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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此药是从一种叫无味的花中提取的,香味很浓,闻得久了便会逐渐闻不到其他味道,好在柳小姐佩戴的时间不长,喝几服药便能调回来。”傅明礼听到用大拇指摩了摩夏幼幼的手背,待她看向自己时低声道:“无碍,莫怕。”夏幼幼勉强笑笑,转眼看向地上跪着的嫣儿:“是我待你不好么,你为何要做这种事?”嫣儿颤了一颤,惨白着脸看向夏幼幼:“小姐,对不起……”“是你做的吗?”夏幼幼皱眉问,目前只是一切证据都指向她,但不代表她就是凶手,夏幼幼还是很希望她能反驳几句的。嫣儿不说话了,头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身上,看着说不出的狼狈,像是一瞬间失去精气神一样。夏幼幼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这次真就被身边的雁啄了眼,自己还竟然还有些不忍,她暗骂一声,烦躁的反握住傅明礼的手。“阿幼,你先回去。”傅明礼淡淡道。地上的人明显一抖,夏幼幼斜了她一眼:“我不走。”若自己走了,这人不一定要被怎么对待,全当自己发回善心好了。傅明礼知道她在想什么,便不再多言。刘成与他的视线对上一瞬,他走到嫣儿面前:“柳小姐在这里保你,你最好老实将真相都说出来。”虽然不能立刻用刑,但待柳茵茵走了之后,多的是刑罚惩戒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嫣儿又是一抖,颤声将她如何在香囊里加入无味、又在今日的粥中下了什么毒的事一一说出。夏幼幼静静的听着,其实这计谋很粗陋,粗陋到随时来个懂医术的都能撞破,可这姑娘偏偏运气好,若不是她昨夜发现了不对,可能今日还真让她成功了。嫣儿说完,书房里陷入沉默,傅明礼敲着桌面,半晌道:“谁派你来的。”“是……是我家主人。”嫣儿犹豫道。“你家主人是谁?”刘成瞪着眼睛追问。嫣儿声音颤道:“我家主人说,知道我这回不可能成功,他要我给督、督主说带句话。”又是那个督主,夏幼幼看向傅明礼,傅明礼垂眸:“说。”嫣儿死死咬住嘴唇,脸色越来越白,她跪在地上慢慢往前挪动,嘴里念念有词,在快到傅明礼面前时,猛地掏出匕首刺了过去。她的动作生疏又笨拙,刘成甚至都没有费心过去拦,以督主的身手闭着眼睛也能躲开。而傅明礼也毫不在意,看她的眼神像是看蜉蝣一般。而他们都忽略了一旁的夏幼幼,尽管在她眼中嫣儿也是同样绵软,但碍于不能暴露身手,她只能先冲到傅明礼身前挡在,再用尽可能不被发现的招式去挡开嫣儿。嫣儿看到她后似乎很震惊,平白吐出一口血来,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夏幼幼心尖一颤,伸手时偏了半分,让她的匕首在自己的腰间擦了过去。刘成冲过去一脚将嫣儿推开,傅明礼沉着脸将夏幼幼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捂着她开始出血的伤口,寒声道:“看看匕首上是否有毒。”大夫慌忙捡了匕首查看,刘成过去踢了踢地上的嫣儿,对方已经没了气息,应当是被抓之前便已经服毒。“回督、老爷,匕首无毒。”大夫擦着汗道。傅明礼冷着脸看着从指缝渗出的血迹,眼中的阴寒似看不见头的荒野。夏幼幼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一瞬间仿佛看到一个阴狠暴虐的陌生人一般。夏幼幼抖了一下,嫣儿突然动手没吓到她,反而是傅明礼现在的模样吓到她了。她顿了一下,怯怯的讨好:“尚言……”“闭嘴!”“……”夏幼幼下意识的闭上嘴,眼神都跟着虚了起来,坐在他腿上如一只乖巧的兔子。接下来的时间她都乖乖的缩在他怀中,直到他下手去扒自己衣裳时,她才惊恐的捂住衣带,往床脚退了退。“……尚言你做什么?”她这才发现他们所处的地方换了,此刻待在一间宽阔的寝房里,看周围的摆设与物件,不难看出是傅明礼的卧室。她来这个家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夏幼幼心神晃了一瞬,抬头看到傅明礼冷着的脸时顿住,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来。“不要我脱,就自己脱。”傅明礼沉声道。“……”这是要做什么,她还受着伤怎么就突然十八禁起来了?夏幼幼呆坐着不动,傅明礼沉默着看了她许久,最后道:“你要大夫来帮你包扎?”哦。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夏幼幼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去解腰间的衣带,衣裳散开的一瞬她突然想到什么,赶紧拽着衣领道:“那个,我伤的是侧腰。”“我知道。”傅明礼听到这句话,脸色更冷了些。夏幼幼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道:“我、我能自己来么?”“你觉得呢?”傅明礼平静下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夏幼幼看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男女授受不亲,你把绷带给我就好。”伤的地方不对,要脱的话可能得脱到只剩下一个肚兜时才能上药。“你给我包扎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句话?”傅明礼冷淡的问。“……”“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在这种时候占你便宜?”“……”傅明礼彻底没了和她商量的耐心:“脱。”“……”第16章事情的结果是夏幼幼当真把衣裳给脱了,上身只剩下一个肚兜,下面还有一件亵裤。这尺度在宁朝跟裸奔没有区别了,好在夏幼幼脸皮厚又适应的快,趴在傅明礼床上抱着傅明礼的被子,全当自己穿比基尼在沙滩晒太阳了。“其实不疼的。”夏幼幼费力的扭头去看傅明礼的脸,得到的是他冷漠的一个眼神。半晌,她咳了一声:“尚言,待会儿包扎好我们去用早膳吧。”“……”他还是不说话,夏幼幼郁闷的趴了一会儿,突然坐起来,看着傅明礼的双眼认真道:“汪。”“……”“尚言……”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她的眼皮耷拉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随时要掉下泪来。傅明礼抿了一下薄唇,将她按倒在床上,说了从给她涂药开始的第一句话:“趴好。”“……真的不疼的,你看是不是只破了一点皮,不用大惊小怪,”夏幼幼小心的打蛇上棍,见傅明礼只低头帮她涂药,胆子又大了些,“你刚刚好凶,我都怕死了。”傅明礼指尖一顿,随后又沾了些药粉帮她涂上,淡淡道:“若你以后再敢这样不自量力,你会见到我更凶的样子。”“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好么。”夏幼幼不满的看着他,正常程序难道不该是她救了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