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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谨言整理了一下心情,回敬萧默,“分手了以后我可以把手剁下来带走那种?”“啧,分手了的话,你直接杀了我都可以。”萧默笑,俯身拎起购物袋,唤应谨言道,“走了,先回家说。”“哦。”应谨言委屈地回,抱着事物跟上萧默。在两人爬到第十六层楼的时候,感应灯突然亮了,来电了。……“他/妈哒。”应谨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萧默刚刚听到了间接表白,心情不错,持续调戏应谨言,“怎么了?累了走不动了?”应谨言因为停电被套路了一波不说,还自爆了往事。自爆就算了,她这根本就是暗恋多年的小朋友,突然被对方抓包到自己暗恋他啊。从十七层跳下去,信仰之跃的心她都有了。***随后萧默指纹打开了家门。应谨言就知道什么叫没有更绝望,只有最绝望了。萧默家还真就一间卧室。应谨言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环顾四周,反复确认,最终得出了结论,将近两百平的房子。一厅、四室。一间萧默的主卧,另外三间分别是,练吉他用的音乐室、办公用的工作室兼书房、加上一间收纳藏品的纳室。应谨言十七岁时候看到萧默弹曲时候的那把吉他,挂在收纳室正中央。应谨言嘴角不住的抽搐,扭头问萧默,“你家这布局,就不考虑一下有朋友留宿的情况吗???”萧默倚着门,冲应谨言勾了勾手指,抿着薄唇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可是正经人,不让朋友留宿的。”言下之意是个傻子都能明白。萧默的意思是,应谨言不是朋友,而是更亲密的人。应谨言马上退后了一步,作了个揖,“我先告辞了,待不起待不起。”“好了,不闹了,折腾一晚上了,吹个头发吃饭,然后带你上楼浪一下。”萧默不逗她了。“上楼浪?”应谨言略微有点懵逼,“楼上是酒吧?”萧默摇头,“楼上住了对智障夫妻,余盈樽跟江月,不想睡我家的话,一会儿你上去睡也行,她们家有房。”……应谨言频频点头,余盈樽真是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先出来吃饭了。”萧默喊应谨言。等应谨言把食物都从袋子里拿出来摆了一桌子,自觉的从厨房把碗筷找好。萧默才抱着衣物跟电吹风现,神色有些不自然。应谨言举着叉了鱼丸的签子,准备递给萧默。萧默垂下眼帘,示意应谨言自己倒不开手,“喂我。”“我能拒绝吗?”应谨言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萧默戏谑的看她,“给我个拒绝的理由就行。”应谨言伸直手臂,把鱼丸举到萧默唇边,萧默咬下一个吞进口里,盯着应谨言的脸,发自肺腑的称道,“味道不错。”应谨言默然不语,换了奶茶用力吸珍珠泄愤。萧默把电吹风插到插排上,毛巾按在应谨言肩上,自然地撩起她的长卷发,为她吹干被雨淋湿的头发。应谨言想挣扎,但被萧默单手按住,清冽的男声从她耳畔响起,“别动,乖,听话,会感冒的,风力还吗?”“你是在哄闺女吗?”应谨言放下奶茶,仰头噘嘴问萧默。萧默揉着应谨言的头,眯起眼睛,把打结的发尾轻轻的分拨开来,坦然的回应她,“我哄闺女都没对你心,可能我闺女天天骗手,没事撩完就跑,我都得抓过来教育一顿呢,拿你我完全没办法。”“哦,你当我没问过。”应谨言满腹委屈,安静的低头任由萧默摆弄自己头发,吸着奶茶。萧默吹得很细心,以手作梳,不停的撩起长卷发,吹顺。花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吹完。“tony老师吹好了?”应谨言晃了晃脑袋,站起来伸手撩动长发,抿唇一笑,桃花眼含笑,眼底泛着光,问萧默。不等萧默回答,应谨言就把下一句也说了,“那坐下吃饭吧,吃完了我们上去找樽樽玩。”萧默没坐,他直接抽掉了披在应谨言肩头的毛巾,说道,“我晚上吃过外卖了,走了,早点上去找他俩,晚了可能江月就拿刀砍我了。”……应谨言按量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碎碎念了一句,“才九点多啊。”萧默拍了拍自己刚刚吹好的头,满意地说,“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问大人晚上干啥。”***萧默领着应谨言上楼敲门,开门的是江月。江月看到萧默的时候神色如常,可看到萧默身后的“顾辞”的时候,显然有点诧异。“呦,恭喜二位,过来给我们秀恩爱了?”江月打趣道,冲屋里喊,“樽樽,萧默来了。”“让他自己进来不就行了吗,我还得去迎接他啊?”余盈樽正在跟因为暴雨不能回自己家的闺蜜颜言玩克,不亦乐乎,回了江月这么一句。应谨言从萧默伸手探出头,不好意思的跟江月说,“这么晚,打扰了。”江月已经弯腰给她挑了一双粉红色拖鞋,而萧默本来就经常来串门,自然而然的已经穿好了门口摆的鞋,倚着柜子给江月打眼色。二人被江月领进客厅,余盈樽跟颜言正每人叼着一块披萨,打着扑克牌。江月贴心的把余盈樽嘴里叼着的披萨拿走,方便她说话。余盈樽扣了牌,飞快地站起来,给了应谨言一个熊抱,眼神在萧默跟她之间游离,若有所思的开问,“你俩这是已经把关系订了?”……应谨言听了都想打人,这对夫妻看到他们,反应跟神色,连同说的话都是如出一辙。“我们没有。”只有应谨言一个人极力否认,“就是今天大雨我走不了了,所以借住在他家的。”站在一侧的萧默双手环抱着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刚刚盘腿坐在沙发上跟余盈樽玩扑克的女孩子终于把披萨吃完,冲着萧默招了招手,“嘿,萧默,好久见,你女朋友超美的!”“颜言。”萧默一语双关,喊坐沙发上的女孩。应谨言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语,但是她这个“嗯”,已经被作为心理咨师的余盈樽看出了些端倪。萧默若有若无的瞟了应谨言一眼,没说什么。“你今天怎么在樽樽这里?”萧默走近,问颜言。颜言是余盈樽高中同学,相识多年,毕业以后在S市投行工作,平时忙得一比,基本上见不到人。颜言连连摆手,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可别提了,今天来B市出趟差,本来晚上就回去,结果暴雨飞机了,我人又走不了,正好谈事的地方离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