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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词正好唱到,“其实你与昨日的我,活到今天变化甚多。”辞甜饼:你的身份证在我这里。萧默:那麻烦顾小姐还给我了?应谨言咬唇,抱着萧默的外套坐在椅子上,双腿悬空来回晃动。辞甜饼:证件照我看过了,以后就是好兄弟了,为了庆祝这个我们桃园结义的日子,你懂我意思的吧?萧默被她逗笑,一手抱着吉他,一手回复辞甜饼的消息。他明知故问地回辞甜饼:我可能不太懂?你的意思是,以后买彩票跟兄弟共享一波号码,共同致富吗?辞甜饼:……我的意思是给能给我拍个手,用来庆祝一下吗?萧默:我感觉我手不好看,多半是弹吉他时候有加成。应谨言抱着外套,跳下椅子,打开冰箱门,伸手捻了块生巧克力放进嘴里。丝滑甜腻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应谨言倒了杯凉白开顺下去,在节cao跟骗手之间纠结。半天没得到辞甜饼回复的萧默把手机放远,电吉他连上音响,录了一段短小的弹吉他视频,给辞甜饼发过去。正在对空气练习怎么卖萌的应谨言,突然收到了萧默发来的视频,受宠若惊,甚至在原地开心的转了几个圈。辞甜饼:谢谢老板,你把地址给我吧,明天把外套跟身份证送给你。萧默:美物大厦,萧默收。应谨言看着地址默然,满脸无奈。辞甜饼:现在经济真的这么不景气?高层也需要下场直播赚流量了的吗?……萧默随意拨弄了两下吉他弦,望着手机上辞甜饼的回复失笑。说到底辞甜饼都觉得自己在开玩笑,但的的确确是因为喜欢上辞甜饼,所以自己才会去开直播的。他单方面喜欢上辞甜饼的时候,辞甜饼还没有在直播里失误露出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的容貌。但萧默偏偏生平第一次动了心。萧默:现在经济真的很不景气,男女比例失调,男孩子不努力就找不到对象的,所以我得直接下海,能博得顾小姐一笑就很满足了。应谨言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发烫,她把冰凉的手掌贴在脸上意图捂热双手。辞甜饼:……我去洗澡睡觉了,明天把身份证跟外套还给你,提前晚安。萧默:晚安,好梦。萧默抱着吉他平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拜无意识落在外套兜里的身份证所赐,明天也能见到辞甜饼。应谨言抱着手机,在床上看萧默发来的视频,顺带打了好几个滚,把自己整个人都裹进蓬松的鹅绒被里。这是应谨言这近一年时间来,第一次没有服用任何助眠药物,在没有长时间不睡觉累到极限的情况下,得以安枕无忧的入眠。****在追顾辞,跟不追顾辞之间来回摆动的萧默不知道怎么办,他决定请教一下有妇之夫江月。时间有点晚,稳重起见,他先给江月发了条信息。萧默:方便说话吗?江月还在公司加班赶项目,偷喝碳酸饮料被抓包的余盈樽还在赌气,噘着嘴打PSV。“樽樽,帮我看眼手机,我现在没手。”江月敲着键盘,柔声唤自己媳妇。余盈樽把杏眼从PSV屏幕上移开,撒娇说,“让我喝可乐,我就帮你看。”“不用帮我看了。”江月拒绝,自从余盈樽在卫生间洗澡滑到都能扭到手以后,江月就单方面禁止了自家小姑娘喝碳酸饮料。从前的江月,因为余盈樽喜欢喝,冰箱单独一整层都摆满了冰可乐。现在的江月,在余盈樽从Serene回来后,亲了她一下,从口里尝出了雪碧味道,表示以后余盈樽吃甜品自己也会跟着去。实际上余盈樽也算无辜,她真的是在等萧默的时候随机点了杯喝的,是Serene主厨拿雪碧调了杯无酒精抹茶鸡尾酒给自己的。但是发现饮品里有雪碧以后,余盈樽欣喜若狂,在进江月办公室以前把最后一口也喝光了,可还没漱口就进门,就是她的不对了。“萧默的消息,你也不看吗?我读给你听啊?”余盈樽讨好的问。“不用,让萧默等我忙完再说。”江月的语气坚决,前两天余盈樽差点又扭到脚,今天还敢喝碳酸饮料,必须要假装生气,让她把这个坏习惯改了。“江月大哥哥。”余盈樽喊江月。江月不理人,继续敲代码。“唔……江月大哥哥。”余盈樽的语气越发委屈,“以后都不喝碳酸饮料了还不行吗。”江月继续不理余盈樽,加快了手上敲代码的动作。几分钟以后开始单元测试,江月站起来,伸手揉了揉趴在桌上的媳妇儿,扔下一句,“在这等我。”就走出了办公室。回来的时候,江月手里拎了便利店的袋子,他在余盈樽疑惑的目光里。把便利店里现有的所有碳酸饮料都拿出来,一一摆在桌面上,叹了口气,“喝那个说话。”余盈樽瞪大杏眼,兴奋地搓搓手,把可乐移动到自己面前,又投了一个确认的眼光给江月。江月俯身,拿起可乐,扯开易拉罐,喉结滚动,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把可乐递给余盈樽,“喝吧,想喝的话就喝,反正有我看着你,也不会受伤。”“咕嘟嘟…”余盈樽抱着可乐易拉罐喝起来,她喝的很快,打了个满足的“嗝”。江月把手伸到余盈樽背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皱眉,“你别呛到,慢点喝。”“刚刚萧默找我什么事?”余盈樽顺了气,才回,“他问你方不方便讲话,我没帮你回。”江月拿起手机,直接回拨了萧默的电话,“刚刚在忙,什么事?”萧默也是熬夜狗,他伸手摸了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提问,“月哥,我想请教一下,你当初怎么追到的嫂子。”江月看了一眼又开了一瓶雪碧,正在开心顿顿顿的小姑娘。“我数学比较好,给她补课。”“就这么简单?”“不是,我看见她第一眼就觉得有趣,然后处心积虑很多年,借补课之名泡的。”正在喝雪碧的余盈樽让江月这句话呛到,咳嗽出声。江月马上伸手拍她的背,责怪道,“谁跟你抢了?”“我是让你这句话呛得。”余盈樽抬眸瞪了江月一眼,继而勾了勾手指,“手机给我。”江月顺从的把手机举到余盈樽耳边,“喂,萧默,是我。”“嗯,嫂子你说。”萧默每次给江月打电话,都得听一波秀恩爱,已然习惯。“我得澄清一下,当年是我先看上江月的,我们谁泡谁不太好说的,剩下的四个字江月给你总结完了,处心积虑就好,你在这方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