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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被那俩贱人给欺负了。”苏采盈只是笑笑并不接话。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对苏采盈地谩骂讨伐。以苏家的势力,想要灭了这些东西本该轻而易举。可那些扭曲事实的贴子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明显是背后有人在恶意搞鬼,且势力与苏家旗鼓相当。其实我挺佩服苏采盈的。未婚夫背叛,小三儿耀武扬威。长达十年的爱情长跑非但没修成正果,还被害的名声受损,更是没法工作。遇到这种事儿,谁不受打击?她去国外躲风头那阵儿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可一回国,又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小圈子的聚会照样来,为人处事始终和风细雨,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轻轻和和,像摆在窗前的兰草。气质摆在那儿,任是千百个白婷婷都比不过,也怪不得林奕之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成天缠着她。这样的人啊,怎么才能真正走进她的生活呢?我心里头自是百转千回,为接下来的计划暗自费心。被叶佩文拉着坐下时,继续摆出一副难为情模样。也不知她是否有意为之,她坐中间,井黎坐到了苏采盈的一方,我坐到了齐容的一方。那头的人交谈着,齐容主动说道:“谢谢你。你说那些话,我也很震惊。”我立马说道:“齐哥客气了。”我并不急着去讨好,因为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接纳我。就算不把我当真朋友,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只是他生命中无关紧要的过客。大家边吃边聊,井黎却是坐到一边玩手机。聚会结束于一片欢声笑语中,井黎终于把手机揣兜里,牵着我与他们道别。一路上井黎都没有说话,只得缠绵情歌流淌于二人之间。到了楼下,我开门下车。刚绕过车头,他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却是往相反方向而去。“去哪里?”我不解地看着他,“很晚了啊,你还要买东西?”“走走。”他声音很浅,却是不容置喙。我心里有鬼,也不太确定他看清多少,只能默不作声地跟着他。小区的花园里,他牵着我走在安静的小道上。我猜测着他可能说的话,暗自想着对策。梧桐树下,他停了步子。我抬眼看他,他终是开口问道:“你想讨好的是谁?叶姐?齐哥?还是苏姐?”我好笑道,“什么讨好谁?我不过是见不得江景他们太过份罢了。”“是吗?”他挑眉,掏出手机点开页面,“你的电脑是用我的帐号登录的浏览器,我有你的搜索记录。”我想我肯定破了功,变了面色。一条条记录下来,我咬唇不语。难怪他刚才一直玩手机,原来是我露了马脚。“你查白婷婷,查江景,查和苏姐有关的事。你查了叶家,查了齐家,查了同情恋的相关文献。”他把手机收回兜里,双手压住我的肩头,说道,“你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绝对不可能冒着得罪江家的危险去出头。你约了叶姐出来,必然也找了俞秀吧?江景他们有备而来,你亦是早有准备。阳阳,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错开目光,他却是逼迫我与他对视。他的目光阴沉,双眼幽深。这样地目光下,我把他狠狠推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凭什么我要告诉你?你订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跟别人结婚,还要那样对我?难道真像俞秀说的那样,为了你的目的,你不惜牺牲色相勾我上床为你卖命?太多的质问无法出口,只为那点可怜的骄傲。我推开他往回走,他却来拉我。不想让自己再陷进去,我发着狠地甩开他。不知何时一只野猫蹿到了树下,拉扯之间,他不小心踩到了野猫,引得它一声惨叫。同时看去,只见那野猫瘦的皮包骨头,一身脏的瞧不出颜色。或许是太小,或许是饿狠了,或许是被他踩伤了,总之,他趴在原地哀嚎不止。我的心突地一揪,那些不好地记忆汹涌而来,以至于他将野猫抱在怀里时,我猛地退后,厉声说道:“把它丢了!你要敢把它带回去,我就弄死它!”我地凶狠来的太过莫名,加之方才地争执,让他觉得我更加不可理喻。或许是想给彼此安静的空间,他抱着猫上了车,把我一个人留在楼下看着夜空发呆。我在楼下站了十来分钟才上楼,待我洗完澡,收拾妥当了,才听到开门声。脚步声伴着怯懦地猫叫,心里头有着说不出地烦闷。好不容易睡着,却被那个许久不曾出现的梦惊醒。梦里的尸体,那些令我痛恨的画面一次次地出现,让我连呼吸都觉得沉痛。天还没亮,我却再也睡不着。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却听到阳台上软软地猫叫。下意识的朝井黎房间瞧去,没听到动静,我才轻手轻脚地往阳台走去。新买的猫窝里,那小小的一团防备地看着我。小夜灯朦胧的光亮下,我才发现小东西浑身漆黑。原来,又是一只黑猫啊。我心中一叹,试着伸手去摸它。其实,我很怕它挠我。以前那小东西发脾气的时候就爱挠我,特大爷。好在小东西也不凶,发现我并不想对它行凶时,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冲我软软地叫了一声。心肝儿突地一颤,我没骨气地把它给抱了起来,想给它一个亲亲。刚抱着它站起来,客厅的灯就被人拍亮。我下意识地把猫一丢,凶神恶煞地看向突然出现在客厅的人。“它只是一只流浪猫,你至于深更半夜出来丢它?”井黎眉头蹙地厉害,好似在极度隐忍我的不可理喻。我咬了咬唇,把猫盆狠狠地踢到角落,而后一声不吭地去厨房喝了一大杯冰水。待心里头平静了,又一声不吭地回卧室。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愿再去揣测,毕竟我从来就看不透他,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心思。次日醒来,桌上依旧摆了早餐,却只有我一个人的。他从厨房出来,面无表情说道:“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是了,我都差点儿忘了,他快毕业了。听说是自己弄了个小公司,自己当老板。我也真是不知好歹啊,人家好歹也算是老板了,我还给他耍脸色发脾气。现在他要订婚了,自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容忍我了吧?“猫在阳台上,我希望回来的时候它能毫发无伤。”他说这话时,看我地目光有些沉。杯子重重放到桌上,我一脚踢开椅子,凉飕飕道,“我现在就去把它的皮剥了!”若没有那日咖啡厅的所见所闻,我想,我会把心里掩埋那些事一点一点地告诉他,让他明白,我或许能