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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吃白面儿呢!这次具体情况夏小夏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忙着和何爷爷学习医术,之前给东子急救的那次,她写了个分析和治病过程交给何老,事情过去这么久,何老没在说什么,只是针对病情给她分析解惑。何老见她性子这么感性,说救人就救人,不怕半点幺蛾子,只能感叹道到底是少年人,有几分意气善心。为了不让爱徒被人打死,做师傅只能教好徒弟的本事,所以这段时间夏小夏被抓着拼命学,现在在何氏医馆,她也算是实习小医生了,经常来的和附近的熟人都知道何老这个漂亮的小弟子。何老把不重要的病都交给夏小夏来看,他在旁边指点,遇上点棘手的,他也让夏小夏看着,他一边看病一边教他。这样一来,夏小夏短短不到半学期学得比以往还快,当然也是以往的基础打得好。现在她敢保证再遇上东子那情形,不会紧张了,也不用靠系统扫描,她自己能看病。所以除了在学校就是在何老那,等她放寒假回来的时候,村里已经解散完了生产队,划分了土地,几头牛卖了,一半给村里分,一半交了上去。原来的队长当真做了村长,刚好老村长平时不管事,有能力的队长代替了也好。第28章自从分到地,家里又开始忙了起来,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统统拿起工具上地翻田去,地里的玉米杆稻草之类的杂物都清理干净,能烧的拿回家当柴火烧。地里秋收过后的杂物的清干净了,拿上工具把土翻一翻,种上小麦和蔬菜,一方面可以保护水土,明年春耕的时候,土地依然肥沃好养活,另一方面种点耐寒的大蒜菠菜什么的,冬天还能有蔬菜吃,吃不完还能拉去卖钱。现在手上的田多了,当家作主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万事能自己做主。夏家分的几块地,面积还都挺大的,夏老头特地私下跟队长要来的,连在一块的几块地,唯一一块没在一起的地,现在还种着红薯,得过段时间天气再冷了些就能收上了。一家人聚在一起,谈得最多的就是这几块地的前途,明年该种点什么,是高粱还是稻谷,是玉米还是小麦,都有差别,这些夏伟国几个庄稼把式心里都门清。夏小夏其实是想着一家人吃不了这么多粮食,拨些地来种点水果树就不错,还能圈块地做养殖场,家里的兔子不用养院里,赶养殖场去也方便许多。但是她都没说,预备等老爸来,让他出头说这些,现在她还小过了年十岁,说的话还不够有力度,她撒撒娇,无伤大雅的事长辈宠着她,但是这事关家里生计的,万不可能听一孩子瞎叨。土地承包制之后,紧接着广播里开始放着领导人的主张,伟大的某位改/革先驱者领导,正是提出了市场经济论,指出计划和市场都是发展生产力,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反对的声音渐渐压下去,广播里报纸上都是社/会/主/义也可以发展市场经济的言论。即使是封闭在农村的村民,也似乎活跃了起来,夏小夏眼见着有那么几个,生活过不下去的,或是抵住别人嘲笑的目光想拼一把的,推了小摊车出来卖吃食,卖农作物,卖手工品。憨厚的农家大叔,挑着家里种的红薯玉米白面儿,拎着篮子卖鸡蛋的阿婆,还有那灵巧的小姑娘织的围巾帽子手套做的袜子,身上挂了个自己缝的布袋,斜斜跨着,里面就是做的这些小玩意,一件一块,大点的围巾两块,两块五,一有生意来,顾不得北风吹得红通通的脸蛋儿,也不在意被风打乱的头发,高兴地拿出东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县上的繁荣开始初显一角,虽然大部门店门关得紧紧的,仅有的几家也是公家的,但是这些试水的小摊贩们显然给这座落后的小县城注入了丝活力,如热油碰上水,早晚会溅起火花来的。夏小夏这么觉得的。她站在上次系统奖励给她的店门口,从街头走到街尾,站在街尾望着街头,开始思考未来。做点营生是必然,她家的小兔子现在不拘着了,能繁衍多少就繁衍多少,到时候找个供销商卖出去不简单?再不然光是村里附近镇上这些人口就够消化了。现在她还小,独立不了这种大事,夏小夏想这周老爸回去听听他的意见。夏伟业在厂里技术吃香,领导指着他修机器,他嘴巴甜机灵灵活,跟这些人相处得倒是不错,所以一向消息灵通。早在消息还没传开的一周,夏小夏就发现他爸匆匆忙忙的,这回想起来可能就是在计划些什么。她断定自个儿老爸不是那么安分的人,就像老夏家生出的一根反骨,向来主意灵活。夏小夏心想,老爸这会如果真的想搞些什么,家里会同意他放弃这个铁饭碗,去做起人家看不上的买卖营生么?虽说这会不叫投/机/倒/把了,但是一直以来的观念怎么会那么好改变呢?第29章老夏家此时灯火通明,明黄色的老式灯泡照亮堂屋的一亩三分地,灯光昏昏暗暗,并不特别明亮,夏家的老老少少十六口人,都围坐在吃饭的那张大圆桌上。他们正在开着家庭会议,为了分得的土地和夏家的前程,大人小孩都面色严肃,就是三四岁的夏欢夏喜都不敢皮了,在大人的影响下正襟危坐,小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这次我们分得了七亩六分地,有六亩半是连在一块的,咱家人口多,这些地怎么种,种什么,这些咱们都得算计好了,家里的粮食哪些能吃,哪些得留作种子,有些种子咱家不够得跟人换点。”夏老头直言正色,他平时话不多,啥事都让老婆做主,不可否认在大事上还是威严的一家之主。听完了之后,夏家几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当大哥的夏伟国出声了:“爸,妈,咱家万事你们做主,种啥怎么种您吩咐好了,我哥俩几个只管出力干活儿就是了。”夏菊花白了大儿子一眼,“你是木头疙瘩还是没脑子,啥事听我老两口的,以后我们不在了听谁的?”“现在是自由社会了,不兴那套子子父父的了,你们有啥意见只管说,意见谈不拢的,我跟你们爸都说好了,把地分给你们自己折腾,那六分地给我们打发时间就够了。往后啊,看谁把地搞得最好,就听谁的。”夏伟业沉默了很久,从开始到现在没吱过省,夏菊花注意到往日这个脑子转得最快的小儿子,有些纳闷,她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伟业,今儿个怎么这么安静,说话呀!”“妈,我在寻思着,现在外边不是可以自由买卖了?我想承包块开春的的时候种上果树,前几天的时候,厂里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