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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温浅夕这边,已经好几周过去了,顾言都没有来找过她,心里就跟被猫抓似的,虽然当时嘴硬,大脑却还是不经意的记住了顾言那句给他一点时间的话。“浅夕,发什么呆呢!”温mama进屋就看见蹲在落地窗旁的温浅夕。最近她搬回家后就经常心不在焉的。“mama,没有。”温浅夕接过她mama递来的牛奶,心虚道。她才不敢说她和顾言分手了。“小丫头,你以为你妈老了眼神也不好使了?”她坐在温浅夕旁边,看着自己的女儿,感叹道:“是不是和顾言闹矛盾了?”“没有。”温浅夕顿了顿,接着走惆怅地说:“就是分开了。”反正迟早也得告诉爸妈。“噢!”温浅夕望着自己应了一声就转身的妈,听到这么大的消息她妈这算是什么反应。她真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妈。相反,温mama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只是暂时分开而已,两夫妻过日子谁没个吵吵闹闹的时候。这时,门铃响了。温mama开门看见来人心上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最终也只是不温不火的道了句你来干什么。顾言也不恼,只当是温浅夕告诉了她父母他们的事所以她母亲对他有点意见罢了。可谁知温mama似乎没有丝毫让他进门的意思,他又急了:“妈,我来带浅夕去领证。”温mama一听立马把顾言拉进去坐下,作势就要去找户口本。心里想着:好小子,一上门就知道叫妈,是个能哄老婆的好男人。温浅夕从顾言进来就知道了。本想光明正大的听听墙角,谁知顾言一句话就把自己老妈搞定了,后者还一副恨不得马上把她嫁了的样子,当即就对自己老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满。“mama,你能不能先别忙活了?”她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老妈,接着又对顾言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领证了?”顾言嬉皮笑脸,似乎确有其事的说:“媳妇,你忘了,我们之前说好今天去的,晚了可就下班了。”说罢走过去拉住温浅夕带上找出来的户口本就出门了。临走还不忘说:“妈,今天我们新婚,浅夕今晚不回来咯。”等看着两人完全出门温mama才喜滋滋的拿起电话,“喂,老头子。你女儿结婚了。”老太太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可对方听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满意:“什么……一定是顾言那混小子对不对。连个婚礼都没有就想娶我温孔的女儿,门都没有。我说,还有啊……”温mama不想再听他唠叨,说:“你女儿还能嫁出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幸好现在温浅夕不在,不然听到温mama这话铁定会以为自己不是亲生的。不管怎么样,看他们领证温mama的喜悦是溢于言表的。别人她是不了解,但她知道她女儿不在乎那些,想要的也就只有一个顾言而已。温爸爸可不这么想,一听这么重大的消息立马急着往家里赶,一副要揍顾言的样子。这边温浅夕和顾言已经出了民政局了。站在民政局的门口,温浅夕还在发懵,但身旁的顾言从拿到红本本就一直咧着嘴,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心情好。倒是温浅夕还在苦恼,她怎么就结婚了呢?她承认她是很想和顾言结婚,可现在这又算什么,他和时子的感情都还没理清楚她就已经成了他妻子了。她是爱他,爱到义无反顾,可她也同样不想那么恶毒的成为妨碍别人在一起的第三者。“你知道跟你结婚的是谁吗?”温浅夕的问题真是让顾言哭笑不得,他又不瞎怎么可能连跟自己结婚的是谁都不知道。温浅夕见顾言不答,以为他是又要反悔,当下就急了:“我已经是你妻子了,不能反悔了。”她深怕他一转头又去离婚,她可好不容易才拿到跟他的结婚证,虽然有可能是他拉错了人,但那也都不重要了。“傻瓜”,顾言揽过温浅夕,“哪有刚结婚就要离婚的。”他虽然没有明着回答,但温浅夕觉得如果自己智商没有问题的话他的意思应该是说本来就打算娶她吧?在心底再三确定以后她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我们离了重结吧?刚刚拍的照片好丑。”她一点妆都没画。“我觉得你美就行了。”“好……吧,可是你还没有求婚呢?”“你有听过跟自己妻子求婚的吗?”“那,那婚礼呢?也没有婚礼。”“下个月办,已经在印喜帖了。”“……”温浅夕瘪嘴,一遇上顾言在生意场上的雷霆手段她就没招了。顾言见此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低头在温浅夕耳边轻语:“老婆,我们该回家洞房了。”“……”法国巴黎。时子因为杯画赛的事正忙得晕头转向,没有听到一点点关于顾言已经结婚的风声。但凡她中途有看过一点点报刊新闻都能看到关于顾言与温浅夕即将举办婚礼的报道。还有关于她和顾言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表白事件也被媒体朋友们重新提起,甚至将三者的关系都揣测得极为难听。时子昨晚接到消息说她已经通过初赛,此时正在房间听小容给她讲关于复赛的一些规则及流程,等这边处理好了她也就准备回国了。“时子姐,大概就这么多了。具体的流程我已经发到你邮箱了,你有空再看看吧。”“嗯嗯,辛苦了!”“没事。对了时子姐,复赛要求重新准备参赛作品,并且还是未经发表过的,不过所幸时间还比较长,应该是可以完成的。”小容这样说是因为她了解时子每次作画都得要有感而发,否则别人看着再好她自己也不满意。“嗯,知道了,估计之后决赛也是这样吧”,她转头对小容一笑:“我多找找伤心事就是了。”小容知道她是开玩笑也不追究,收拾好资料便走了。12月的巴黎还是泛着凉意,屋外竟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窗外是不同于加拿大的风景,也是有别于中国的风情。时子喜欢这座城市的浪漫,喜欢每一幢建筑的别致,喜欢它每一个街前街后透着的古韵。罢了,再喜欢她也得回去。一辈子那么长,总有些东西不是说想要就能要的,也总有些人不是说想留就能留得住的。时子不再贪恋雨中朦胧的风景,她还是去问问莫池森何时回国吧。她越是不在那座城市就越觉得自己守不住想要的人。她走到书房门口,还没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怒意。“顾伯母,我再说一次,阿时是绝不可能去澄清的。”顾言结婚了他的确是高兴,这对他而言无可厚非,毕竟那代表着从今以后他就没了最大的障碍。但是要时子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