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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了口气。陆成却紧跟着道:“jiejie哄阿南呢,阿木过来,姐夫先给你讲个故事,讲完了你再回去。”阿木最爱听故事了,没等身后jiejie阻拦,掀开被子就往外钻,凝香急得偷偷反手抓。借着龙凤双烛的光亮还有掀开的被子,陆成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大手一探就将小舅子细细的小腿抢了过来,还警告般挠了凝香一下。凝香怕了这无声的威胁,迅速掩好被子,再不敢跟他斗。陆成满意地笑了,搂着阿木躺好,刚要讲,阿木嫌他胳膊太热,往jiejie那边蹭了蹭。陆成有点尴尬,咳了咳,顾忌睡着的儿子,低声问小舅子,“阿木听过蛇抓兔子的故事吗?”阿木眼里冒出兴奋,“jiejie就讲过大灰狼抓兔子,姐夫快讲讲蛇的。”陆成从命,瞅瞅媳妇的背影,一本正经地讲了起来:“从前有一条大黑蛇,有碗口那么粗,这天它出去找吃的,看到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又白又胖,眼睛特别好看,跟你jiejie那么好看,大黑蛇就想吃了它,一直追小白兔。”他声音别有一番味道,阿木很快就被吸引了,凝香不想听也得听着,谁让两人挨得近?“小白兔害怕,幸好它的窝就在附近,四腿一蹬躲进了窝。大黑蛇追到兔子窝前,想要钻到窝里去吃兔子,可是兔子窝特别小,大黑蛇脑袋宽,怎么都进不去。”善良的兔子安全了,阿木紧张的心放松了很多,大眼睛专注地望着姐夫。陆成继续道:“吃不到兔子,大黑蛇不甘心,一直盘在兔子窝旁边等着。等啊等,打雷下雨了,兔子窝上面的土塌了一块儿,大黑蛇又试着往里钻,这回真进去了!”阿木吓坏了,好像自己就是那只兔子,害怕地靠到姐夫怀里,“然后呢?”因为陆成讲得太逼真,偷听的凝香也不由期待了起来。“蛇进来了,小白兔害怕啊,哭着往里跑。大黑蛇在后面追它,追着追着兔子洞到底了,小白兔前面无路,后面就是蛇,以为自己死定了。这时候大黑蛇就笑话小白兔,说小白兔洞挖得多深它都能抓到它。小白兔动了个心眼,要跟大黑蛇打赌,说再给它半天时间,它继续挖洞,半天过后大黑蛇还能追到它,小白兔就乖乖地让大黑蛇吃。”“大黑蛇答应了,闭上眼睛睡觉,小白兔忙着挖洞,挖着挖着拐个弯,趁大黑蛇看不见,突然往上挖,蹭地跳到地面上去了,拔腿就跑。等大黑蛇醒了,小白兔早跑远了,影子都没有,差点气死它。”阿木嘿嘿地笑,“大黑蛇真傻。”陆成刮了刮小家伙鼻子,意味深长道:“是啊,大黑蛇傻,所以阿木得记住大黑蛇的教训,以后你跟谁打架,能马上打败他就马上打败他,别听他胡说,免得他鬼扯骗你,得到你的信任后又逃跑了,甚至找人来对付你。”阿木似懂非懂。凝香倒没料到陆成还有这样一番道理,看看熟睡的阿南,突然觉得陆成一定会是个好父亲。陆成并未指望阿木这么早就能理解他的意思,见小舅子喜欢听他讲,陆成就继续编给他听,一个接一个,阿木渐渐困了,忘了回去找jiejie,靠着姐夫睡着了。陆成低头看看,等小舅子彻底睡沉了,他哑声唤凝香,“你出来,我抱阿木过去。”让阿木与阿南睡,他把媳妇换过来。他终于露出了狼尾巴,凝香紧张地攥住衣襟,佯装睡着了没听见。“我数到三,你不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陆成耐性早已耗尽,认真地威胁道。他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凝香怕了他,只得乖乖爬出来,里面阿南早就睡熟了。媳妇听话,陆成稳稳将阿木挪过去,盖好被子,片刻都不再耽误,一转身就将低着脑袋面朝窗户坐着的媳妇拽到了这边被窝,搂到怀里亲,“香儿,白天的事我知道你还委屈,你等着,一会儿我再跟你赔罪……”哄完孩子才能抱媳妇,他这个新郎倌儿容易吗?他不容易,所以除了抱媳妇,眼下他什么都不想做……窗外夜色深沉,而陆成的今晚,才刚刚开始。?☆、第127章? 陆成心急抱媳妇,但两个孩子在旁边睡着,他动静稍微大点凝香就着急,一会儿嫌他拱被子的声音大,一会儿嫌弃他亲得响,就跟准备了一桌好菜送乞丐,却不肯马上给人家,非要他洗洗头发再洗洗手,恐怕洗完手还得去换身衣裳,各种要求没完没了,乞丐能不憋屈吗?反正陆成憋屈,束手束脚不得劲儿,气得他跳下炕,衣服都没套,连人带被子抱去了西屋。新房被孩子们占了,惹不起他躲行了吧?看她还有什么话说。自从认识凝香就开始盼着这一天,眼下终于盼到了,又被她数落了半晌,进了西屋,将媳妇被子扔到炕上,陆成灯都没点就追了上去。凝香小兔子似的没有反击之力,加上本就是温柔听话的性子,便牢牢记着昨晚大伯母的嘱咐,闭上眼睛,乖乖地给他。傻到了家。……陆成一役结束,就听底下的媳妇还在哭,抽抽搭搭的,如受了天大的委屈。其实之前陆成也听到了,但他以为她是害羞,跟去年几次偷偷摸摸见面时似的,此时停下来,才发现这次她好像是真哭了,哭得可怜巴巴。“香儿?”陆成心虚地唤道,这种时候,除了他,还能有谁欺负她?因为上辈子的经历,凝香对比较过分的动手动脚都有了解,唯独对洞.房一窍不通。陆成还没走,她就以为他还要来,本想继续忍着,可她实在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听长辈们的话。凭什么啊,她还气陆成呢,为何明明难受还要便宜他?“你出去……”凝香呜咽着撵人。这会儿她要他的命陆成都不会犹豫,连忙躺到了一侧,然后将想要往对面转的姑娘强行搂到怀里,大手碰到她脸,摸了一脸的泪,而且脸蛋也不是意料之中的烫,反而清清凉凉的。陆成动作一僵。他如愿以偿了,热得像刚从火炉里走出来,她身上冷,岂不是说明她感受与他截然相反?“香儿,你,是不是难受?”陆成心疼又自责地问,他真的不知道她会受苦。凝香就是哭,任他说什么她都不理会。陆成不停地哄,哄着哄着听到她哑声让他去点灯。陆成叹口气,摸摸她长发,坐好了,这次记着穿衣裳了,然而衣裳都扔在了东屋。陆成怕她脸皮薄看见了又骂他,聪明地先去东屋穿衣裳,回来时手里提着油灯。挑开帘子,却见她不知何时将被子扯回身上了,毛毛虫一样躲在被窝里,脑袋都没露在外头。陆成刚要将油灯放到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