢闭上双眼,然而下一秒,想象中的轰天爆炸却没有到来,她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淡淡散发着微光的结界,像是为司桐撑起了一方世界,在这片世界中,司桐看不见外界任何的危险,只能感觉他为她构筑的一片安宁。所有的人都瞪大了双眼,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定然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们看到,凌云尊上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他的旁边,站着面容与他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他们双手结着繁复的法印,竟渐渐合为一体!然后下一瞬,一只身形巨大,通体雪白的蓝瞳巨猫出现在众人眼前,那猫丰神俊茂,气质尊贵。而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身后那十只蓬松的大尾巴!虽然那最后一只尾巴并不很凝实,但的的确确已经有十尾之态。有见识广博的人内心狂跳,他们瞬间想到了那个传说:“九命猫,生而九尾,天地灵宠,若能化身十尾,便可脱离三界六道,不入轮回!”他们见到,那巨大的神兽丝毫没有停歇,身形快的像是一道光。而那白光靠近的方向,却是那天罚之雷!这已经修出十尾的九命猫,竟自毁前程,用他的尾巴在为凤族公主抵御雷劫!结界中,司桐霎时瞪圆了眼睛,她似是不敢相信,恍惚着念道:“团子?”下一瞬,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神情立马就慌张起来:“我在渡劫,你来做什么!你不知道雷劫会误伤你吗?”司桐摇着头,使尽全身的力气,推着他,口气一遍一遍地重复:“你快走,快走....”音凌任她推着,目光温和地看着她,却一动不动。司桐停住了,就这样愣愣地与他对视着,她突然放声吼道:“你不知道那是天罚之雷啊,你来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音凌笑看着她,突然倾身向前。唇上感到一抹温热,司桐霎时睁大了眼睛。下一瞬,她便感觉到一股清气流入了她的体内,仿佛填补了她哪里的不足。唇上的温热离开,司桐依然怔楞着。音凌为她拭去眼角滑落的泪水,轻声道:“桐桐,初见那日,我要走了对你而言十分重要的姻缘石!你傻乎乎的,竟就将这样珍贵的东西送给了我,说是做初见的见面礼。”音凌的眸中带笑,显然这里是让他十分愉悦的回忆:“当时你问我讨要回礼,我却没有给,直到现在,我还欠着你一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