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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劝我,我已经想好了。”说罢,凝寒头也不回地走了,温浅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凝寒没变,她爱上了一个人,但是依旧恣意洒脱。“王妃,我们快走吧。”青梧替温浅擦掉脸上的泪水。温浅点点头,收回视线,带着青梧、飞絮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仿佛噩梦的地方,只是这里实在偏僻,又是深夜,三个人绕了好久没有找到去皇宫的路。彷徨间,她们突然听到有铁器擦过地面的声音。惊恐地对视一眼,三个人瑟缩在墙角的阴影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陆景洵在回临安城的路上,正好遇到那个凝寒花钱请来给他送信的人,凝寒的信上说得很简单,“温恒与舒眠合作掳走温浅,速回”,这简单的几个字,几乎要把陆景洵凌迟了。除此之外,信的背面是一排写得极小的地址,陆景洵猜应该是关着温浅的地方。不顾一切地赶回临安城,他连王府都没来得及回,吩咐陆行去将舒眠收押之后,就往这边赶,可是他赶到的时候,那座宅子里只剩一个死去的男人,哪里有温浅的影子。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为什么要把温浅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果温浅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可能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陆景洵拖着剑走在巷子里,如果凝寒给的消息是真的,那么温浅应该是被人救走了,他刚刚探过,死掉的那个人还是热的,想来温浅应该还没走远。他穿过巷子,前面就是宽阔的街道了,突然像有感应一般,陆景洵转头望着刚刚经过的一处墙角,他觉得冥冥之中有种力量指引着他往那里走。陆景洵向来是无神论者,但是今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一点点往墙角靠近。刚刚在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时,温浅舒了一口气,谁知那人竟然重新向着这边走过来了,那一刻温浅觉得自己头皮都是麻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温浅几乎就要冲出去和那人拼命了,结果她忽然听到一道熟悉进骨子里的声音:“阿浅,是你在哪里吗?”陆景洵。是陆景洵!温浅不敢相信地从墙角探出一个脑袋,那个站立在那里披着月色的人不是陆景洵又是谁。没有犹豫,温浅迅速地起身扑进陆景洵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着。“陆景洵,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陆景洵的眼眶也湿了,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摸了摸温浅的瘦下去的脸颊,低声喃喃:“谢谢你,保护着自己和宝宝,等我回来。”(正文完)第83章番外(一)被温恒掳走的事情给温浅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回来之后连着好几天她半夜都会被梦魇缠住,梦里她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四壁都被封死的屋子,而温恒就站在她面前,举着刀要杀死她肚子里的宝宝。“你别过来……”温浅的声音里全是恐惧,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浸湿了一大片枕头。陆景洵本就浅眠,几乎是在听到温浅声音的一瞬间他就醒了,撑着床支起上半身,陆景洵动作温柔地抚上温浅的脸,替她擦去眼角的泪,低声唤她:“阿浅,没事的,醒来就好了。”温浅的眉头依旧皱着,手也紧紧地握着胸前的被角,这是恐惧到极致才会有的表现。陆景洵心疼极了,他低头在温浅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继续唤她:“阿浅,睁开眼睛。”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温浅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虽然没醒来,但看模样想来应该是从梦魇里出来了,陆景洵看着温浅睫毛上还挂着的泪珠,神色复杂地长叹一声,轻轻吻去,咸味的泪水在陆景洵嘴里一点点漫开,然后苦进他的心里。重新躺回床上,陆景洵将温浅拥进怀里,周围是安全的气息,温浅若有所觉一般,自觉地又往陆景洵怀里蹭了蹭,然后沉沉睡去。第二日一早,陆景洵是被鼻子上怪异地触感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就看见温浅放大的笑脸凑近自己,而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正捏着自己的鼻子。陆景洵无奈地笑了一声,见温浅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也不恼,微微张口保持着呼吸。“陆景洵,你不生气吗?”温浅歪着头看陆景洵,以前她要是这么捉弄陆景洵,他虽不至于真的生气,但是还佯怒吓唬自己的,可是今天的陆景洵温和得像只大猫,没有一点危险的气息。生气?如今温浅如此真实地在自己身边待着,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同她生气。陆景洵抬手握住温浅作乱的小手,牵到自己唇边反复亲吻着:“阿浅,以后我都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温浅微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陆景洵的意思,重新咧开嘴笑了起来。她故意跟陆景洵说着反话:“以后我儿子会保护我了,你只有靠边站的份儿。”果然,刚刚还如沐春风的某人瞬间黑了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温浅的肚子,咬牙说到:“你儿子只会保护你儿媳。”儿子还没出生,陆景洵就想到了儿媳,温浅在他脸上“啵”了一口:“陆景洵,你是不是吃醋了?”“吃这个臭小子的醋?我犯得着吗?”陆景洵不屑地轻哼一声,心里却暗暗想着,要是这个臭小子以后敢霸占着温浅,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他。只是陆景洵没想到的是,温浅后来真的给他生了个小世子,而且还是十分黏娘亲的小世子,只要看不到温浅,就不停地哭闹,温浅自然不忍心,每日几乎所有时间都同儿子腻在一起。被忽视的陆景洵心里憋着气,想要给自家儿子一点颜色瞧瞧,可是每次他刚做出要收拾人的样子,温浅就会不满地看着他,指责他一点都不爱她生的宝宝,陆景洵无奈,只好继续看着自己妻子被儿子霸占,敢怒不敢言。第84章番外(二)温浅十月怀胎,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闻着小宝宝身上的奶香味,温浅觉得真是神奇,比当初她得知自己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时还要神奇。“陆景洵,你说宝宝叫什么名字啊?”温浅坐在陆景洵亲手打造的婴儿床旁边,笑着逗自家儿子。不是温浅心急,而是这个小家伙已经出生十天了,连个正经的名字都没有,唯一一个小名“麟麟”还是太后起的。“你给他起吧。”陆景洵坐在靠窗边的软榻上,漫不经心地回答温浅,这十天以来,温浅天天围着那个小子转,陆景洵连眼神都难得分到一个,心里自然不爽。温浅闻言不满地看了陆景洵一眼,嘟着嘴抱怨:“陆景洵你是不是不喜欢他啊?”陆景洵依旧是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