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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假期,苏瞳与夜吹吃了个闭门羹,只到先找住所,准备第二天再来。弟子院内有大量无人居住的房间,随意找了个小院,二人便简单打扫后住了下来。苏瞳捏着司狱铁令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愣愣出神,不知君琰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依她判断,这几日来,令瑶那里应该有所变化才对。比起她的焦虑,令瑶才真的更不好过,她本以为苏瞳那种被许多男人捧在手里的小公主,根本在苦水泽里住不了几天就会前来求她,可是这些日子她不但没有听到苏瞳的求救声,甚至武西去打探消息都被苦水泽的那群老混蛋们随意两句给打发了回来。苦水泽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指甲,百思不得其解。君琰的何况,比想象的更加严重,一直昏迷不醒,就算是她师傅出手,为保他体质无伤,也要数月的恢复期。她有些想把自己的担心分享给苏瞳听,又觉得自己简直欠打,平白无故的,怎么老想自己的情敌?“苏瞳,你就死在苦水泽里吧!反正君琰也不知道你来了!”愤愤地跺脚,令瑶一转身又跑回去守着君琰了。流星划过夜幕,云墟的天空没有月亮,却夜夜都见流星,可以看出来,云墟处于一片并稳定的星海,苏瞳正在闭目吐纳,突然皱起了自己的眉头。她感觉得到,一股无形的结界力量悄悄地包裹住了自己的院墙,将她与外界隔离,若不是她精神力分外敏锐,绝对感觉不到这样的力量。------题外话------自打有了一二更交替,多年写文的毛毛,终于有了一种有假期的感觉,嘤嘤嘤嘤,哭一把第190章为草还恩(一更)苏瞳从床上一跃而起,无声无息,她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发现夜吹毫无察觉,仍在专心炼化折林仙王的冰灵根。她又朝院里看了一眼,发现院内一个人影都没有,微风静谧,一切都井然有序,没有任何威胁正在逼近自己。咦?苏瞳挠了挠头,只觉得事情好像与自己的想象有些出入,她手脚麻利,迅速从后墙翻出,踏着无痕的步法,迅速绕到了房前,这才听到叮叮当当的激战声!原来之前她感觉到的结界之力,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的!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苏瞳干脆跃上了邻院的房顶,坐下静观其变。她很快看见了一群穿着夜行服的家伙,正在与他们撕打的赫然是贾易海、俊友与是重伤未痊愈的梦曼。贾易海三人极有默契,虽然人数不占优势,却战得虎虎生风,卷起狂风刀雨,将来人拦在黑暗的巷道里,无法再接近苏瞳的院落半步。“谁敢管我的闲事?”这声怒喝响起之后,身着夜行服的魔仙们朝后方退去,迅速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聚拢。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摇着扇子缓缓地走了出来,他拿着的是一柄柔软的羽扇,洁白的羽毛如云朵一样,轻轻遮掩着来人的半张脸颊。他眉色极淡,发也发灰,却整齐地梳在头顶,包裹在一顶金光闪闪的金冠中。身上宝石之光乱溅,这样的行头在苦水泽里简直就是一个奢侈的异类。“我记得你姓贾,去年差一点点挤上赛榜前十。”来人扬头看了贾易海一眼,脸上挂着的却是不屑的表情:“怎么着?终于放弃你那已经被人废了修为的旧主,来讨好新来的女罗刹了?”没想到苦水泽的魔仙们,这么快就给苏瞳起了个女罗刹的“美名”,蹲在房上的苏瞳听到这三个字简直哭笑不得。“你放心,我宫某人此来只是与她结交,并不想动手。”男子摇着羽扇,一派从容。“放屁,你家说说话交朋友要动手这么多蒙面的手下?”贾易海才不信男子的说辞,双手抱在怀里,大刀阔斧地站在来人面前。这姓宫的名为宫天骄,乃是去年赛榜的第七子,别看长得娘里娘气,所用仙宝也阴柔,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大胆!你宫爷爷的事情,你这蝼蚁也敢插手!”耐心被贾易海的倔强消磨一空,宫天骄猛地一扇扇子,天空中顿时有无数碧光毒液如暴雨般袭来,那绿油油的颜色让人不禁心慌意乱,从其中可以嗅到nongnong的死亡威胁。苏瞳眸光一缩,知道那定是腐骨剧毒,可就在她想要出手的刹那,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阵轻轻的咳嗽。“咳咳咳咳……若是我想管,够不够资格?”苏瞳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神识,居然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忽略了一人的存在!他的气息极为微弱,似乎体内连心跳都不存在,但在他出声的刹那,他身上那股强大四品金仙的威压却无声地散播出来。“你是……”宫天骄情不自禁愣了一下,只见从黑暗中缓缓踏出的男子披着一件与瘦弱身材极不相衬的宽大袍子,就算衣领系紧也微微露出了突出的锁骨。他的脸又瘦又长,手指纤细得可以看出分明骨节,一头银色的长发如瀑般披散于身后,既无发带也无装饰,看上去像是刚刚沐浴而出的样子。但此人出现之后,星空便奇异地出现了扭曲,那一枚枚小小的星光,仿佛变成了四下飞舞的萤火虫,以一种蛊惑人心的节拍缓缓律动,而他扇出的荧碧毒雨,也刹那成空,被星光撕碎卷走,而后被轻易地挪移到万里之外的无人地带。“你你你……你是华音!”认不出来人,却能认出来人可怕的空间神通,宫天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连头上歪了的冠子都不记得扶起便狼狈地跑了出去。“华大哥,杀了他!你重新出现的事,还不适合太早曝光!”贾易海站在华音身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华音抬起了自己的手,平举片刻,突然又放了下来。“罢了,反正也瞒不住,多杀一个,不如少杀一人。”这些年过得猪狗不如的日子,似乎令贾易海记忆里的那个人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若在两年之前,华音的出手,从不犹豫。“怎么就瞒不住了?我去杀他们!”贾易海咬牙切齿,提起裙摆便朝前冲去。“当然瞒不住,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七弦草送给你的,就算当时你走运没有厉云龙的手下在附近出面拦截,想必这个消息现在也已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七弦草能干什么,他比你更清楚。”一直都觉得厉云龙这个名字好耳熟,在苦水泽里不止听过一次,现在出声,苏瞳才突然想起,第一次听人提到这三个字,便是在贾易海的嘴里。她缓缓从巷子对面的空楼顶上站起,低头俯瞰愣愣站在地面的三人。她之前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