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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道百战百胜的兵韬……”袁绍还想往下说,就被封君一把扯起:“你知道这么多,刚才为什么不说?合着你是瞧不起人啊!”袁绍连连求饶龇牙咧嘴道:“姑奶奶,我哪敢瞧不起你啊,我是想,好女不嫁二次,好话不说二遍!”“哎……你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什么了你!”封君还在不依不饶,柳十三却在想袁绍的话,说实话,刚听袁绍说藏宝图时她还真动了心思,可藏宝图里藏的是什么兵韬,那她就没有兴趣了。只是武林人士拿着一份能攻城略地的兵韬,不上交朝廷,在这里大张旗鼓的吆喝,难道是知道兵韬在自己手里就是鸡肋的存在,想借着这次大会,找个好买主?可这样做,朝廷不会知道?大燕的皇帝会允许那个兵韬落在敌人手里?还是有别的原因?台上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来回打得热闹,只是柳十三看得意兴阑珊,说实话,他们打得太普通了,也就比普通人多了些招式而已,根本没有电视里那种刀光剑影的感觉。袁绍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很殷勤的凑了过来:“今天是第一天,上台的都是小角色。”也是,一般都是这样,高手都是放在后面压轴。只是,按照台上两位的打法,什么时候定个输赢。袁绍也对台上一点兴趣都没有,便在柳十三耳边讲解起武林大会的规则。他说起来啰嗦,其实也就是一句话,你觉得你可以就能上台比试,谁最后站在台上,谁就是新的武林盟主。说的像是谁都可以上,可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要好好掂量,青蛙对蟾蜍,狮子对老虎,别太自不量力。他们说得热闹,封君却是嘟着嘴,眼睛看着离台子最近的地方,生闷气。“不看了,一点都不好看。”两人回头,不解封君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就看到她“腾”的站起身,又是一跺脚,往外走。“哎,你怎么啦?”袁绍最先追过去,柳十三也跟着往外走。“太气人了,看那女人的殷勤样就觉得恶心,齐大夫也真是的,偏偏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原来这小妮子在吃醋,还是干得不能再干的干醋。三人走出张府,也没有想回去看的心思,便晃晃悠悠的逛起大街来,随州是富庶之地,纵然不是大集,街道两边的店铺也是琳琅满目。东看看西瞧瞧,时间也是过得飞快,又到了晚饭时间,袁绍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皮,询问道:“我们还去不去张府?”封君是很不想去的,可一想到不去那就要饿肚子,有点犹豫了,她又转头看向了柳十三。柳十三见两人都看向自己,苦笑两声:“吃饭皇帝大,什么都放下,走!”于是三人又重新回到了张府,还是那个桌子,还是那桌人。不过,相对于他们两手空空的回来,欧阳劲手边上却是多了不少物什,见他们看着自己,讪讪笑道:“师母临行前交代,让我们带点东西回去……”原来嫌无聊的不光是他们。因为是第二餐,张怀山也就没有再来敬酒,只是让他两个儿子代他,二人到了他们这桌,才喝完杯中酒,一道白色身影款款而来,对着张家兄弟笑道:“张家二位哥哥有礼。”“吴师妹有礼!”“这位是我表哥旧识,我来打个招呼。”“原来是齐大夫的朋友,久仰久仰。”张家兄弟听她这样一说,连忙热情拱手,态度比刚才真实多了。“不知道朋友,是何门派?”突然被主家这么看重,袁绍很兴奋,柳十三还没有开口,他就快嘴回答:“轩辕门十三,君天姬,我是袁绍。”很明显,那个姓吴自称是稚儿的女子,听到柳十三的名字怔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笑颜,说了一些场面话,便款款离去。就像她来时一样,挥挥衣角不带走一丝云彩,是来的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正文第393章故事酒席散去,其他人纷纷告辞,却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过来,说是自家公子吩咐,要他留住轩辕门的三位贵客,就这样三人被安排到了上房。本来柳十三还很高兴,总算是晚上不用露宿街头,可看着前面一白一青互动亲昵的身影,又高兴不起来了,显然,封君也很不高兴。两人对视一眼,缓缓放慢了脚步,也不管那个傻乐的袁绍,齐齐低声道:“她这是闹得哪一出?”在这封君算是看明白了,柳十三那声渣男也不会是空xue来风,就凭他身边那个表妹的德行,他估计也好不了哪去。既然不好,那就淘汰好了,反正她现在看中的也不过是他的皮相。可既然防备她们,却还要往一起凑,这又是为哪桩?为了表现自己贤良淑德?两人满心疑惑,但也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由着那管家把五人带到了同一所院子。既然吴稚儿要假装大方,她们也没有必要去拆穿她!表面功夫谁不会!一时间的气氛倒也和谐。各自回房休息,柳十三睡得迷迷糊糊猛然惊醒坐起,手下意识摸向了枕头下,就看到窗户下站着一个浑身上下一片白的人影,背着月亮看不清楚是男是女。突然,那白影一闪就到了床前,柳十三急忙把银针握在了手里,就要射出去时,鼻翼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焕颜水?柳十三把手收了回去,沉声道:“你是谁?”那白影笑了笑,把脸又凑过来一些,让柳十三再看清楚一些。“颜六?”柳十三看着自己亲手捏出来的面孔,狐疑道,“你怎么在这里?”颜六也不忙回答,只是勾勾下巴,示意她让开些,见她让出一些地方,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你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来看热闹,我来取东西。”他倒是直言不讳。柳十三微微皱眉:“难道你是为了那兵韬?难道那东西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奇?”“神不神只有看了才知道。”颜六边说边径自脱着鞋袜,神情自如的像在自己家。“你要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