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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恬趁着楚世阳跑到陈思语跟前的那段空隙,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匕首抵在陈思语的脖子上。“你别过来!”她威胁道。楚世阳顿时就停住了脚步,眼中满是怒火:“你要做什么?”“没想到表兄来得挺快啊,你就这么稀罕这个女人?”“周恬,我奉劝你停手。”“若我不呢?你觉得是你的速度快还是我的刀子落得快?”说着,那刀刃又靠近了陈思语几分。脖颈间冰凉的触感让陈思语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大动脉就碰到了刀刃,她可不想穿越过来之后,没把原主身体照顾好就算了,还让这身体流血而亡。这结局光是想想都是罪过罪过。楚世阳质问她:“你父亲结局已定,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陈思语汗颜,听这话的意思,楚世阳是真把人老巢给端了?“意义?你与我谈何意义?我苦恋你这么多年,你可曾多看我一眼?”周恬咬着牙,一字一句继续道,“这个女人,才出现多久就把你迷城这样,她绝不是个好东西。”陈思语:怪我咯?楚世阳厉声道:“她是怎样由不得你来说。”“对,确实由不得我来说,那我的刀会不会滑出去我也啊——”“啊——”两声惊呼同时发出,一声来着害怕周恬手滑,更害怕刀划破她脖子的陈思语,而另一声,则是来自被楚世阳打飞的周恬。被楚世阳疾步过来抱住解开绳子的陈思语,费力地转头看向身后被楚世阳踢的凳子撞翻在地的周恬,心中默叹,这情况,好像有些惨烈啊!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我梦见小天使疯狂给我评论~所以,你们懂我意思吧~☆、第六十九章我的玉掉了被楚世阳抱住的一瞬间,陈思语察觉到身后给予她温暖与安全感的人,身体在发抖。当匕首抵在陈思语脖颈间的时候,楚世阳是真的被吓到了,他第一次觉得匕首反射出来的寒光是那么刺眼可怖,他反反复复查看着陈思语的脖子,确保她没有受一点伤害。“还好,还好,没有划破没有划破。”他检查时,手都是抖的。陈思语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紧张真真切切。这时一直站在门边的苏小看到周恬拿起匕首朝陈思语背后刺去,惊呼出来:“侯妃小心!”不等陈思语反应,楚世阳抱着她离地而起,一个转身,躲过了周恬刺过来的匕首,顺带一脚踢了过去。又是重物击地的声音,这一次,周恬口中直接吐了血出来,而一直在门口候着的侍卫也提剑抵在周恬喉间,让她不敢动弹。这一幕看得陈思语屏了呼吸,全身因为害怕而变得僵硬。她听着楚世阳开口说:“本侯从不对付女人,你还是头一个逼得我拳脚相加之人。”抬头看去,楚世阳不仅眼中淡漠如霜,牙床也紧紧咬合在一起。她见过楚世阳生气的模样,但从未像今日这样,似要咬碎了谁的骨头才罢休一般。陈思语突然道:“楚世阳,你先放我下来。”楚世阳被她从愤怒中拉回一点理智,但是不肯松手:“你现在受伤了,不要乱动。”周恬的父亲是武将出生,她跟着她父亲多少学过点东西,即便她为了身姿不受影响不习拳脚与兵器,但她的手速却练得比旁人快。所以楚世阳现在很后怕,要是方才自己动作稍微慢了一点,那后果绝不是他的心能承受得了的。“我的玉掉了。”楚世阳闻言皱眉:“什么?”之前是他掉玉,现在是她掉玉,enmmm……真不愧是夫妻啊!当然咯,陈思语现在可没什么精力再去吐槽。她方才被周恬推到在地后发现自己玉不见了。那是与楚世阳一对的,突然不见了,她心里又慌乱又着急。“你的玉是被我藏起来了。”嘴角还挂着血的周恬突然勾唇说到。陈思语狐疑:“你什么时候藏起来的?”“自然是趁你昏睡的时候。”楚世阳道:“我劝你最好拿出来,否则有你苦头吃。”“呵呵呵呵呵,表兄真是翻脸无情啊!”周恬突然惨笑,“想想前段时日你和国主为了从我这儿套到我父亲的消息,可都是好脸色。怎么,如今你们目的达到了,便要开始作贱我了吗?”“我不欲同你过多废话,快说玉在哪儿!”陈思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想当一回白莲花。她看着周恬现在的模样觉得很可怜,确实很可怜。从她方才的话中,陈思语大概猜测出来,楚世阳与国主为了灭掉周恬的父亲,便做出亲近她的姿态,如今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了,又这般……她闭眼不敢看周恬此时的惨状,在楚世阳怀中挣扎着要下地。楚世阳见她面色不悦的着急找玉,又怕用强硬的手段将她带走会让她失血加快,只好将她放到地上,但双手不又敢离开她分毫,就怕她摔着。陈思语看着被侍卫绑起来的周恬,冷静道:“我想单独同她说几句话。”“不行。”楚世阳蹙眉,“你现在应该先看大夫。”陈思语摇头:“楚世阳,我不是头一次磕着碰着了,不过流一点点血而已,晚一点看大夫也没什么关系。”“不行。”“她现在已经被绑了起来,不会对我做什么。”“你要问她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陈思语对上楚世阳的眼睛,语气变成哀求,她说:“只要一会会,好不好?”楚世阳还要再说什么,却在看见她眼中的恳求时妥协:“好,我在门口等你,随时进来。”“好。”说完,楚世阳果真带着侍卫一起出了门,但门故意开着没有关。陈思语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去关上门。周恬先发制人:“你到底要找我说什么?”陈思语道:“你放心,方才你说过不会杀我,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动手。你……你已经落到这个地步,我会找楚世阳,让他放过你。”周恬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你会这么好心?”“你也不过十来岁的姑娘,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比得上孤身一人更惨?”周恬闻言,落寞地垂眸苦笑:“那倒也是。”“你告诉我,玉在哪儿?”“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方才不过骗你,你也信。”陈思语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罢了,我走了。”“没想到,这会儿咱们竟然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思语看着眼前的人,由开始的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