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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客观的旁观者都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属于晋王的,所以当云昭的一道圣旨被传开的时候,这个结局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花锦程竟然就真的乖乖的嫁给了李烈,没有惹出丝毫的波澜,所以不少的人也都有些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一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嫁人呢?能忤逆敢忤逆云昭的人天下本就没有几个,就算有,那个人也绝对不是花锦程。不足为虑……可惜了花家宝藏。两个念头,是很多大人物共同拥有的。花锦程不会去想被人如何看她,她如今只要慢慢的,像一只蜗牛一般慢慢的往前爬,等着那个人平安无事的消息传出来,那么一切就都会宣告结束。树枝低矮,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的,远没有春日里的繁闹跟艳丽。那场不合时宜的大雪还是停了,在酿成灾害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花锦程不知道自己应该感觉庆幸还是遗憾。她曾经恶意的想过,如果真的有一场极大的灾难席卷了整个大晋,那么云昭是不是就没有心思玩儿这些阴谋诡计了呢?“成为了定安侯夫人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吗?”带着些许愤怒跟嘲弄的声音传入耳中。花锦程此时也方才回神,她松开了手指,莫名其妙的看着来人,刚想开口,却被对方的一句话堵住了。“不管身份如何变化,狐狸精就是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的货色也想获得谁的尊敬吗?”花锦程眨了眨眼睛,脸上浅笑不变,反倒是那人的面色一片铁青,像是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第411章冤家路窄“公子……”秋兰脸色微微一变,她扯了扯对方的衣服,面露乞求。“哪儿来的狗,居然在这里狂吠?难道林府就是这种规矩吗?”梨儿娇声斥责,“秋兰jiejie,能不能麻烦您跟我解释一下这位狗在叫唤什么?”秋兰嘴唇动了动,面色也是一片惨白,虽然梨儿也将她一起骂了进去,但她却不敢多说一句。“放肆!”男子厉喝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来还会说人话,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说人话,别一天到晚学狗吠,让人不知面前的到底是人还是狗。”梨儿没有想过给人留下任何面子。“你放肆!”男子脸色一片铁青,他上前一步,抬手就朝着梨儿的脸颊挥去。梨儿挺直了胸膛,不闪不必,黑色的瞳子里盛着的鄙夷不减反深。手腕被人捏着,很疼,疼的男子差点叫出声。“易之,不得无礼。”花锦程这才开口。木易之将人甩开,虽面无表情,但单是他所散出的那份凌厉的气势就不敢让人再造次。“我认识你。”花锦程道,“你就是那个采花贼,胳膊好了吗?我以为那一下子会让你的手臂废掉。”“你……”男子语塞,他有些恐惧的看着木易之,尽管恨的牙痒痒,但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花锦程是定安侯的夫人,是陛下亲自赐婚的定安侯夫人。“今日之事,我会向令尊如实说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跟我说,但我不见得会听就是了。”花锦程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天凉了,梨儿,咱们进屋吧……秋兰,我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吧?”“是,您这边请。”秋兰怯怯的点点头。“什么房间?这怎么回事?”男子一愣,抬手抓住了秋兰的胳膊。“公子,锦娘要住下来,这是老爷答应了的,她带了人来医治小姐,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秋兰小声的解释着,泪水汪汪,好似随时都会哭一般。男子的手略微松了一些,他面色不善的看着花锦程,“你还真是不折手段啊。”“秋兰,你家公子说什么?麻烦解释一下,我听不太懂。”花锦程笑道。“公子。”秋兰颤声唤道,“您不能如此无礼,锦娘是老爷请来的客人。”“客人?我们林家没有你这样的客人。”男人厉声斥责道,“滚出去,花锦程。”“易之,去找白大哥跟白二哥,咱们走。”花锦程侧头吩咐了一声。男人微微一愣,显然想不到花锦程居然如此的痛快。“是,主子。”木易之转身离开,身形极快,就算是男子想要阻止此时也已经来不及了。花锦程四处看了看,然后便迈步走到了旁边的亭子里坐下。“公子,您不能这样。”秋兰小心翼翼的扫了花锦程一眼,面色担忧的道,“老爷会责怪您的,小姐如今那副模样,只有锦娘有法子救她,公子,您这样老爷会生气的。”“她会救小妹?”男子嗬的一声笑了,“秋兰,你竟然如此天真吗?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相信她的话。”“可是不管如何,这是最后的希望了。”秋兰低声道,“您去道个歉吧,这件事情闹大了,也对您没好处。”“让我跟她道歉?那个不知廉耻的……”“锦程。”林溪山扬声打断了男子的话,“什么时候过来的?”“溪山兄,你好。”花锦程微微颔首。“林溪山……”“公子,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难道你不想让小姐好起来吗?”林溪山肃声问道。男子一怔,“我当然想让小妹好起来,可是这件事情分明就是花锦程的阴谋,你怎么就知道那个人不是她派来的呢?”“这是老爷需要考虑的问题,不管如何,锦程是老爷请来的客人,亦是定安侯的夫人,也是雪嫔娘娘的好友,公子说话办事前最好过过脑子,别被人平白的抓住了我们的错处。”林溪山说话十分不客气,“易之已经被我找回来了,现在,好好道歉,说不定还能挽回。”“林溪山,你算什么东西?”“我的确不算什么,可也知道林家的家规跟待人的礼节。”林溪山冷声道,“锦程是老爷亲自去定安侯府请回来的,我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够了。”“那又如何?她竟然敢对本公子不敬……”“你最好搞清楚了。”林溪山道,“她是定安侯夫人,就算是老爷也需要给她几分面子,你又算什么东西?”“那你又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对本公子说话!”年轻人气的咬牙,但他终究是不敢对林溪山动手的。虽然只是旁支,但林溪山也到底是林家人,并且还是颇受父亲信任的林家人,不是那些可以任由他打骂的仆人。“我叫林溪山。”他硬邦邦的放下了一句话,然后便朝着花锦程走了过去,“你不要介意。”林溪山歉然的说道。“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